欧阳坚喝道,“卜鲁相,你嘚瑟该到头了,今天你就可以变成废物,我把你大卸八块,当了狗食!”
老叫花嬉皮诞脸道,“狗喜欢你们这些有肉的,老叫花骨瘦如柴,狗也不喜欢吃我的!”
卜鲁相和云天毫不畏惧,可魏家堡的打手越聚越多,二人越来越危险。
云天心想,“没有奇迹出现,我和老哥哥、梁小妹要一起逃出魏家堡势比登天!”
云天偷眼看到梁小妹还没有离开,他心里着急,“勾二哥,你为什么还不带梁小妹离开呢?”
屋顶上,勾阳说,“梁姑娘,你还是随我离开吧?”
梁小妹说,“这么多人围攻吴姓,他让人伤着怎么办?”
勾阳说,“你待在这里有什么用?只能让无形分神,增加了他被人打伤的可能!还是快走吧!”
梁小妹说,“恨自己是个女儿身,不能有满身的功夫,去保护吴姓!”
梁小妹只好满怀担心,要随着勾阳离开。
可已经来不及了,勾阳看到院子里布满了弓箭手,勾阳想冲出去,可他担心梁小妹被乱箭射中,“这可怎么办呢?我的梨花剑雨也许能护住梁小妹免收箭矢伤害,可万里有一怎么办?我怎么忍心梁小妹有任何危险呢?要是吴姓和我一起,就能保证梁小妹的安全了!”
勾阳又想跳下房顶,施展自己的绝技梨花剑雨,先和云天打退敌人,然后一起冲了出去,可他怕自己下了房顶,有坏人上房伤害了梁小妹怎么办?勾阳干着急没有办法。
魏峰大战卜鲁相,魏家堡的打手讨好魏峰,在魏峰面前显示英勇,和魏峰一起围攻卜鲁相,可把卜鲁相给忙活坏了。
云天看卜鲁相被人围攻,心下着急,可自己的枣蝎蛊毒就要发作,功力大打折扣,想冲过去帮助老叫花竟然毫无办法。
这可苦了老叫花,“各位大爷,为什么这样难为老叫花?不给口吃的也就算了,可你们得让我喘口气啊?”
“死到临头还装疯卖傻,也就你老叫花能做到了!”魏峰他们毫不留情,把老叫花逼得跌跌撞撞,险象环生。
卜鲁相心想,“老叫花从来没有如此不济过,小多材,你怎么还不知道老哥哥的用意呢?再不聪明起来,老哥哥怕顶不住了!”
云天看卜鲁相越来越危险,他的步法顿时加快了,他虚晃一招,逼退几个打手,顺势把欧阳坚逼退几步。
突然,云天一个纵身,跳向了屋门,他凝聚内力,右掌向屋门打去,屋门被震倒了,云天冲入屋内,生擒了郑权。
云天把郑权押出门外,高叫道,“你们住手,看我把谁抓到了?”
屋外的打斗顿时停住了。
卜鲁相拄着拐棍大口喘着气骂道,“我老叫花不就是讨口饭吃吗?看你们往死里打我,也不怕阎王爷看不过去,招了你们去剥皮点天灯,给我老叫花报仇?”
魏峰没搭理卜鲁相,他对云天笑道,“小娃娃!你抓住郑权吆喝什么?他又和我非亲非故!”
云天手上一用劲,疼得郑权吆喝连天,“魏峰,你他娘好不讲情面!”
魏峰喊道,“郑大人,你是朝廷命官,难道这娃娃敢伤害你吗?”
云天手上又一用劲,疼得郑权大骂道,“魏峰,你他娘想不想用我郑权了?”
卜鲁相说,“你看你那倒霉样,他们连我老叫花都杀,哪来的良心管你呢?”
郑权骂道,“魏峰,赶快救我!”
魏峰问,“娃娃,你想怎么样呢?”
云天说,“你让我们走出魏家堡,我就放人!”
魏峰心里在盘算,眼珠快速旋转着。
卜鲁相看到魏峰使心眼,他说,“看你眼珠滴流咕噜的,大爷你是不是又想坏心眼呢?想坏心眼最好不要,我老叫花死了顶多也就是个老叫花,郑权可是个有头有脸的官,他死了,那你吃不了得兜着!”
郑权说,“好吧!娃娃,你可不要说话不算话!我送走了你们,你可得放了郑大人!”
卜鲁相说,“大爷,你放心!有我老叫花在,他说话要是不算话,我打他屁股!”
郑权恨恨地说,“让他们走吧!”
打手们让开一条路。
老叫花喊道,“飘风剑客!带梁姑娘下来吧!”
勾阳闻听,带着梁小妹跳下屋顶,姿态优美飘逸。
魏峰说,“原来是飘风剑客勾公子!请把面具扯下来相见吧?”
勾阳说,“魏堡主少听老叫花胡说八道,你认错人了,勾公子何等潇洒,怎么会半夜来到你魏家堡呢?要扯面具,恕难从命!”
魏峰说,“既然勾公子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那就请吧!”
老叫花说,“走,又不舍得给口饭吃,还打人,还有什么留恋的!”
老叫花一拖右腿,向外走去,云天押着郑权断后。
只听老叫花埋怨,“小多材,你还不算太傻!”
云天说,“郑权出来看热闹,老哥哥把他逼进屋内,就是要把他做人质吧?”
老叫花说,“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虫子!”
云天说,“你才是虫子呢!”
老叫花说,“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子,怎么知道我肚子里的事呢?”
云天说,“老哥哥满肚子坏水,你一掘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啥!”
老叫花说,“那你还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子?”
云天说,“你肚子里的虫子也被你坏死了!”
梁小妹说,“好了,吴姓不要和老哥哥打嘴仗了,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脱险!”
几人走出魏家堡外,云天把郑权一放,说,“我们该走了!”
云天拉起梁小妹的手,纵身而去。
“小多材!等等老叫花!”卜鲁相紧拖右腿追赶。
勾阳抓起卜鲁相,腾身而去。
魏峰看着几人的背影说,“这几个人迟早是我们的死对头,还是早些想办法把他们除去!”
郑权问,“此几人武功高强,为什么不把他们争取过来?”
魏峰说,“此几人和我等不是一路人,那娃娃又来路不明,或许真是九州四大名将之一的袁积云的儿子,既然要交好靠山国宰相赵慧,他更不能和我们一路,只有勾家堡的勾阳,或许可以试一下!”
郑权问,“那是为何?”
魏峰说,“此人曾以纨绔出名,是个喜欢沾花惹草的家伙,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哪位姑娘甚是在意,只要善加利用,他一定会是那小娃娃的敌人!”
郑权说,“魏堡主,高明!”
魏峰说,“郑大人,如今,铁器模具已经到手,振兴魏家堡铁业,把王家堡王琰的铁业搞垮,可要仰仗郑大人了?”
郑权频频点头说,“好说!我这就去找我表兄铁政大人铁炫疏通关系!只是现在老国主很是信任海刚一伙,我表兄未必敢明目张胆对付王琰!”
魏峰做了个卡脖子的动作说,“只要铁证大人稍稍卡一下王琰的脖子!”
郑权说,“打铁还需自身硬,魏堡主可也要有过硬的本事啊?”
魏峰说,“这个郑大人放心只要铁政大人稍微倾斜魏峰,王琰失败就成定局了!”
二人交换一下眼光,彼此奸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