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老城区的一家化工厂里，化学池灌满了各色的液体，刺鼻的气味不断从里涌出来。

芭芭拉和小丑现在便在这家化工厂中。

“唔，唔，唔，蝙蝠女孩，你看……蝙蝠曾经在这里造就了一个我。”指着站台下面的化学池回忆那一个他还未成为小丑，戴着个红头罩去抢银行，然后被蝙蝠侠追捕，不慎掉入化学池的经历。

“呵，真是个有趣的经历。”

芭芭拉已没了刚才的恐惧，在应付小丑的同时也在打量周遭环境，以及自己身上的定时炸弹线路，寻找逃脱的机会。

听到芭芭拉的话，小丑像是得到母亲夸奖他孩子，兴奋地扭动他拙劣的舞蹈，同时对芭芭拉说：“是吧！是吧！一个有趣的经历，唔，我们应该来张合照，纪念我们达成共识的这一刻。”

咔嚓！

一张手机自拍完成。

照片上是小丑诡异嘻笑的笑和芭芭拉的楚楚动人紧贴在一起。

“嘻嘻……嘻嘻……蝙蝠家族的英雄和哥谭最混蛋的罪犯同框了，哦……哦，不对，你现在叫神谕。”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小丑继续他的嘻笑，“那么，作为我对你称呼错误的惩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丑转到芭芭拉的身前，手指抵住她的嘴唇，语调转为严肃低沉：“一个真正意味上的秘密。”

“什么秘密？”芭芭拉很好奇，虽然小丑所谓的秘密很可能只是一个冷笑话。

“你想了解秘密，芭芭拉……嘻，很多人都想了解秘密，就像很多人总是会花大把的时间去找寻生命的意思，去寻找自我的灵魂，去探索未来，但他们有的人连灵魂都没有，你看，多可笑。”

小丑停顿下来，把脸贴得更近，继续说道：“就像你以前跟着的那只蝙蝠，他总是说要让哥谭变得更好，但你应该看得见，并没有。”

“其实……”小丑不再贴着芭芭拉，站到站台的边缘，一只脚踩在空中，“他总是做着自己不擅长的事，让努力付之东流。这些，你都是看得到的？”

芭芭拉皱了皱眉：“但他好几次你进阿卡姆疯人院，这就足够了。”

“唔……唔，芭芭拉，你真像是仰望星空，祈求庇佑的教徒，把蝙蝠挂在胸前，不安时低念祷文。”站台边缘的小丑摇摇晃晃，似乎随时要掉下去，“哦，真抱歉……我不像蝙蝠的新朋友那样擅长表演浮空飞行，而蝙蝠不擅长对抗罪犯，他只是沉迷于自己的超级英雄游戏！”

芭芭拉没有再说话，对小丑所谓的秘密也抛在一边，只是盯着自言自语的小丑若有所思。

……

……

此时的蝙蝠侠正驾驶着蝙蝠车在哥谭的各角落急行，他需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查看市内所有的化学工厂。

在离钟楼不远的大楼天台，他发现了一个红头罩面具和一张扑克牌。

小丑！

这个疯子又跳出来做什么？而且再一次抓走了芭芭拉。

上东区、钻时区……现在是老城区，蝙蝠侠在一家化工厂前停下，从外看去，里面只有三三两两的光点，但阿福发来的资料显示这家工厂是晚上十二点才停工。

现在的情况与平时相反，是小丑吗？

但愿芭芭拉还未遭到不测，X金属具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不能让人起死回生。

想到这，蝙蝠侠加快了脚步。

……

……

同一时间。

化身为红头罩的杰森·托德离开了黑面具的大楼，骑上自己的摩托向企鹅人的冰山俱乐部赶去，他不在乎黑面具是否会真的答应自己的条件，他只要哥谭的黑帮们感到不安，感到恐惧。

回哥谭前，拉尔斯·克尔已经告诉他他父亲的真实下落。他还活着，被企鹅人陷害，现在仍着受着牢狱之灾。

现在，复仇的时刻到了。

从黑面具的上东区到企鹅人的冰山俱乐部并不太远，杰森·托德赶到时仍在营业。

听说哥谭最好的料理都在这里，也许待会可以放松一下自己，在解决了企鹅人的前提下。

作为现哥谭唯一一个自始至终遵守正经规矩的黑道大佬，企鹅人科波特这些年一直在致力洗白自己，同时也培养了不少死忠，同时也让他处事变得更为小心，对于杰森·托德的到来，里面的企鹅人自然已经注意到。

“新出道的小子吗？有他的资料吗？”科波特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对身后的女助理问道。

“三天刚出现在哥谭，几小时前刚从黑面具的大楼出来。”女助理是企鹅人从小收养并作为心腹精心培养的孤儿，回答的语气很恭敬，“现在只知道黑面具损失了不少人手。”

“是个狠角色，布置一下吧！来者不善。”

“是。”

女助理应声退下，开始布置人手，以及劝退仍在消费的顾客，如果出现顾客受伤的情况，会影响到科波特的洗白。

杰森·托德也停下了车，从大衣里取出两把MP5。

……

……

“唔……唔……唔……芭芭拉，蝙蝠来参加我们的派对了。”见到蝙蝠到来，小丑手舞足蹈地说。

“小丑，你到底要做什么？”

蝙蝠侠捏紧了拳头。

“小蝙蝠……蝙蝠侠，哦，抱歉，我只是想找你玩游戏。”小丑捂着脸，仅露出双眼，“但你却忘了我，跟你的新朋友们组建起了团队，叫什么来着……哦，正义联盟，真是个不赶时代潮流的名字呢！”

小丑停顿了一下，从口袋掏出自己喜欢的小刀抵在芭芭拉的脖颈上，继续说道：“那么，游戏开始。”

小丑从口袋里掏出定时炸弹控制器按下，倒计时开始。

一百二十秒。

“嘻嘻……嘻嘻，蝙蝠，这一次别又慢一步哦。”

说罢，小丑把控制器甩进化学池，一边嘻笑，一边从自己搭建的这个舞台退场。

“哦，对了，成功解开炸弹，有奖励哦，一个真正的秘密。”小丑不忘回头提醒蝙蝠侠一句。

“J，J，J……嘻，我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