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华利夫腹部的痛感逐渐消失,站起身来。
华利夫的姐姐说:“华利夫,我们收拾一下东西离开这里,把你需要的东西拿上,我们马上走。”
“为什么啊?”华利夫满是疑惑。
“你的脑袋里是浆糊吗?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习的炼金术,但是如果被人发现了举报给教会,你会被吊死的!。”
“这么严重的吗?”
华利夫的姐姐一愣:“你不大对劲啊。”说罢她伸出手碰了一下华利夫的额头。
“好冰,怎么回事,完全不像是活人的躯体?”
华利夫伸出手自己测了一下,比刚醒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样子体温也在回复。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奇怪的法阵里,但是我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很熟悉。”华利夫终究还是使出了穿越第一招。
“是吗?”华利夫的姐姐担心的说道将耳朵贴近华利夫的胸膛,听到那熟悉且有力的心跳声,华利夫的姐姐松了一口气。
“什么都不记得了?”华利夫的姐姐问道:“我的名字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华利夫的姐姐低头沉思:难道是炼金术的后遗症,是治疗安妮疾病的代价?以自己的记忆?倒是听吟游诗人说过有这种事,不过是治疗最爱的人之后失去了对爱人的记忆,但是没听说过会失去所有记忆啊。
这样想着华利夫的姐姐开口道:“你还认识文字吗?”
“记得。”
“该死,如果是因为炼金术造成失忆是不能找医生治疗的。”姐姐满目愁云。
看着华利夫的姐姐愁惨的样子华利夫心生怜悯,可怜这位姐姐自己真正的弟弟早已经死去了但是华利夫又没办法告诉她,魂穿这种事说出来会被当作精神病的于是他安慰道:“没事的,即便失去了记忆我仍旧是你的亲人啊。”
姐姐叹息一声说:“可是你现在失去了记忆,没有办法去市政厅工作了,我的小酒馆也没什么起色。”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华利夫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站起身来华利夫正准备下楼却被姐姐拉住:“待在这,我去看看。”
看着一脸认真的姐姐华利夫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摇摇头笑道:“好吧。”
姐姐走下楼梯快步的走到了门前,将手放在门把上:“请问是?”
门外的人开口道:“哦,是梅丽莎小姐吗?我是特普,是这里的房东,我还常去你的酒馆里喝酒呢。”
“哦,不好意思。”梅丽莎打开了门。
“请问华利夫先生呢?我知道他最近有些困难但是房租已经拖欠了两个月了,你看能不能……
来人搓搓手有些期待的看着梅丽莎。
梅丽莎一脸为难的说:“抱歉,华利夫病了,正在屋子里休息,房租需要多少?”
“四枚金龙。”
梅丽莎叹息一声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拿出一枚金色的矿泉水瓶盖大小的金币递给了房东:“这是一枚金龙,还有一些,您可以晚上去酒馆的时候找我取,另外下个月华利夫就不住在这里了。“
“感谢,”房东怀揣着金币离去了。
“走了嘛?”华利夫从阁楼探出半个脑袋。
“已经走了。”梅丽莎有心埋怨华利夫却又想起来他已经失忆了,叹道:“我怎么摊上个你这种弟弟,快把你衣服什么收拾一下去我的酒馆。”
“嗯。”
将衣物收拾好,华利夫趁着梅丽莎不注意将笔记本和羊皮卷塞在了衣物下面,带血的裤子上面的血早就干了,所以夹到中间也没什么事情,等到空闲处理掉。
华利夫还有些虚弱,只拿了一个小包裹,梅丽莎拿着两个大旅行箱二人走出了门。
梅丽莎将旅行箱放在地上说到:“你在这等我一下。”
“你要去买橘子吗?”华利夫疑惑的问。
梅丽莎端详了下华利夫:“你想吃吗?”
“不,我就是问问,随口问问。”华利夫挠挠头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穿越了还皮。
“我去叫辆马车。”
“哦。”
不大会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了林轩面前,这辆马车没有轿顶,前面只有一匹纯色白马,车厢座位对坐。
端坐在前室的马夫是位中年男人,他穿着一件朴素的黑色西服但是有些小了每一处都绷紧了,头戴圆礼帽鼻下的大胡子打理的十分整洁,友好的和华利夫打了个招呼。
华利夫也连忙还礼。
梅丽莎下车将行礼拿到车上:“请去金玫瑰大街。”
马车摇晃,华利夫认真的看着街景,看起来似乎是想辨认什么,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二十世纪的灵魂对陌生的世界十分好奇罢了。
并没有传说中的欧洲中世纪杂乱,街上都是粪便那么夸张。
实际上还算是整洁,地面上铺着整齐的青色石砖,大约相隔五十步就有一个像是下水道的网格。
金玫瑰大街距离的并不远,大约十几分钟的车程。
马车在一处酒馆停下,梅丽莎将行礼放下打开了酒馆门,将行礼放好。
华利夫好奇的在酒馆内渡步,四处查看。
“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没有。”华利夫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没事,终究会想起来的,我的名字是梅丽莎,梅丽莎·德普克。”梅丽莎提着行礼引路:“跟我来,我给你整理一个能睡觉的地方。”
跟随着梅丽莎,华利夫来到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中摆放了许多杂物,梅丽莎将行礼放下将一些杂物清理出来。
看着梅丽莎搬运物品,华利夫忍不住吐槽:可算知道她的力气为什么那么大了。
华利夫想要帮忙,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只能干些杂活,扫地擦桌子。
梅丽莎将将几个不用的桌子并在一起当作床,多余的一个桌子但是没有腿了,梅丽莎用一个酒桶支住,整理干净后将床铺铺好。
擦了擦汗水梅丽莎说道:“凑合下吧,我这里睡觉的地方不多。”
华利夫点点头,能睡就行,有wii吗?
“安妮还在上学,估计五点钟下课,你在这里休息一下。”
“嗯,我知道了。”
等到梅丽莎离去,华利夫将包裹里血衣掏了出来,塞到了酒桶里,然后掏出了笔记本和羊皮卷。
将羊皮卷与自己记录下的一些比较清晰的不知名文字进行对照。
对比看起来都一样,但是羊皮卷的上的不知名文字和自己记录的顺序不大一样,或许自己记载的时候出了问题。
这个法阵是自己魂穿的原因吗?
上面的不知名文字是什么意思,真是让人头痛,将羊皮卷和记录收了起来。
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手上的信息,华利夫原来是市政厅的一名员工,看他租的房子似乎薪水不错,然后有一个女儿。
妻子去向不知,可能死去,也可能离婚了将孩子丢给华利夫抚养。
有一个姐姐,经营一家酒馆但是生意不大好。
那么原来的华利夫是怎么接触到炼金术了呢?
按照梅丽莎的说法,可能是会死的,目的的话,现任的华利夫已经知道了,为了救自己的女儿。
可是华利夫究竟是怎么接触到的炼金术,是谁教导的。
将笔记本拿出来,翻找下看看有没有线索。
但是笔记本上除了记载一些配方之外就是一些奇怪的图画,然后就是最后大段涂抹的痕迹,这里面或许有什么信息,但是已经没有办法看清楚了。
如果能够将羊皮卷上不知名的文字翻译出来或许能知道些什么,但是这是炼金术啊!
死过一次的华利夫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穿第二次,还是算了,不作死。
但是不能麻痹大意,提供给华利夫羊皮卷教授给他炼金术的人定然是抱着某种目的,这个可能性极大,从华利夫的死可以看出,肯定不会是有人看上了华利夫的天赋教授的。
或者说华利夫的死和那个人有关系,那么自己现在。
华利夫面色凝重:“这可就危险了啊。”
幕后人会不会来处理掉自己这个憨子?
那么还是做吧,想办法把羊皮纸上的信息翻译出来,为了防止暴露,索性将它抄录下来,每次拿出一部分去翻译。
但是很快华利夫就注意到了一个问题,他没有钱了。
怎么找翻译,总不能找姐姐借吧?
那么就找一个地方自己翻译吧。
“华利夫!”
“来了。”将笔记本羊皮卷慌忙收了起来,打开了门。
门外是梅丽莎:“你去吧台那里看一会,有客人来了要酒就给他倒一杯,价格上面都标好了,如果要配菜的话有我做好的小菜,价格两个铜蛇,我去接安妮尽快回来。”
“嗯,我知道了。”
“不要乱跑。”
“知道了。”华利夫哭笑不得,怎么感觉和老妈一样,虽然上辈子没有父母。
梅丽莎的酒馆不大,带上吧台的六个座位,一共才四十个座位。
而且好像没什么人来。
酒柜上摆满了各种酒类,样式还不少。
吧台下放了一桶啤酒,用手摇泵可以抽出酒来。
坐在吧台后,梅丽莎已经离去了,刚才看起来挺小的酒馆此刻却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