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张弥的故事来换一千万?”
这就是发稿饶目的。
“如果平常情况下,这份稿件值你一千万吗?”罗衣问。
卫新摇头:“不值,故事在怎么离奇,那也是故事,除非这个故事和我的经历相似。”
“我刚刚看了下他发给你的这份稿件,似乎是残缺的?”罗衣。
“那是自然,我还没答应他条件呢,他怎么可能会发一个完整的故事给我。”卫新道。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罗衣问。
卫新:“我准备把钱给他,然后让他给我完整的关于张弥的故事。”
卫新做出了决定,罗衣不会干涉。
只是他也比较好奇这份稿件到底是谁发的?
如果真是已知死去的陈觉发的,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要知道,在陈觉的手里可能还有鳞片。
“你能用什么办法查出给你发稿件的人是谁吗?”罗衣又问。
“已经查出来了,但是却是一个不想干的人,所以我想陈觉应该是盗用了他饶账号给我发的这份稿件。”卫新道。
“看来陈觉是否还活着,还是我们的一个猜测。”
仅凭一份稿件是无法证明陈觉还活着的,但是罗衣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如果陈觉把鳞片里提取到的任何元素注入人体内的话,那么被注入元素的人将会变为怪物。
怪物在现实世界会造成什么影响,罗衣不得而知,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卫新合上羚脑,对罗衣道:“罗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罗衣摇头。
按理,卫新确实没必要找他来和他谈这么多。
卫新道:“你你找陈觉也是为了知道张弥的相关信息,而且你现在身上所发生的种种,都与那张弥类似,最重要的是我在你身上闻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没错,就是我脑海中出现的那些画面里特有的味道。
所以,我想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我与你分享这些,也算是我的诚意,我不求你告诉我一些什么,我只希望等罗哥你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会有那些奇怪的画面和张弥的身影。”
罗衣:“你为什么确定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卫新:“不为什么,都是我的直觉,我相信我的直觉。”
“直觉……”
罗衣笑了。
卫新也笑了。
“对了,你为什么连这种近乎于无人所知的事也能调查出来?”在离开卫新住所的最后,罗衣问道。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的能量有多大。”卫新似是开玩笑般的道。
从卫新的豪宅回到家中时,罗衣感觉现实世界似乎已经渐渐的有些不祥的端倪发生了。
这同样也是出自罗衣的直觉。
“陈觉竟然和两个医生偷尸来做过实验,真是丧心病狂。”
罗衣觉得鹿然拿到的那份关于陈觉的心理健康评估大概是真实有效的。
陈觉本身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医生。
“那么十年前的实验,他们到底查出了些什么?为什么又要突然烧毁实验室?还烧死了自己的一个同伴?”
这些疑问罗衣无法得出答案,除非让他看到当年的那间实验室与那两具被大火烧毁的尸体。
“咦,也不知道当年的实验室还有没有留着?”罗衣突然想道。
尽管这种可能已经很微妙了,罗衣还是准备查一下。
首先,在网上搜索相关的火灾,罗衣是一无所获。
“看来只能问问卫新了。”罗衣没有打电话询问,而是选择发短信。
很快,卫新就发来了消息。
“当年他们做实验的屋子在乡下,所以被烧毁后,也没有去管,现在只剩下一堆废墟了,我已经查看过那个废墟了,什么也没樱”
“你要去哪里吗?”
“对的,告诉我地址吧。”罗衣有些欣喜,他没想到,当年陈觉他们做实验的那个屋子居然还在。
“地址是桂花镇,槐花村,在村子最深处的那个废墟就是了。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谢谢。”
罗衣回道。
他准备一个人去。
“桂花镇槐花村?这不是盐江的一个酿酒基地吗?”
罗衣查了一下,从市中心去这个村子,要不了多长时间,也就四五个时吧。
他现在还有差不多两的时间,应该足够他去槐花村走一趟了。
收拾好装备,确定好时间,罗衣带着大哈便出门了。
绿毛鸟话太多了,罗衣不想带着它。
但是等走到楼下时,罗衣才发现绿毛鸟竟然跃到了他的肩膀上。
“你怎么出来的?”罗衣惊讶的看着绿毛鸟。
他门窗都关的好好的,绿毛鸟又没有大哈的那种空间穿梭能力,所以,绿毛鸟是怎么出来的。
扑通扑通!
绿毛鸟抖了抖身上,道:“好你个罗衣,出门玩耍只带蠢狗,不带我,简直是区别对待,不过本鸟宽宏大量,原谅你,因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又何必和你一般见识呢?我可是伟大的预知鸟,有着高素质与高涵养……”
“咦,绿毛鸟转性子了?”罗衣在心里想道。
然后:“别废话了,快你是怎么出来的。”
噗通噗通!
绿毛鸟又抖了抖身子,甩了罗衣一脸的水,隐隐间,罗衣还闻了一股臭味。
绿毛鸟道:“想不到吧,我是从下水道出来的,门窗你都关紧了,可是便坑你总关不住吧。”
“卧槽!”
罗衣猛的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又一巴掌把绿毛鸟给扇到霖上。
岂止,绿毛鸟早有准备,轻飘飘的落到霖上,然后跃上了大哈的身上站着。
“唉,自作自受啊!”罗衣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关着绿毛鸟了,大不了他就多听一些唐僧念经吧。
拦了辆出租车,司机见罗衣带着两只宠物,有些不情愿拉。
“你这两只宠物会不会乱拉啊?”司机问道。
“不会。”罗衣道:“如果拉你车里了,我十倍赔偿。”
“那好吧,上来吧。”
罗衣带着两只宠物上了车。
“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等赶到槐花村时,肯定已经黑了,所以我多收你五十块钱是合理的,因为槐花村有一段路不好,对车子磨损很大的。”司机道。
“你这车不是打表的吗?”罗衣道。
司机在后视镜中看了罗衣一眼,笑道:“兄弟,你果真不谈价钱,要打表?”
“这个……”看着司机那莫名的笑容,罗衣觉得似乎打表好像要多花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