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话说得在场众人一个个又惊又喜,特别是兴王爷和邵贵妃。邵贵妃最希望能够视力恢复,急切的问道:“古郎中,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真的能恢复到我患眼疾之前能看清我的孙儿。”
“不仅能看见您的孙儿,连地上掉的绣花针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保证。”
一句话让邵贵妃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说道:“不会吧,我就是在患眼疾之前眼睛也老花了,别说绣花针了,就是书上的字我也看不清楚了。不过人倒还能看得清楚。”
天玄道长立刻抓住这句话说道:“老太太,显然古兄弟这是有些安慰的话在里面了。他不可能把你的眼睛恢复得比以前还要好的,这谁也做不到?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让您高兴,宽慰宽慰您老人家。也是一番良苦用心,您就别怪他了。”
古剑阁淡淡说道:“是安慰还是真实,明天这个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多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最关键的是王爷和娘娘要允许我替贵妃娘娘治疗眼疾,治疗之后两眼上需要缠上绷带,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恢复了。”
兴王爷着急又紧张的问他:“那你打算怎么给我母亲医治眼疾?是用汤药还是用刀子剪子什么的?我听说有人会用这些东西来治,那可不行。”
眼睛是最娇贵的器官,换成谁都不会轻易让人在眼睛上动刀动针的。何况还是贵妃娘娘这么尊贵的人。
古剑阁想也不想,很肯定的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只需要在娘娘的眼中滴上两滴眼药水,这种药水是我秘方特制,然后包上纱布,明天的这个时候再拆开纱布,就能视力完全恢复。甚至比以前更好,连老花眼都能治好。”
兴王爷愣了一下,说道:“只需要滴两滴药水就能把病治好这么简单,为什么你先前要推迟五年以后呢?”
“我刚才已经解释了,因为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学徒,而要治疗的又是贵妃娘娘。刚才天玄道长说了,给贵妃娘娘治病必须是太医院的太医,我们不够资格,所以我希望五年之后我能当上太医,有这样的资格再给老太太医治。现在既然王爷这么急切的希望能给老太太把眼睛治好,所以我就实话实说了。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医治,如果出什么问题,要杀要剐都没问题。”
说到这话,古剑阁故意瞧向天玄道长。天玄道长眼神分明在说我就这么牛逼,你能把我怎么样?
天玄道长立刻抓住了古剑阁这句话,指着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治不好娘娘的眼睛,甚至于出了问题,可是要拿你治罪的。”
古剑阁点点头,他现在已经成竹在胸,不可能失败的。而且这种手术也基本上不会失败,因为都是电脑操作的,自己又反复训练了这么多次,无一失败,只是提高熟练度而已。
兴王爷捻着胡须沉吟不决,不停的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邵贵妃说话了,一拍大腿说道:“古郎中,我让你治。这眼睛治与不治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除了看见人影晃动啥也看不见,这样活着真没什么滋味。别说把我恢复得比我患眼疾之前还要清楚,就算能达到我患眼疾之前的样子,我就万分感谢。只要我能看清我孙儿的脸,看见他的笑,能分辨出谁是谁,我也满足了,这个你能做到吗?”
古剑阁微笑说道:“娘娘,我说了,能把你治得比以前的视力还要好,就一定能做到。我不会放低对自己的要求的,一定能够让你如愿以偿。”
“我让你治!”
说着,她指着兴王爷和天玄道长等人说道:“听清楚,这是哀家做的决定。哀家知道嫔妃只能由太医医治,但他也还是个孩子,我看五年都未必够,毕竟太医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当上的,你们能等我可等不了,我一刻都等不了。如果明天上午就能让我视力恢复,看清我的孙儿,我愿意冒这个险。”
古剑阁又微笑插话说道:“不用冒险,只是滴两滴眼药水罢了,没有什么险。”
天玄道长冷笑说道:“说得轻巧,两滴眼药水,谁知道你那药是什么?万一对眼睛有害,让老人家眼瞎了,你担得起这个罪过吗?”
现在他已经站到了道德制高点上,所以不怕说话刺激古剑阁,使古剑阁奈何他不得。
没想到古剑阁却笑了笑,说道:“这样吧,这眼药水我自己先滴到眼睛中,你们确定我的眼睛没有问题,咱们再给老太太滴。”
天玄道长撇撇嘴说道:“不对吧,这个是治疗眼疾的。你的眼睛又没有眼疾,这药水也没有影响,要么药水是假的,要么药水压根就没有用处,你只不过是在施展什么障眼法罢了。”
古剑阁望向兴王爷和邵贵妃说道:“我能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贵妃娘娘和王爷您们来定夺,毕竟这是太医才能做的事,我实际上是不适合做的。因此我才说要推迟五年,如果你们想先医治,我是可以治的。而且我也承诺,如果我医治出了问题,我愿意承受一切处罚。是否让我治疗,由你们的决定。别人说话可以不用考虑。”
兴王爷又望向母亲。
邵贵妃一摆手说道:“不用让古郎中测试了,天玄道长说得也没错,毕竟他眼睛又没有病,他只想证实这药水不会对眼睛有伤害而已。但毕竟是药三分毒,他没有病,滴上去多少会有损害的,这不好。哀家相信他,他话都说到这程度了,还不相信吗?而且哀家已经说了,这是哀家的决定,你们谁也不要阻拦。都退出去吧,现在就请古公子你给我医治。”
兴王爷犹豫片刻,又瞧见母亲严厉的目光。他从来对母亲都是言听计从的,不敢违拗。当下咬咬牙,点头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古公子了。一切拜托,但切不可冒险。”
“放心吧,不知道这山庄之中有没有药房?如果没有药房,我可能得回京城去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