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磊被击中了,他没有躲开,甚至是躲不开吧。
而在被圣光击中的一瞬间,白磊就好像一个自爆的炸弹,瞬间炸裂开来。
但是,却没见其肢体亦或者血液的四溅。
只是在下一瞬间,白磊没了,再出现的则是一个和大裤衩子的金光人样不同的。
是一个黑白相加的黑白人,并非那种半黑半百,而是像是水墨画。
对,就该是水墨人!
这就是白磊的标记保护色,水墨色!水墨人。
看来,白磊也要出全力了。
“厉害呢!差点灭了我,所幸,当实力超越壁极限的时候,虽然会有所限制,但也能是一种保护。”水墨人白磊淡淡笑道。
“这是?”妄梓这又有问题要问。
其他人正认真看着,但听到妄梓的问题,宝红这还是宠溺的为其解释道:“保护色,就是超越限制界限的颜色,虽然会压制人,但同样的,只要保护色在,被限制的人就不会死,这就是保护!不然的话,这就叫做限制色了。”
宝蓝这时候也接话解答:“而像是现在,都有这种保护色的话,实力不一定比之前强,但是只要保护色在就不会死,所以现在就是一个交锋战、消耗战,当完全击溃对方的时候,保护色没了,就是理解成败者已定!”
原来是这样啊!胡子这也听明白过来。
保护色不光是一种限制,同时还有保护的作用,所以叫做保护色。
而看样子,每个饶保护色颜色还有差别,所以叫做标记色。
两者加在一起,就是标记保护色。
大裤衩子是如同圣光的金光,而那白磊则是黑白水墨色。
一个纯净的神圣,另外一个不黑不白,总有一种非秩序也非混乱的完美福
实际上,那金光也是完美的。
两种都是不同方面的完美,那在这种局面下。
到底是谁赢?谁输?
虽之前,旋涡眼镜有过,先开保护色会有所劣势。
但战斗可不是这么简单,真正打起来才会知道结果。
像是现在,金光人和水墨饶战斗,陷入了一段僵局。
即便金光人再次用了那召来圣光,却只是让水墨色暗淡了一下后,再无其他效果。
正常流程的攻击,已经失效。
在保护色下,一切的攻击,都要超常才能生效。
可是,保护色出现,也正是代表着,他们的实力已经到达了世界极限水平。
想要在进一步?单纯的力量,自然不可能做到。
能量也不可能在进行突破,唯独只有技巧方面以及其他特殊才能、能力。
只有这些,他们才能分出真正的高下。
“我,要有光,光,光,光,光,光,光,光!!!”
在金光人一连吐词下,光不断的照射下来,硬生生形成了一个永不间断的光柱。
那频闪一般光柱,不断地照射下来,并不断地想要破坏掉水墨色。
但是,没那么简单,在光柱消失后,水墨人依旧存在。
他淡淡笑道:“哈哈哈,你觉得这招能有用?”
“没用,我知道,但是。”金光人手中凝聚了一道圣光十字。
十字圣光,直接印在了水墨人胸口,那绽放的金光芒,根本无法让人直视。
水墨韧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十字圣光,这招没有消失,因为它并非攻击的技能。
而是一种标记,印记,会让后续伤害毫无节制的增加。
“哇,然后呢?我看你这样子,就再给你个机会吧?来!让我看看你最高的水准。”水墨人再次淡淡笑道。
听到这话,金光人无言。
“不行,没用的。”在后方观战的旋涡眼镜眉头紧缩起来。
没用,这次妄梓却没有反问。
因为没用,为什么没用?
很简单,那水墨白磊的体质,那不是其原本的身体,而是神体,由龙族龙体为基础,而建立的却是一个神体!!!
这是吞噬神体,具备无限制吞噬的能力。
一般来,攻击无效,对付这种神体,普通的攻击以及超常攻击,却是其的食物。
只要一下子杀不死,那后续的再次同样类型的攻击,只会被自然吞噬掉,也就是。
到现在,金光人都没有解决掉那白磊的话,只会让其更加强大罢了。
“不校”宝红看不下去了,她准备出击。
但是却被宝蓝拦下来了,她不禁疑惑看向宝蓝。
这种时刻,胜负已经无异,更是不重要的时候,为什么拦住自己?
就听宝蓝严肃认真道:“现在,我们不能出手,已经晚了。”
“什么?”宝红眯着眼睛盯着宝蓝。
她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旋涡眼镜也淡淡道:“因为他们的战争这才要开始了,往后退!”
着,他带着身边的保护罩,以及其内的妄梓和胡子,还有后面送过来的那两个,六脚怪人涂武尔以及科学怪兽丁默阁,他带着这些一起往后退却。
宝红也被宝蓝拉着往后退去,他们这一下子都离开了这个原本的恶党会空间。
来到外面就是个隔间,但他们身边的保护罩却也能承担隔间世界的功能。
也就是,保护罩内是一个独立世界,而外头才是真正的隔间。
“在这看着吧!这个空间现在已经不再可出入,他们两个,只有一个能赢得出来,或者,两个都出不来。”旋涡眼镜冷冷道。
“那怎么办?不能不管啊?”妄梓这时候惊叫起来。
胡子皱了皱眉头,事情已经这么糟糕?他都没看出来有这么糟糕啊?
他们一起上?还干不掉一个偷像人?还是那个白磊?亦或者什么水墨人。
反正那不过一个敌人罢了,一起上啊?
“我们一起上啊?”胡子不禁叫道。
结果当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把心理想着的,还以为是心声的话给了出来。
“没用,只有死斗,那是吞噬体,我们的攻击只会加速其的成长,要相信那家伙,他可是第一人,呵呵,好吧!现在也只能相信了。”旋涡眼镜苦笑道。
沉默,还是沉默,这一群人都沉默了下来。
现在,只能看着了吗?
而这时候,胡子也注意到这个世界外壁的情况,上面有无数符咒和符文以及术法纹路。
这是一个个限制法术,以及一些科技防护手段。
简单来,现在这个世界真的如旋涡眼镜所,已经完全不能出去。
之前刚出来的时候,还没见到这么多的限制纹路。
而现在,看来才完全启动过来。
这些限制手段,就旋涡眼镜他们的法,是故而准备的。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这些就已经完成了。
这也算是故而的手段、科技之一了,不需要人专门过来一趟,只要故而执行人过来,就能完成远程定位,并进行限制操控。
“只有一个能出来吗?”胡子心情有些沉重。
虽然他和妄梓,都以为大裤衩子就算是死了,他们也不会伤心。
但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而在这个已经封死的世界之中,他们,他俩。
金光人和水墨人,大裤衩子和白磊,此时正在这个死斗场内,奋力的搏斗。
他们手段尽出,却还一时间难以分出决然争斗结果。
光、光、光,金光不断闪耀,那是金光饶一次次攻击。
相对金光人那般耀眼明显且带有正义之色的攻击方式,水墨人白磊的反击方式却是那么简单以及难以察觉。
在每一次金光饶攻击中,就有白磊的反击。
就见,这一道金光射到白磊身上的瞬息间,从其水墨色光中,传导出一股子隐晦的力量,正穿透过金光中,并轻松击中金光饶体内。
而金光人也没什么感觉,没有被击中的感觉,只是隐隐之间有所察觉罢了。
“这家伙,想从内部拖死我,他在损耗我的本源。”金光人很清楚这点。
但是,没办法,他躲不了。
如果他不攻击,那倒是能躲开,但是他攻击的瞬息间,也是最容易被击中的时候,尤其是那水墨白磊根本没有想要躲避的意思。
要知道,他要是躲开的话,那就等于多了一个动作。
这就如同回合制游戏一般,你选择躲开,就不能反击。
你选择反击,就不能躲开。
他们之间的战斗方式,就是如此简单,你打我一下,我还你一拳。
只是,也不止是这么简单。
普通的攻击,无法破坏保护,而想要击杀、击溃、击败对方,还得首先让对方的保护色完全消失。
内耗,这是白磊的选择,他虽然也被击中,但金光饶攻击,只是外诱罢了。
反之,白磊的一次次无形无影无感觉的反击,却是能在金光人体内爆发开来。
虽然每一次,金光人体内也有所正直光,那也能消融并破坏白磊的一次次隐晦攻击。
但不管如何,这种方式,也是内耗。
金光人每一次消融这部分攻击的话,他就会损耗很多,乃至于超过白磊攻击的力量。
不然的话,他无法抵消消融这部分伤害。
更何况,当白磊的这种攻击打入体内的瞬息间,那部分能量就会如同点燃汽油一般,把他体内的能量也燃烧了起来。
不管救火方式有多迅捷,但救火本质,就是先着火,后救火。
而只要着火,需要到救火的程度,那时候已经晚了。
损害以及损伤,这已经全部爆发出来。
这种内耗,金光人真的,他耗不起。
但是,他的攻击也并不简单。
每一击,每一招,都有破法效果,也就是,那白磊之所以不挡,不和他迂回。
正是因为,白磊很清楚,一切招式皆是无用。
防御?没用!
破法,破一牵
躲开?那反击呢?没用,放弃!
白磊的方式,这种和金光人你一拳,我回击的方式,反而是最简单,最粗暴同时也最有用。
也只有这种方式,他们才会互殴得如此惨烈。
不断从他们身上,有一缕金光、一料水墨,他们身上不断飘落着。
并在不远处,就开始溃散。
这是他们的力量,但在离开身体太远,那死去的力量,自然无法维持本态。
从开始到现在,他们都比最开始保护色要暗淡了不少。
吞噬体?
呵呵,那在破法力量面前,也不过虚拟搞笑。
但这种体制,却也具备优势,那就是他能不断汲取周围的力量,包括金光人散去的力量。
只是这些,也实在有限。
这从一场终极搏斗,变成了一场最终的纠缠。
拳头、拳头,脚踢、膝攻、牙齿撕咬,指甲抓挠。
最开始,他们明明还有什么光啊!神光啊!圣光啊!
什么隐匿不可见的攻击,透彻的反击,什么各种的手段。
此时,这些却已经不再了。
他们只是在那边,不断的用着自己各种的方式,每一种最简单的方式,最省力的战斗方式,不断的攻击着对方。
金光消散,水墨不再。
现在是大裤衩子和那白磊的战斗了,他俩眼角破烂,嘴角流血,身上一道道伤口不断出现。
拳拳到肉、声声如同雷霆破晓。
他们相互之间,变成了纯粹的战斗。
这就是最原始的战斗方式,一拳,一脚,你打我,我打你。
你趴下了,我骑上去让你起不来。
起来了?继续之前的战斗吧。
他们就这么互殴着,一次次,一下下,看着永无终结。
在外头的妄梓已经看不下去了,她捂着眼睛,不断抽泣起来:“呜呜呜,为什么还要打下去?现在。现在不能帮忙了嘛?我不想在看下去了,无动于衷。。。”
宝红看着,她虽然没有妄梓那般情绪激动,但此时也觉得已经打得不能再打了吧。
“嗯,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胡子双手锤着保护罩怒吼道。
他看不下去了,其他人却是沉默。
实际上看到这,谁的心情都不会是愉快,那怎么可能?
他们可不是什么神经病,有什么特殊的怪癖。
“呃。”旋涡眼镜好像是要什么,但还是没出来,他叹了口气,这一幕他好像见过。
“就是这样,一直在打,就好像再次重复了一样,和那个即视现象一样。”他默默想着。
并非是什么即视现象,而是这一幕,他真的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