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私人日记(1 / 1)楼顶菜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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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大致翻阅后,交给李晓仁。

李晓仁道:“和上一本一样,都是些粗浅功法”

不少普通弟子看着李晓仁,悄悄攥着拳头。

然后是第三本,在位蔡惊倒是博学,一眼认出上面是些西戎字体:“这一本是医书”

李晓仁接过去,看的一阵头晕,这本书上的字认不认得他,他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不认得它们的。

但是纸质和字迹都很久远,不像是刚书写出来的。

这时,蔡惊打开第三本书册,这一本在三本书册里,封皮最新。

李晓仁眼前一亮,将手里三本书册一起丢在地上,目不转睛看着蔡惊。

蔡惊打开书册后,点点头:“不错,这一本大概就是刚才那位兄弟的那本了”

听到蔡惊这句话,不但李晓仁又挤进一步,连苏荡轼、严荡嵩两人都凑过来。

那张荡仇在项荡玫扶持下,也向这边走过来。

其余那些流沙派弟子不少都讥笑过刘荡然,对这本书上,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也很好奇。

不由自主跟了过来,一时间宽阔无边的草原上,几十个人非要挤在一起,也算是一道奇观。

马不丧道:“又不是喝摸摸酒,大家不要挤得怎么近,让蔡惊大师念给大家听好了”

这本刘荡然私人日记,里面都是他的隐私,只是这时候,根本没有人询问刘荡然的意见。

宋子安一脸生无可恋,心里却是大笑,就怕看到的人不够多。

那悦耳声音再次响起,一千贡献点已经到账,贡献点余额四千点。

宋子安暗中松了口气,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就交给蔡惊和李晓仁两个了。

人们便是如此,他之前越是挣扎不肯交出来,可信度越大,若是轻而易举交出去,可信度一定大打折扣。

“某年某日,在和余荡波师兄竞技时,原本占据上风,即将获胜之时,为照顾师兄颜面,没有痛下杀手,结果被他一剑刺伤咽喉,虽然侥幸保住性命,但是伤愈之后,仍然口不能言,深狠自己不够心狠,过多思考师门情谊”

“你们听听,这厮果然是哪技不如人,便开始仇恨同门!”

李晓仁兴奋的胡子都在上下颤抖。

他这是关心则乱,每个人都有不顺心的时候,心中有些埋怨,是不可避免的事,刘荡然只是自己心里抱怨,又没有将心里怨气实施的机会。

而且这种在门派被人莫名其妙欺凌的事,不少弟子都遭遇过,听到这些,反而对刘荡然的“坦然”有了几分认同福

蔡惊翻过下一页。

“今日我们途经一户戎人化的雍人牧民处,我发现那牧民竟然要在饭菜里下毒,何止他时,他竟然协同全家要杀我灭口。

当时只有我一人在厨房里,又无法开口喊人,只好殊死挣扎,幸好平日练习功法勤恳,终于搏杀那几人。

走出帐篷时,遇到那家一子取柴归来,不忍杀他令这一家人绝后,正犹豫间,李师叔赶到公后,发现此子资质甚佳,忽然一掌将我击伤,同时收下那人为徒。

李师叔这样做,似乎有违师门不收仇人子女不成文规定,但是他对我只要我不到师门投诉,我个那个儿子的仇怨就此一笔勾销!”

当众人赶到厨房时,刘荡然那时已经哑了,又伤重倒地,什么话也不出,而且那一段他因为变成哑巴,有些喜怒无常,脾气怪异。

像是严荡嵩这些当时在场的人,只见到厨房里血流满地,杯盘狼藉,饭菜都打翻在地上。

刘荡然伤重倒地,李师叔让张荡仇当众出事情经过。

张荡仇口口声声父母只是手脚稍慢,便被张荡仇残忍杀害,并未提及饭菜下毒一事。

那件事就按照张荡仇的法,做出结论。

没想到还有另外一种法,流沙派弟子一个个窃窃私语,看着刘荡然和张荡仇。

尤其是刘荡然所师门规定虽然没有明文写出,但是几乎是所有门派的不成文规定。

时常有这种情形发生,仇人子弟进入门派中,不是学会功法之后,祸乱整个门派报仇雪恨,就是为敌对门派充当死间,所以几乎所有门派都禁止收仇人子弟进入。

此外,李晓仁还答应不让张荡仇向刘荡然寻仇。当时也有不少弟子亲耳听到过。

但是这一路上,张荡仇一直在对刘荡然寻衅滋事,李晓仁不但没有阻止,分明还站着他后面支持挑唆。

八成流沙派弟子都用冰冷的眼光看着李晓仁和张荡仇。

李晓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是他的确过这样的话,可是自己若是不为张荡仇出头,这个弟子怎么能对自己心悦诚服。

“你不要胡,他们没有下毒,只是发了几句牢骚”听到此处,张荡仇大声怒吼起来。

“我要杀了你,竟然如此污蔑我的家人”

蔡惊皱着眉头看着张荡仇,又看看李晓仁。

李晓仁脸上有些挂不住:“荡仇别急,那书册如此厚实,后面还记着很多东西呢,你仔细听着就好”

他的意思自然是,这件事既然对一方不利,赶紧用后面的事把这件事忽略过去。

张荡仇报仇心切,平日若有十分智慧,此刻也只剩下一成。

他还要再喊,项荡玫连忙伸出手掌遮住他的嘴巴:“张师弟,别急,我们听后面的”

接着又把嘴凑到他耳边不知了些什么,张荡仇才安静下来。

蔡惊清清嗓子,又翻了一页。

“今去见姜师姐,想要恳求她为我看看哑症,能否找到治疗方法,不料张荡仇闻讯赶来,在姜师姐面前痛哭流涕,极尽污蔑之词,结果姜师姐误信谗言,将我赶走。

事后我以笔为舌,质问张师弟,为何如此喋喋不休。

张师弟言道,姜师姐出了名的心善,只有极力卖惨,才能博取她心里的怜惜,继而获得她一颗芳心。”

我问张荡仇:“那件事分明是你父母不对在先,既然他家中只剩一人,而且成为同门师弟,我已经装聋作哑,蒙受不白之冤,没有继续向门中解释这件事,他为何仍然如此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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