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味?哎呀,早知道我也仔细瞅瞅了。”。听到自己男人的话,马太太站在身后直后悔。
邓师傅:“马先生目光如炬,一下就看出这种蛇的非凡之处。所谓七彩灵蛇,就是因其鳞甲会发出七色光芒而得名的。而这异香也是这灵蛇修炼有成的一个标志,代表它们脱去凡胎,成就灵体。来,两位请坐。”。
马,杨二人坐回去后,内心都是一阵激动,对邓师傅没有了丝毫怀疑。马厂长拱拱手说:“邓大师真乃神人,在下佩服之至。邓大师,在下还有个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二,希望您不吝赐教。”。
邓师傅微笑说:“马先生不用客气,您请问。”。
马厂长:“听小杨说,这术法叫三龙赐福术,小杨也给我简单讲了讲此术法的效用。我想听邓师傅您亲口给我讲讲这仙法。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怕小杨太毛躁,说的不清不楚的。”。
邓师傅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又把马厂长给吓坏了,赶紧起身张嘴想要解释两句,邓师傅压压手示意马厂长不用紧张,笑着说:“马先生,你别误会我,我也不误会你,朋友之间讲究的是看人长处,帮人难处,念人好处。我希望你我二人都是如此。这三龙赐福术我给马太太讲解的的确是很浅显,我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给马先生说说。”。
“三龙赐福术是由我师父传给我的一种祈福功法,是靠施术人献上自己的阳寿或者修为换取神龙赐福禄寿三福给他人。刚才我也说了,这龙分五类,这三龙赐福术也根据施术者所召唤龙的不同种类分为五层,我召唤的为七彩灵蛇,是三龙赐福术五层中最基础的一层,龙的种类决定了所赐福报的年限。灵蛇以十年为极限,蟒怪以百年为极限,蚺妖以五百年为极限,仙蛟以八百年为极限,神龙以千年为极限。”。邓师傅说完看向马厂长。
马厂长被惊的直接问道:“你能施展到第几层?”。
邓师傅笑了笑说:“我学艺不精,只赐福三年都要我献上一年阳寿和一年修为。我拼上性命和全部修为估计最多只能召来一只蟒怪,给他人添个一甲子寿元。”。
马厂长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激动的浑身直颤,满脸通红。马太太看着他男人的样子,吓的赶紧起来扶着他:“老马,你可别激动,你的心脏不好。”。“药,药。。。”。马厂长说话都不清楚了,人还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马太太赶紧把手伸进他男人大衣里,在里面摸出一个葫芦型的小药瓶,又从瓶里倒出几粒小药丸塞进马厂长的嘴里。马厂长闭着眼,含着药坐了老大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马太太一直给他揉着心口,看他睁开眼了心疼的说:“老马,你吓死我了。”。邓师傅倒是从始至终一动没动,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马厂长睁开眼看见邓师傅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赞叹,但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有些太失态了,只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邓师傅,让您见笑了,实在是您的话太让人震惊了。”。
邓师傅笑着说:“我这算什么,百年前我大师伯为答谢一土匪救命之恩,施展三龙赐福术仅献上了十年阳寿,二十年修为就召来两条蟒怪,给那土匪的儿子硬是填了50年阳寿,50年福运。”。
马太太一听赶紧问:“那您大师伯现在在哪?”。问完她就后悔了,赶紧羞愧的低下头。
邓师傅叹了口气,有点伤感的说:“听我师傅说,大师伯他老人家性格刚烈,当年听闻鬼子大屠杀后,就下定决心要杀鬼子为百姓报仇,他前前后后也宰了有上百个鬼子,后来在一次暗杀行动中被几百个鬼子围了,他老人家就再也没出现过了。”。说完邓师傅把脸扭到一旁,又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扭过头看着马,杨二人时脸上依然是带着微笑的样子。
马厂长感叹:“想不到还有如此英雄人物。”。
邓师傅:“我们这些人,讲究的就是自在逍遥,所以当时我大师伯都是自己行动,并没有和任何人,任何派系有合作,而且他的刺杀都是运用一些术法秘术也不易被他人察觉。要不是他做人太刚强,碰到那些十恶不赦的鬼子非要亲手砍了头才解恨,他也不会被围了。对了,他最后刺杀的那个鬼子将军就是鬼子大屠杀时对国人犯下第一罪行的日本第六师团,师团长谷寿夫。可惜的是他最后没有死在我大师伯手里,我大师伯却栽在他的师团总部里了。”。
马厂长腾的站了起来,对着小媳妇一脸严肃的说:“你也站起来。”。马太太看他男人的表情,赶紧站了起来。只见马厂长面向神像连鞠三躬,他媳妇虽然不知什么意思但也是跟着鞠躬。马厂长鞠完躬,转身对邓师傅说:“这三鞠躬代表我对您大师伯的一份敬意,邓师傅我愿意捐赠十万元钱,在这儿庙里给他老人家立个像,竖个碑。也让世人知道天下还有如此为国为民的世外高人。”。说着话眼圈都有些红了。
邓师傅站了起来,对着马厂长行了一礼,然后笑着说:“马先生请坐,心意我领了,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生死从来都不是大事,世间人的评价更不是大事。我倒觉得我师伯快意恩仇,死得其所,很是畅快。马厂长也不用为这事太介怀,我师伯虽然籍籍无名,但其实早在很多书中都有记载。”。
“欧。邓师傅您快给我们说说。”。马夫妇二人一听都从刚才有些悲壮的情绪里焕发出极大的兴趣出来。
“我大师伯虽然不为世人所知,但那对土匪父子后来可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人姓张,后来成了东北王。他儿子经过我大师伯三龙赐福后到现在还活着呢。关于记载他们两父子的书里应该提到那老头有一个重要幕僚,那就是我大师伯。只不过后来我大师伯看出老头儿有灾祸,他又不好泄露天机,只是简单劝了劝那老头,谁知那老头不听他的劝,我的大师伯就只好离开了他,没几年那老头就让日本人给火车上炸死了。”。
马厂长张着大嘴,嘴唇微颤:“姓张,张。。。东北王,火车炸死。。他儿子还没死。。。”。马太太在一旁问他男人;“老马,你知道是谁啊,你给我说说。”。他男人都没搭理他直接问邓师傅:“莫非是。。。”。
邓师傅笑着摇摇手:“小事,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就因为这个我大师伯还被我师爷好一顿收拾,从此立下规矩不让我们和俗世太掺乎。”。
马厂长又问:“邓大师,以您的修为见识怎么会安心在这穷乡僻壤里,您不觉的太屈才了吗。”。
“哈,哈,哈,什么穷乡僻壤,通都大邑在我们眼里都是俗世凡尘,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我之所以呆在这里这么多年,只是为了那棵千年神树。”。邓师傅大笑几声,说道。
马厂长又问:“为了这棵老柏树?邓师傅您方便给我讲讲这棵树有什么值的您这样的高人在这儿守着吗?”。
“马先生,你知道关于这棵树的传说吗?”。邓师傅回问一句。
马厂长点了点头,邓师傅淡淡说:“几百年前的那个老道就是我的一个祖师,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继续他未完成的事。”。说到这儿咳嗽了一声,扭头看了看墙上的表,又笑着看着马厂长不再说话。
马厂长一看邓师傅这幅样子,就也咳嗽了一声,对着旁边的小娇妻说:“小杨,你去车那,后备箱里有几盒好茶叶,我看邓师傅喜欢喝茶,你去取过来送给邓师傅。”。说完,那女人也不犹豫直接起身和邓师傅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马厂长见门关上了直接开口说:“邓师傅,您说那个牛主任的事,您让我怎么办吧。”。
邓师傅还是微笑着,淡然的说:“不是我让你怎么办,朋友之间最忌讳的就是强人所难。我想问马先生,在不影响你的情况下,你能办到什么程度。”。
马厂长一听,看着邓师傅平和恬淡的笑容,竟忍不住起身行了一礼。邓师傅笑着没动。马厂长也不坐了,站在那儿低着头想了老半天才看着邓师傅开口说:“邓师傅,尽我最大的能力这牛主任也怕是要调换一个部门,还要把钱都返还回来。”。
邓师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这已经不错了,不过调换的这个部门?”。
马厂长:“邓师傅您的意思是?”。
邓师傅:“哎,其实这个牛主任我根本不认识,也不了解。当年我刚到这镇上,可能扮相比较惨吧,路上偶遇牛主任他爹,这老人家看我可怜,不但不嫌弃我,还非要给我塞几个馍,还给我拿了几块钱。我感叹老人慈悲,就主动给老人留了联系方式。现在老人找到了我,我说什么也要报这个恩啊,不能让老人家寒心。”。
马厂长咬了咬牙说:“邓师傅高义,那这样吧,这牛主任我把他调到销售公司当副经理,级别不变。”。
邓师傅笑着拱拱手说:“那我就代老人家谢谢马厂长了。”。
马厂长笑了笑说:“不用客气邓师傅,咱们朋友之间帮个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还有个请求,我想在庙里捐盖个香堂,专门用来供奉老柏树,你看方便吗?”。
邓师傅摆摆手:“马厂长你毕竟在这个位上,再隐蔽也会多多少少给你带来点影响。不必这样,我早上听马太太说她也想给老人们捐点东西,我看这就挺好,改天我选个黄道吉日,亲自给马太太主持捐赠,就当成全她的一片好心了。善心永远是向上天最好的祈福。”。
马厂长又鞠了一躬,感概的说:“邓师傅,今晚我是受益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