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飞又怎么样,只要今天功成,我们也可像他那般。”
“全真不公,分经书!”
张墨自然是知道谁在煽风点火,但并没有去把他揪出来,因为没必要。
打了一个响指,九十九道如手臂粗的闪电划破天空,如雷龙一般略过张墨向着地面呼啸而来,刹那间张墨好似一个神邸,高高在上,身旁雷光环绕,在身边游动撒娇。
九十九道闪电在众人头顶交织成了一张,线条比鱼线还细的网坠落而下,笼罩三万人。
众人只觉得天上雷光一闪,他们便感觉身体一麻,倒了下去。
也是,雷电是光速,他们这些江湖人怎么可能看得清雷电在空中发生的变化呢?
几万人瞬间横七倒都躺在了地上,领奖的一行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天空上那道身影,心里泛起千层浪。
我以后也能这么强大吗?
太强了,宛若神明。
不然我出家当道士算了。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也就是这样了吧。
小天师哥哥,真强,我以后长大也要变得这么强。
不知道他收徒吗,虽然比我小,但是我不介意喊他一声师傅的。
我回去定要好好参悟宝经!
啪。
又是一个响指,绿色的生之雷从众人头颅,一没而入,人们只觉得身体突然麻酥酥,伤口全都愈合,亏损的气血也充盈了。
见张墨落下,众人躬身一拜,连五绝等人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发自肺腑,异口同声的说道:“天师神威。”
张墨见此情景,眼神含笑道:“不必如此”
天师笑,乌云开。
话语刚落,天空的乌云散去,太阳露了出来,早晨的阳光配上习习凉风,扫去众人心中的阴霾,让其浑身乃至心灵都暖洋洋的。
“将这些人抬到后山,由其自生自灭。”
丘处机吩咐众弟子道。
经过这一闹张墨也不逐个发放宝经了,手一挥,所有宝经一一落入相应人手中,便散了场。
走在走廊中,黄蓉很好奇全真还剩下多少宝经,便开口问道:“丘道长,全真每三年举办一次盛典,宝经够用么。”
丘处机得意的笑了笑,也不顾忌前十在场,开口解释道:
“除了没得过的新人外,那些已经得过一次宝经的要连续四届超过自己上次的排名才能得到奖品,刺激众人的参与程度的同时用减少的奖品的发放”
“当然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给,现在我们正在编写名为江湖榜』的书,江湖榜暂时分为天地人三个榜单,这次大会前十为天榜,十一至一百为地榜,后面一千九百皆为人榜。”
“想必那些榜上有名的虚荣心皆会得到极大的满足,下一届再来个激流勇进榜,激励那些超越上次排名的人儿,妥妥的。”
说完丘处机得意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黄蓉听完觉得甚是高明,便夸赞道:“邱道长对人心的把控还真是高明,抓住了江湖人士对名气的追求。”
其他人也是觉得丘处机这手玩得甚是不错,以后的全真可能会很弱,但肯定会很繁荣。
张墨认真看了看丘处机,总感觉他身后有只企鹅的虚影,这个手法似曾相识阿,江湖名人堂?
咚。
钟声响起。
丘处机对着前十和张墨一行人道:“诸位留下来用个膳再走吧,都到中午了。”
“不了,出来一个月,也不知道襄阳怎么样了,我的抓紧回去看守。”
黄蓉接着郭靖的话说道:“是啊,我们实在是走不开。”
“我老乞儿就不必了,你们全真的饭菜没有一点油水,乞丐吃的都比你们好。”
面色尴尬的丘处机转向张墨,张墨淡然道:“小道早已辟谷多年,不食人间烟火。”
好吧,没一个想吃的,丘处机也就没强留,陪同众人到了山下,告了辞。
事情完了,杨过小龙女跟郭靖回了襄阳,洪七公去了皇宫,欧阳锋回了白驼山庄,黄药师回了桃花岛,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张墨和独孤求败、大雕则走在各种名山大川。
匆匆忙忙几个月过去了,快到了过年,夜晚,一对车队走在去襄阳的路上。
银霜似的月光从空中洒落而下,给大地带来一丝凉意,微风轻抚早已发黄的树叶,这个冬天似乎格外的温馨,为首的镖头不时回头望向最后的那辆马车,一个披着长发的男子坐在马车前,叼着一根草正在赶着。
也许说它是马车不太恰当,因为拉车的不是马而是一只大雕,这一行人自然是游历山水回来的张墨、独孤求败一行人了,这几个月天上地下海底,能去的他们都去了。
张墨坐在马车里调侃道:“很累吧。”
大雕甩了甩头没说话。
“跟你说我带你飞过去了,一下子搞定的事,你又不要。”
听到这话,大雕好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走路又快了几分。
“哈哈。”
看着这反应,独孤求败也是哑然失笑,
马儿的响鼻声,车轮的磨砂声,在这黑夜来的似乎格外显耳。
嘭。
一棵树倒下拦住了峡谷之间的路,一群大汉跟着从草丛里蹦了出来。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嗖嗖嗖。
山谷上也出现了一个个挽着弓箭的射手,正对着他们一行人。
看着前方两百多人,而自己一方只有二十多个,镖头不由缩了缩脑袋,正想往后退,却发现后面也被人堵死了。
“不要反抗,乖乖的把货给我们,我保证不伤你等性命,要不然我们兄弟手上的刀可不长眼。”
“做梦,想要我身后的货物,便从我等尸体上跨过去,若是我等为了活命把镖让给你们,那我洪山镖局还怎么令人信服。”
“命都没了,你还要镖有什么用?”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让了镖我等便就会让人耻笑一辈子,那还不如死了。”
“那你便去死吧。”
“兄弟们,上!杀了他们,货就是我们的了。”
“杀!”
“杀!”
只有杀出重围方有一线生机。
两方人马厮杀在一起,镖师门人数不占优,但凭借熟练的配合,暂时没落下风,但是时间久了,一些人体力跟不上,渐渐身上多了伤,连连后退乱了阵型。
见差不多了,山贼话事人,吼了一嗓子:“向后退!”
“弓箭手,放!”
山贼退到安全距离后,弓箭手的攒射如约而至,密密麻麻的箭雨将所有马车都笼罩在内。
我要死了吗?
看着那箭雨,镖头心里浮现出乏力感,若是逃的话,他能以伤换命逃掉,但是他不能退,为了自己,也为了镖局!
死了还能在祠堂有个牌位,镖局也会因为自己维护了,镖局的名声而安置好其家人,若是逃了让镖局名声受损,自己也会被按上懦夫的称号,家人在外面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突然,他感觉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人楞在了原地,刀都掉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