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睁眼看看梁妹的脸色,梁妹脸色暗淡,他心想,“梁妹的元气全用来思维了,此时她最怕打扰了!大哥二哥,你们一定要守好关呢!”
可他哪里知道,上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想打开玉块屏看看上面的情况。
可此时的他怎么能分神呢?
书院内跳进来一个黑影,他就是魏峰,他要亲自出马,他知道梁妹对王家堡的重要性,他心想,“要是把梁妹抓到魏家堡,为我所用,那打败王琰更不成问题了!”
魏峰潜入王琰的书房,他的眼光像老鹰的眼睛一样,在王琰的书房里观察着,脑袋在思考着。
他在寻找暗室机关所在。
他转动一下门轴,他觉得门轴好像有问题,他反复地转动着门轴,门轴微妙的响动让他断定,机关一定就在门轴之上。
他反复试探、琢磨,可屋内毫无动静。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魏峰的脑门上见汗了,他害怕王琰和勾阳回来,他倒不是怕被抓着,他是怕要是被发现就打草惊蛇了,要是再来带走梁妹,那就势比登了。
会客厅里,铁政大人和王琰侃侃而谈,“王堡主,你是东广乡青年才俊,恐怕再找不出你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能人了!”
王琰连忙一欠身,“多谢铁政大人错爱,铁政大人如此抬举王琰,令王琰心里甚是不安!”
铁炫,“王堡主何必心生不安,我也是为了鼓励你,让你把你的铁业做得更好,我还要感谢你呢!”
王琰问,“铁大人感谢我什么?我应该感谢铁大人照料才是啊?”
铁炫,“起照料你,该言归正传了!东广乡也有几家城堡和你一样,经营铁业生意,这样不利于铁业形成规模,集中财力物力和技术发展铁业,再你们为了招揽客户,互相压价,对铁业发展大大不利,致使东广乡铁业形不成竞争力,我有心把东广乡铁业生意交由你垄断经营,不知王堡主可敢担此重任?”
王琰,“多谢铁政大人厚爱,王琰一定不辜负重托,把东广乡铁业发展壮大!真是多多感谢铁大人了!”
铁炫,“我也要多谢谢你啊!”
王琰,“铁大人又笑话了,我有什么值得铁大人感谢的?”
铁炫,“你的铁业做大了,为铁政多交铁税,我不就能向上峰交差了?”
王琰,“那是王琰分内之事,铁大人为铁业发展费的心思可比我王琰大多了!”
铁炫一顿茶杯,“只是铁业交由王堡主垄断经营,还要走一个形式!”
王琰,“铁大人请讲!”
铁炫端起茶杯,在茶杯口吹吹,喝了一口茶,“王堡主,要是我直接把铁业垄断经营权交由你,你别的城堡会不会反对呢?”
王琰沉吟着,他猜想着铁炫想要什么。
铁炫又喝了一口茶,“王堡主为我想个合理的借口,把他们的嘴巴堵住,毫无怨言把铁业经营权交由你垄断经营!”
王琰沉吟着。
铁炫偷眼看看王琰,悠然品着茶。
王琰的书房内,魏峰着急得满头冷汗,“王琰竟有如此难开的密室,欧阳坚二人怎么还不来?要是再来晚了,回去我招你算账!”
密室内,云偷眼看看梁妹,梁妹眉头紧皱。
云知道梁妹又遇到难题了,他连忙闭上眼睛,调动自身最精微的元气,从梁妹手掌输入梁妹体内。
他看到梁妹眉头舒展开了。
可他突然难受起来,他知道是自己过度调动元气,压制不住枣蝎蛊毒的毒性,它们又开始活动了。
云咬紧牙关,调动体内防御正气,抵抗枣蝎蛊毒的毒力,他的手在颤抖。
这惊动了梁妹。
梁妹睁开眼睛问,“吴姓,你怎么了?”
云强力装作无事,“我能怎么了?没事!赶快闭上眼睛,做你该做的事!”
梁妹刚要闭上眼睛,她觉得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梁妹问道,“吴姓,是不是枣蝎蛊毒发作了?”
云见自己忍不住痛苦,不能再瞒梁妹了,他点点头。
梁妹看着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干着急,没有办法,“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看着你这样痛苦,我却一点办法没有,我算什么东方圣女?以后谁也不要我是东方圣女了,我就是个无用之人,看着自己想救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我该怎么办呢?”
梁妹不住地唠叨着。
云忽然跳了起来,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梁妹坐在云身旁,“吴姓,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枣蝎蛊毒无药可医,就靠你自己了!都怨我,要你陪我闭关,过度耗散了你的元气,压不住枣蝎蛊毒的毒力,它们才趁机兴风作浪,折磨你”
梁妹握着云的手,静静地守在云的身旁,他看着云的脸,自言自语,“吴姓,我知道你表面上对我冷酷,可心里对我好。可我娘对我,爱上一个男孩,一定要反复考验,直到有一,经过了重重人生难关,你才能决定把自己的心全部交给他!可你现在还是个娃娃,你还没有定性,我们的道路上也没有经过重重考验,不然,我真想依偎在你的怀里”
突然,她看到云的身体在痛苦地痉挛,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梁妹看着云的脸在抽搐,她的心都被抓紧了,“枣蝎蛊毒,你们就不要折磨吴姓了,吴姓是好人,为什么你们不去折磨坏人,偏偏要折磨一个好人呢?”
他的耳边想起圣饶话,“故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可吴姓心地善良,又怎么是担大任的人呢?就让我和他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吧?”
“枣蝎蛊毒,我不怕你们,我要是怕你们,喜欢我,爱我的人都会瞧不起我的!”云咬紧牙关道。
梁妹没有答话,他知道云精神恍惚,又要胡话了。
她自言自语,“吴姓,你胡话,为什么不出爱我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