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在把享利·巴拉德斩成两半之后没有停下动作,直接把两半身体踢下大厦。
见状停在空中的娜塔莎也看清来人,同样是一个利爪,而且还见过一回,是上次肖恩在矿井放掉的女利爪玛丽·特纳,即斯崔克斯。(有时翻译为林鹗)
“哦,我们的叛徒回来了,还把享利·巴拉德那老家伙劈成了两半。”此时另外的两个利爪也爬了上来,其中一个体形犹如小巨人的利爪露出狰狞的笑容,引得头上的紧身面具也扭曲无比。
而另一个,则是不带面具的本杰明·奥查德。
听到高大利爪的话,本杰明·奥查德拨出长剑的同时也冷冷道:“闭上你那充满血腥味的臭嘴,菲利克斯·哈蒙,你一样旧得生锈。”
“呵,你想被我撕碎吗?小孩,我已经150多年没尝过鲜见了。”被叫菲利克斯·哈蒙的利爪嘻笑着看向本杰明·奥查德。
“见鬼去吧,你这个屠夫!”
说完,本杰明·奥查德便拔剑向娜塔莎跃去。
另一侧,被称为菲利克斯·哈蒙的利爪则赤手空拳地扑向斯崔克斯。
浮在空中的娜塔莎暂时不去与突然出现的斯崔克斯交流,毕竟对方不能说话,见利爪袭来,不退反进,对着利爪新的武士刀斩去。
“锵……”
娜塔莎直接把利爪的武士刀斩断,不过没能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侧面已经传来别的利爪匕首破空射来的声响。控制着身形,娜塔莎一个转盈地转动,避开投掷来的匕首,同时反手拔出背后的另一把长剑,刺向利爪本杰明·奥查德。
不得不说,利爪的战斗很高超,即使是在这高楼外面的屋檐上,也没影响到他们的战斗力。
娜塔莎长剑刺去的同时,本杰明·奥查德当即向左侧跃去,并且不忘向她投射一柄匕首。
稍稍侧过身子,娜塔莎避开匕首。
与此同时,先前投掷匕首的利爪也与另外一个利爪握着短刀向娜塔莎攻击。
锵的一声,娜塔莎飞出大厦外檐,转身挥剑斩断对方的短刀。
下一刻,两名利爪直接跃出大厦,扑向娜塔莎。利爪们不会感到疼痛,并且就算斩成几部分也自愈,便直接采用这种自杀的方式攻击。
不过这没能吓到娜塔莎,在两名利爪即将接触她的瞬间,立即调动红灯戒指,让血火与利爪来个亲密接触。
“哗……”
两名利爪为他们自杀式的攻击付出了交代,成为两团向下坠落的火团。
一时间,五名来袭的利爪只剩下本杰明·奥查德和菲利克斯·哈蒙。
娜塔莎看向正在缠斗的斯崔克斯和哈蒙,即使手握长剑,但斯崔克斯却明显处在下风,不断被哈蒙粗大的拳头逼退,长剑和周遭的大厦一样多出不少的破口。
见此,娜塔莎直接调动戒指发射一道红光击飞正朝她挥拳而来的奥查德,闪身加入斯崔克斯和哈蒙的战局。
锵的一声,在哈蒙未反应过来间,娜塔莎一剑斩落他砸向斯崔克斯的手。
“喔,你们激怒屠夫了。”
哈蒙双眼微缩,不管掉落大厦的手臂,反身单拳砸向娜塔莎。
没有丝毫畏惧,娜塔莎迎着拳风而上,任由哈蒙打在她的装甲,乖机将双剑架在对方脖颈,然后狠狠挥动。
一瞬间,哈蒙身首异处,两段身体啪嗒啪嗒地从屋檐掉下去。
看着掉下去的哈蒙,娜塔莎轻声吐槽:“利爪先生,你的战斗方式和你的年纪一样过时了。”
娜塔莎知道,这五个利爪还未彻底死去,但暂时是恢复不过来的。
落到滴水石兽上,娜塔莎看向一身黑身紧身战服的斯崔克斯,褪下头部装甲,问道:“我们能谈谈吗?”
斯崔克斯点点头,把自己已破损的剑收回鞘中。
“你可以把你想说的话刻在墙上,我知道你不能说话。”娜塔莎同样收起长剑,表明自己不是敌人,“斯崔克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听到娜塔莎的话,斯崔克斯抽出腰间的匕首,俯下身开始刻自己要说的话。
“玛丽,玛丽·特纳。”
抬头看了眼娜塔莎,确定对方在看自己刻的字后,继续刻道:
“不喜欢,代号,斯崔克斯。”
玛丽·特纳刻的单词继继续续,不过娜塔莎还是能看懂她要说什么,点点头,露出个自然的微笑:“好的,玛丽,我以后只叫你玛丽。”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吗?”娜塔莎褪去全身装甲,让它变回手链纠在手上。
想让别人对自己敞开心扉,总得卸下自己的防备吧!
“猫头鹰,玛丽不喜欢。”等了几秒,玛丽继续刻道:“你和他,帮过我。”
看着玛丽刻出的话,娜塔莎想起初见她的情景。
当时玛丽正被两名利爪追踪,把寻找酒神池的她和肖恩当作追踪自己的人,发生了一场小小的冲突,之后玛丽被她和肖恩擒住,顺带打发掉追踪而来的利爪,一死一逃,再之后肖恩将她放走。
“那么我们以后就是朋友,”娜塔莎伸出手,“你好玛丽,我是娜塔莎,娜塔莎·罗曼诺夫。”
玛丽伸出手搭在娜塔莎手上,戴着紧身面罩的她试图张嘴说话,不过只是挪动一下,发出闷哼声。
“玛丽,玛丽·特纳。”玛丽快速地刻道。
娜塔莎给她一个拥抱:“我知道,玛丽,你之前说过。”
“……你能摘下的头罩吗?”松开拥抱之后,娜塔莎问道。
听到娜塔莎想让她摘下头罩,玛丽后退几步,双手环抱自已摇摇头。
她的脸,或许应该全身都是烧伤的痕迹,她不想让自己的朋友看到自己那副丑陋的身体。
烧伤,源于1944年到1945年间岛国制造的几千个装载炸弹的纸气球,它们沿东海岸飞进米国。
几千个气球深入内陆,进入底特律一线。
但事实上,造成伤亡记录的只有一个飞落在俄勒冈州的气球炸弹——在外野餐的一家,遭到不幸。
而玛丽·特纳,是那一家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