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怼,番恒自然是无言以对,心中暗叹行,够狠够绝,我绝血今天算是拜倒在各位老江湖面前了。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招尽管放出来吧!”吴清风说道,直接挑衅番恒想要他怒激他来功最后掉入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里。
可是番恒也不傻,如果不是知道无极子他们一个个都是老狐狸,肯定早就设好了,各种各样的埋伏等着自己冲过去,他早就动手了。
现在是退也不能进也不能,只希望自己在九州里面布置好的人都能够按照他说的将任务完成,他就放心了。
“别急啊!好戏很快就要上映了,相信现在的九州正发生着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噢!”番恒笑着说道,而无极子他们则依旧面不改色,似乎根本没有在意番恒的话一样。
“你就那么确定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会发生?”不知何时,公羊举竟然出现在了城楼之上,笑着看向番恒。
看着公羊举这诡异的笑,番恒的心中瞬间就七上八下的,似乎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机会已经失败了一样。
“你究竟干了什么?”番恒问道。心中现在迫切想知道,公羊举究竟是怎么知道他在九州安排的那些事的。
“我究竟干了什么?还是好好说说你干了什么吧!派人打入皇宫取得皇上信任,诱使皇上出兵番邦,这样天下混乱,届时你便可以浑水摸鱼了吧。”公羊举说道。
还有很多计谋什么他不想再说了,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番恒,留的后手是一个比一个狠。
先是买通了公里的几个太监,随后就是几个年幼的将军,由于不止宫廷深浅,轻易就被他给利用了。
随后就是九州的那些山匪,土匪的,能买通的基本上全部被他买通了到处搞破环,扰乱百姓生活,还有很多人因此丧命。
“那又如何,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这天下如何,与我何干。”番恒说道。
“好一个与我何干啊,是与你无关,但是与我有关,你想要扰乱这天下,我公羊举不答应。”公羊举吼道,好生霸气。
“令主,快大悲咒。”这时蒙恩突然扯开嗓子喊道。
公羊举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立马就转头看向了苦求大师,苦求大师也立马明白了公羊举的意思,立马盘膝而坐开始念咒。
公羊举他们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番恒自然知道,这就是那个封印绝血的盒子的开启咒语。
当初蒙恩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原来启动盒子的办法如此简单,害得他当初心急万分。
“你给我闭嘴。”番恒就是一耳光对着蒙恩扇去,直接将其扇飞了。
如此公羊举才瞬间明白了什么,还好当初盒子是他拿着的,否则的话,可能就被番恒给截杀了。
“就算你将盒子拿了出来知道了启动之法又能如何,你我相隔如此之远,你能耐为何?”番恒狂笑着说道。
“这些人可是都在我手上,你要是敢动,我告诉你公羊举,今天他们都得为我陪葬,哈哈”番恒说道,一瞬间魔气大发,嘴皮变紫,眼角变黑。
活像是魔尊一个,这也是绝血的后手就是让番恒本身也堕入魔道,所以就算公羊举将他封印了也依旧救不来番恒和蒙恩。
为了让公羊举感到绝望,绝血也是花尽了心思,毕竟公羊举想要封印他,他就必须要让公羊举付出代价。
“公羊举,现在番恒已经自身成魔不管你封不封印我,今天这些人都活不了。”绝血说道。
不过话刚说完,就被风云变给捅了一刀,鲜血直流,番恒也立马昏死了过去。
由于番恒死了魔气想要不借助番恒本身的意识根本就无法正常运作,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有一部分的魔气在苍渊的身上。
这也是绝血为自己留下的一条后路之一,毕竟他可不想让公羊举轻轻松松就将这件事情解决了。
也不想让自己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败在了公羊举的手上,毕竟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没有了番恒作为躯壳,绝血立马就变成一团黑气漂浮在了空中,公羊举见状立马抱起盒子直奔那团黑气而去。
而苦求大师也立马发动内力一下子声音提升了数倍响彻整个城楼。
而见到抱着盒子而来的公羊举,那团黑气立马就分成了数十道黑气,进入了各个将军士兵的体内。
随即一声“杀!”一群士兵瞬间就往着九州杀来,无极子见状赶忙喊道放箭,而公羊举见到此幕也是赶忙纵身连跃,闪到了一旁。
这才避开了杀来士兵和射来的飞箭。
一群被魔气控制了士兵不要命的向着九州城楼杀来每死一个,魔气又重新选择另一个宿主继续冲了上去。
公羊举见状心知不好,倘若再这么下去事情定然会往难以收拾的地步发展,所以现在封印魔气势在必行。
于是公羊举索性豁出去了,玄天变施展,直接将一群士兵轰散,还好公羊举离他们比较远,不然以玄天变的威力,今天他们没几个能够活下来了。
随后公羊举便又一跃而上将盒子举在了半空之中,苦求大师的念咒速度也越来越快了,随即盒子便自己飘了起来。
将一团团魔气吸了进来,而就在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盒子上面,没有人知道就在此时苍渊和番恒消失了。
苍渊是偷偷的溜走了,但是番恒确实消失了。彻彻底底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是死是活。
终于所有的魔气都被盒子给吸了进去,而盒子也再次回到了公羊的手上,接过盒子之后公羊举立马就闪身回了城楼。
然后将盒子交给了无极子他们保管,这才又去番邦哪里去查看情况,一到番邦哪里公羊举就立马寻找苍渊和番恒。
可是正如他所猜想到的,苍渊和番恒早就已经不见了,番恒可能是因为死了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世界,但是苍渊的不见则是让公羊举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