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虽然是我临时想到的,不过你要是把它完成了,我会把你的功劳往上报的!”
老板娘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烟看着我说。
“切……敢情这是你自作主张的事儿!”
我有种被忽悠的感觉。
心想:这老板娘压根就没把我放在心上,这事儿也是她临时的主意。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好做给她看。
“那我走了!你赶紧送我回去。”
我气不忿儿地想她摆手催促。
“稍等!”
说着老板娘拿出她的手机拨弄了几下。
随后我感觉一阵眩晕,一顿黑暗过后……
“啊湫!”
一个喷嚏醒来后脑子格外清醒。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
这才是刘老头走的第一天,我已经感觉这么无聊了,后面几天那还得了。
病房里小童已经睡觉了,我站在窗前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心里有些莫名的轻松,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轻松是因为第一次单独在异地过夜没有老妈的管束,有种可以放飞自我的感觉,失落是因为幻想空间的事。
我就像是在大雨中行走的孩子一边渴望着有人可以给我一把伞一边又享受着在雨中淋雨的快乐。
一个人的夜里总是让人思绪万千。
“哎!再过两年就二十岁了,不知道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是我讨厌的样子呢!”
一声叹息过后突然也想像老板娘那样抽一根烟。
‘抽烟是大人才能做的事。’这是我那酒鬼老爸对我的告诫。
转眼又过了半个小时,我无聊的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给阿江发了一条信息!
‘阿江,在吗?
一分钟后...
‘在呢!怎么啦,熊不鱼?老家的房子怎么样?没事吧?’
‘没回老家!我现在在安贵市!’
‘你又骗姜老师?’
‘哎,别说那些了,我现在心里有点荒凉?怎么办啊?’
‘行了,我现在没空和你扯淡,你去玩玩游戏吧!’
阿江就这样不理我了,可我确实非常想找个人聊天,排解我心中的苦闷。
时间就这样干巴巴地被我消磨到了晚上十点。
我在房间里无聊的玩着手机游戏。
忽然间,我的眼角余光感觉病房门中央的透明玻璃前,有人影来回频繁闪过。
此刻我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
“小李,605病房该换药了!”
“好的,待会儿我马上去!”
我心想:‘原来是护士姐姐在来回走动,怪不得!’
我心中的警惕暂时地给放下了。
又玩了一会儿手机对战游戏,疲惫的我感觉双眼已经不太能睁开了。
我往后把头随意地靠在墙上,便开始呼呼地睡了起来。
我正梦着和神仙姐姐如同小鸟一般翱翔天际,穿梭云层,好不快乐。
可就在这时,一声缓慢地开门声把我原本还保有一丝警惕的神经给拉动了。
我心想:‘如果是护士姐姐或者小童的亲戚,怎么可能会鬼鬼祟祟地缓慢开门,所以能够让我相信的只有是不怀好意的人。’
我表面保持睡姿不动,可是我已经激活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
“唦!唦!”
几道脚步声交错轻轻地向这边走来。
我没有听出到底是几个人的脚步声,也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只能静观其变。
可是不断起伏的胸口和我加速的呼吸声显得与我的策略完全相悖。
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察觉。
我现在的位置靠窗,小童的病床在我和房门的中间。
“咦!还有一个人。”
突然有一个人悄悄开口说话。
“怎么办?”
“.........”
几句极为小声的悄悄话过后,脚步声再次靠近。
此时我的心已经感觉快要跳了出来似的,脑袋的想法错乱焦急。
我冒险眯着眼睛透出去一丝目光。
来的人有两个一高一矮,矮的非常消瘦病态,看起来就像电影里吸毒的那种人一样。
高的感觉有一米七三左右比我的一米七八稍矮,体格中等但神情非常憔悴。
此刻,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三个字‘梦幻者’,他们绝对是梦幻者。因为老板娘曾经说过,能够自己去到那边的人大多数都是将死之人以及生活压力大的人。
“苍蝇……你……把他嘴巴打开,我来喂药!”
那个高个子声音颤颤地说。
“好!”
说着那个矮个子就上前动手准备打开小童的嘴巴。
同时那高个子也从口袋里拿出一粒东西。
这正是幻想胶囊。
看那俩不成事儿的样子,我突然间心里就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
心想: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熊不鱼大开杀戒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霎时我立马蹦起身跃过病床,一脚就踢在了那病态的人身上,那人‘啊!’的一声,身子踉跄后退几下险些跌倒。
读书这些年,我这篮球可没白打,这一脚够他受的了。
一旁的高个也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个正着。
我瞪着眼十分有气势地看着他们说:“两位大哥,不知道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呐?”
我戏谑话显然把他们气得不轻。
“苍蝇……走……走吧!”
那个高个子拉了拉那个名叫苍蝇的人,眼见事败心中已经有了退意。
“走,走你M个头,这事儿做不成,老子也得死,早死晚死都一样,但我马上就要想吸,我等不了啦!”
说完后他把眼神转向我阴厉着脸说:“哈哈!踢我……哈哈。”
我看样子觉得情况不对心里顿时一紧。
接着苍蝇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凶狠地向我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