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空中又开始飘雪了。
罗衣顶着寒风往家中赶。
本来从火锅鸡出来后他就准备回家的了,谁知半路会杀出来个朱老板。
朱老板按理是一个大忙人,可是今日他却有闲空请罗衣喝酒。
然后不由分说便拉着罗衣去了一家高级酒店。
罗衣无法拒绝,只能压住心中对于无字书内容的欲望,陪同朱达喝了几个小时的酒。
然后这并不是罗衣想象中的单纯的喝酒聊天,期间朱达和罗衣进行了一项非常绝密的交谈。
…………
酒能抵御寒冷,所以罗衣走到家中时,并未感觉到寒冷,反而感觉浑身燥热。
他脱去了大衣,又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头脑。
“咦?”
“大哈和绿毛鸟呢?”罗衣进门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看见大哈和绿毛鸟的影子。
“这两个家伙不会又偷溜出去干坏事了吧?”
罗衣很是担忧,一直以来,虽然大哈和绿毛鸟偷溜出去并没有干出什么坏事,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如果这两个家伙不小心惹出什么幺蛾子,那么罗衣恐怕会暴走。
“呀,罗衣你回来了?”这时,罗衣身后却传来了绿毛鸟的声音。
绿毛鸟畏畏缩缩的,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
“你和大哈惹事了?”罗衣问道。
“没有。我和蠢狗一直都待在屋里,哪里都没去。”绿毛鸟说道。
“真的吗?”罗衣有些不相信,这绿毛鸟明显就是有事在瞒着他。
“真的。”绿毛鸟很是老实的说道。
“那你们是在家里搞什么破坏了?”罗衣说着就在家里检查了起来。
绿毛鸟的表现明显有问题,罗衣不得不防。
“我可不是蠢狗,不可能在家里搞破坏的。”绿毛鸟骄傲的说道。
在它看来,它和大哈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大哈是一只野蛮且粗糙的暴食兽。
而它则是一只优雅而细致的暴食兽。
罗衣在家里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没发觉有什么问题。
“真是奇了怪了。”罗衣盯着一脸无辜的绿毛鸟,问道:“老实交待,你和大哈到底干了什么?”
绿毛鸟扇动了一下翅膀,仰着头道:“没干什么,我和蠢狗只是不小心打开了你冰箱的门……”
“卧槽!”
罗衣瞬间就明白了。
这两个暴食兽肯定把他冰箱里的所有食材都吃了。
眼看罗衣要动怒了,绿毛鸟赶紧道:“你放心,除了肉和鸡蛋,其它的我们都没有碰,作为暴食兽我们还是有底线的,只吃荤的不吃素的。”
“唉!”
罗衣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以扣除绿毛鸟和大哈的两只猪腿作为惩罚。
绿毛鸟听后,很是肉痛,它叫道:“罗衣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残忍,这么狠心啊,居然扣克我和蠢狗的口粮,我们本来就吃不饱了,每天都饥肠辘辘的,饿的头昏眼花。
蠢狗每日都是靠舔你厨台上的油污充饥,而我就更惨了,我没有它那么灵活有力的舌头,我只能捡你掉到地上的饭粒充饥,虽然这样活的很惨,但是因为我和蠢狗都爱你,所以我们都痛并快乐着……”
“闭嘴!”罗衣脸都黑了。
这个嘴碎的绿毛鸟,简直就像是一个长舌妇般的令人讨厌。
“恕我不能闭嘴,你的做法深深的刺痛了我和蠢狗的心,会影响我们三者之间纯洁的友谊,会让我们彼此之间因为一只猪腿而产生隔阂,会让蠢狗和我因为饥饿而怨恨你,会让你因为内疚而生出自杀的想法,一切的一切,都会朝着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正所谓,撼动大树的往往都是一只只小蝼蚁,而你……”
啪啪啪!
三声响声过后,罗衣握着手中的拖鞋,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绿毛鸟。
“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今后的猪腿都给了大哈。”罗衣说道。
绿毛鸟被吓了一跳,如果罗衣以它的猪腿作为筹码去收买蠢狗?
那么蠢狗肯定会反叛的。
这一点,绿毛鸟深信不疑。
意识到危机后,绿毛鸟果断的放弃了想要回猪腿的这个想法。
毕竟为了两只猪腿它不可能放弃以后的所有猪腿。
同时,绿毛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方法不凑效了。
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方法似乎无法说动罗衣了。
绿毛鸟准备再想点其它的办法和手段。
想通了之后,绿毛鸟便安静的回到了自己的鸟窝中。
旁边的大哈露出一个人性化的笑容看着它,似乎很是得意。
“蠢狗,每次争取利益都是我出手,你老是躲在后面看戏。”绿毛鸟冲着大哈骂道。
“汪汪汪!”大哈欢快的叫了几声。
“你还敢说是我自己愿意争取的,我这不是代表你和我嘛,咱们可是同盟,唯有团结一心,才能从罗衣哪里弄到更多的猪腿。”绿毛鸟说道。
大哈没有理他,转过了头去。
看着这一幕,罗衣总算觉得爽快了些。
他笑了笑,道:“大哈果然是个忠心的。”
大哈又欢快的叫了一声。
绿毛鸟在鸟窝里看着一人一狗亲密的模样,不屑的闭上了眼睛。
而罗衣在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稀少的食材时,不由的捂头叹息。
“我今天才装满的冰箱啊,如今却只剩下了一些菜叶子!”
无奈的摇摇头,罗衣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之中,堆积有许多东西。
而从隐藏世界之中带出来的东西,则都被罗衣放在了一起。
杀猪刀,无字书,戏谱,残缺宝剑,玉佩,烙铁鼎,青巨蛇的蛇胆,银尾蝎的毒蝎等……
“便让我看看这无字书上记载了什么东西吧!”罗衣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了无字书和烙铁鼎。
他想象着也许这无字书上记载的是传说中的仙术,亦或是绝世秘籍,远古珍宝?
但无论是什么,这无字书上的内容很快就要浮现在罗衣的眼前了。
他先把烙铁鼎放好,然后再把无字书置于烙铁鼎中。
烙铁鼎上面刻有复杂的符文,表面已经有些斑驳了,罗衣无法看清。
此刻他把无字书放进鼎内后,却见那些模糊不清的符文竟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