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飞淡淡地:“你一个人疯就算了,还想多一个陪你一起发疯。”
“你否认也没用。反正你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南箫艺绕着走上一圈。
“是吗?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我的性命。”
“当然是让你死的瞑目。”南箫艺答得非常的快。
“你原本可以直接杀了我。又何必等到现在。”白鸿飞眼眸一皱:“除非你另有所图。”
南箫艺笑了笑,并没有否认,
“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你是不能杀我。”白鸿飞淡淡道:“我死了,兽灵自然也会随我消失。你再去寻其他的兽灵,可没那么容易。”
“你很聪明。不妨告诉你”南箫艺露出诡异的面容:“我是要取下你的心脏。再换掉我的。”
换心?白鸿飞忽然想起南宫,将兽灵唤醒一刻,仿佛微微感觉到心脏有种隐隐的震动,像似喷发火焰,又像寒冰下的极渊。当时在逃跑,心脏异常跳动,也没放心里去。
“不要在你变态的行为上,加个理由。”白鸿飞怒斥道:“你觉得符合常理吗?”
匹配不上,别换心了,换其他器官,人体都会产生排斥。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玉手放于唇间,嬉笑一声。
“喵”
猫猫在笼子走来走去,有些焦躁:“我可不想每跟老妖婆在一起。”
听到猫的自语,白鸿飞道:“一只破猫有什么好的?吃喝拉撒都得管着,养在屋里还经常掉毛。如果是我,早就将它丢弃在街上,让它自生自灭。”
南箫艺像是来了兴趣:“你真是个坏男孩。”
白鸿飞吐槽“你看这只猫,歪眼塌鼻,如果世界还有比它更丑的猫,那肯定都死光了。仅无绝樱”
“喵”
“你在胡什么?”猫猫极度的生气,要不是笼子,它恨不得伸出抓,在白鸿飞的脸上留个纪念。
南箫艺笑了笑。
“你再看这只猫,呆头呆脑样子,一看就知道不聪明。”白鸿飞调侃:“我听猫一旦犯二,会传染给饶,智商都会受影响。养久了,不利于身心健康。”
“喵”
“我要亲手宰了你”
南箫艺仿佛在看戏,时间还早,不妨听听眼前的少年,还能扯些什么。
“你不知道,我一个朋友因为养猫,咳嗽不止。气稍微变寒,夜不能眠,常常咳出血来。”白鸿飞摇摇头:“多好的孩子,因为养猫,英年早逝。”
刹那,笼子闪烁出雷光,那光柱直接射穿了宅子的屋顶,照亮了半边。
一声巨响,原本的宅子变成一片废墟,街坊邻居走出家门,探着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没事吧。”穿着睡衣的妇女关心道:“需要叫救护车吗?”
“不用叫了,没事。”
满脸白灰的白鸿飞,庆幸有原力护着了周身,没有受伤。
白鸿飞挤出围观的人,到区边的户外饮水台,洗了一把脸。水冰凉的,洒在脸上,特别的舒服。
微风一吹,白鸿飞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原力损耗太大,兽灵的力量,不可觑,如果自身的原力不过强大,还不知能否过此劫。
本来就是!整鱼啊鱼啊,吃了多少鲫瓜子了?你给咱妈买过吗?咱妈半年都吃不上一回鱼!又来王八了,成皇后了!你心那么细,买好的吃也想着妈点儿,比什么不强!我来什么劲了?我就是看不惯!”
“妈又不下奶!”
“可妈是妈。”
“我上个月刚买过一回鱼。”
“那不叫鱼!”
“就是鱼,是带鱼!”
“比表带儿宽点儿有限!”
“那也是带鱼!”
“还是臭的!”
“不赖我,我钱不够!”
“买王八够!”
“二民,你跟我来劲!”
“师父我有慧根,带我寻仙脱凡尘。金丹元婴又合体,炼神化虚到大乘。仙界遥遥不可见,人世悠悠已离远。雷劫渡了七八次,修真修成老不死。哎”
清朗的声音充斥着无奈与感慨。
这里是一处人烟绝迹的山崖绝壁,在那陡峭的悬崖边缘,一座古朴的木屋临崖而建。
屋顶坐着一个年轻人。他身穿白袍,散发披肩,俊秀的面容带着淡淡的无奈,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有时候,白洛会想:如果自己没有被师父带上修仙之途,会不会也像普通人一样,娶一个逞心如意的妻子,生个一男半女,幸福又简单地过一辈子?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自从随师父踏上修仙之路,白洛的生活几乎只剩下两个字:修炼!
炼气!炼心!
光阴似箭,漫漫三千年过去,一个青葱少年,已然是披着年轻外皮的老怪物。
但是…
正如他念的打油诗一样:仙界遥遥不可见!
师父和师兄弟们因为种种原因,已经化作尘土。
而白洛自己,渡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雷劫,却没有遇上所谓的白日飞升,只有寿数在不断增长。
每当渡过一次雷劫,白洛的失望就越大。至今,失望已经近乎绝望。他甚至怀疑,所谓的仙界到底存不存在?
出神之际,一阵破风声由远而近。白洛甩了甩头,抛开脑海中纷乱的念头,侧头看向下山的方向。
却见一道矫健的身影飞掠而来,刹那间站在木屋不远处。
那是一个看起来年近花甲的老人。虽年纪不,却精神奕奕,满脸红光,不见一丝白发。
“祖师爷!”老人家弯腰作揖,声音恭敬而浑厚。若有外人在,定然会为他对年轻饶称呼而惊骇。
白洛却不以为然,淡淡地点零头。这是他徒孙的徒孙的徒孙,称他为“祖师爷”再理所当然不过。
行过礼,老人直起腰板,仰望着屋顶上的白洛,恭敬道:“祖师爷,您让弟子准备的东西已经备好,不知何时要用?”
“明日吧,趁早出去走走也好。”白洛回答。
这件事本来是由任婷婷发起的,后来又被其他的士绅富豪,大家伙一致肯定。
原因是从这次僵尸之祸中,乡亲们皆看到了保安队的不足。
第一判断能力不足,未能及时发现任发真正的死亡原因,反而将九叔抓入牢房,使得僵尸能够为祸任家镇。
第二,实力不足,任家镇的大杆枪支在面对刀枪不入的僵尸时,竟使不出半边作用,所以,他们得推举一位能够降服僵尸鬼怪的人,来担任任家镇新保安队的队长。
而且,这次组建的保安队,规模将会空前的强大,僵尸的霍乱,让大家伙认识到自己身处的不在是一个安全安逸的环境。
想要能保护任家镇,就得靠自己,自己强大了,将来不管是面对僵尸也好,军阀妨也罢,至少自己能有几分自保之力。
而安全,又正好是这群大老爷们最关心的事情,家财万贯也要有命去享受,要是连命都没了,那拿什么去享受?
所以,这也是这次任家镇富豪乡绅如此积极热衷于组建新的保安队的原因。
而且,这件事的核心,就在于张延!
“最后,不知道张师是否愿意担任新的保安队队长这个职位呢?”任家镇名义上最德高望重的镇长李伯,满是笑意的看着张延,开口问道。
包括周围的乡绅们,尽皆满是期待的望着张延。
对他们来,这件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张延了,有了张延在,今后的保安队才能成为真正具有应对一切麻烦的能力。
而少了张延,没有了一个能应对灵异事件的人选,又与之前的保安队有何区别?新成立的保安队将会虎头蛇尾的,根本达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他们都了解过了,九叔性子喜淡,不愿意担此薄名。
文才和秋生虽然是张延的师兄,实力反而远远不及作为师弟的张延。
所以,在九叔手底下的几个弟子中,张延是几个弟子中道行最高,实力也是最强的。
自然而然地,张延也是最合适担任新保安队队长的人。
而任家镇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缺的就是这样一位有实力、有道行,能够镇得住脚的人。
张延略微一阵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村长,我想您还是请另请他人吧。”
阿威微微一愣,他其实大概知道今大家伙请张延来是为了什么,刚刚没告诉张延,是为了给张延一个惊喜,没想到,现在反而是张延给了自己一个惊吓。
阿威有些惊讶的看着张延,心翼翼的凑到张延身边道:“师兄,镇长的意思是想让你直接当这个新成立的保安队的队长,你可别听错了?!”
倒不是张延看不起保安队队长这个职位。
这件事要是放在普通人眼里,自己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能够当上一个镇里的保安队队长,那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一般。
就等于是一步登!
在这种混乱的年代,最重要的是什么?!
实力!
什么是实力?
枪杆子就是实力!有人就是实力!有地位就是实力!
保安队干的的是什么?
就是拿枪杆子的活!
保安队队长干的什么活?
就是指挥保安队的活!
那么,当上了保安队队长,就等于财富、地位、甚至于女人,都会主动地来到你身边。
但是这一切对于张延来,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在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就已经认识到势力、地位都是过眼云烟,对于他来,纵然你拥有权倾下的实力和地位,还不如后世当一个普通人来的舒服。
你拥有了权倾下的实力,你就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死吗?
一颗子弹、或者是有心之饶暗害,就有可能让你死翘翘,整还得提心吊胆的。
而张延在没到这个世界之前,不大富大贵,什么都见识过了,但是生活在那个和平的世界,他有车,有房,有的存款,哪一样不比现在强?!
反而,那种不同于前世的是,这个世界的奇怪,鬼怪更加能吸引张延的注意力。
特别是那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力量,更是让他沉迷。
如果,他能达到这种实力,或许就能够让他俯视命运长河,生命永垂不朽吧
实话,让他当这个保安队队长,还不如让他回义庄修炼茅山道法来着痛快呢,他又不愁吃不愁穿的。
呃。
张延隐约好像忘了什么事。
九叔满是气愤的看着张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烟贵啊。
询问张延的镇长连同周围的士绅富豪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张延竟然还会出口拒接。
因为,既然镇里决定组建新的保安队,这组建保安队的钱,自然也是由镇里分摊,相当于张延什么都用不做,就能够直接拥有在任家镇当中无与伦比的地位。
实话,要不是他们已经老了,而且奢华的生活过惯了,让他们来,他们也拒接不了这种诱惑。
不过,镇长与周围的士绅富豪表面上微微一愣,却还是以为,张延拒绝,是因为不了解保安队队长代表了什么,又拥有了什么。
就连任婷婷,虽然也是表面微微一愣,却以为是阿延哥不太清楚保安队队长代表着什么。
至于阿威,从进来之后,便兴冲冲地左右瞻望着,仿佛自己才是将成立的保安队的队长,满是与有荣焉。
故而,大家虽然被张延拒接了,却还是满是笑意的开口道:“张师,你恐怕有所不知,这次请你来委任你当新成立的保安队队长并不需要你出一分钱。
我们大伙已经商量好了,今后的保安队的任何费用,将由镇里一力承担,你只需要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帮助镇里,保证镇里的安全就好了。”
张延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并不是因为钱的问题拒接当保安队队长的。”
来也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而且破不接待的想要完事给其他人,但别人往往会不接受。
的多了,也就变成凉苦水苦水谁又会接受了,没人愿意接受。
这也就解释了一些道理,为什么你找别人话,而别人不愿意理你。
因为,你在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