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北小川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他手中拿着的包子已经吃完了。他频频回眸就是为了从幸跟幸口中获取信息。
“对了,去哪里好呢,我是没有任何规划的。”幸正在吃着最后一块肉,他抬眼看了看幸,别问到这些类似问题的时候,他只是眨眨眼睛,也没有办法精确的回答。
幸甩动袖子,他在掌心处写下来一道符咒,一掌心拍在了墙壁上。这时候在北小川、幸跟幸面前出现了一道门,没有边框的,看上去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墙壁。
他轻声叮嘱道:“进入这道门扉后,不要到处乱晃,也不要到处乱摸,这对于你们来说是非常的不好的事情。”
在这铜门中出事的话,那灵魂就会跑到不知道哪个空间中去。
这是他所担忧的一个问题,他摸着鼻子看向了晕染跟幸,那声音中别提有多严肃了:“你们不要不将这件事情当回事,这可是很严重的。”
“知道了,幸奶妈。”北小川神色哀愁,他一边看向那不远处的小阁楼、小湖泊还有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一想到自己又要被关入那星夜阁楼便有点不高兴了。他兴致一起来,便转身绕过了幸,走到了那古桥上看风景。
不管这身后人是如何想的,他甩动着手臂,先把自己伺候好了再说。
幸看看幸,他那表情中宛如憋了一坨屎,那眼角挤压着一份情绪,也不好宣发出来。他也不计较这些了,便优哉游哉的说道:“哎,幸大佬,你看你家小姐多么悠闲,不如我们就在外面玩几天回去吧,你说怎么样。”
他贴了是上去,双手间沾满了油渍,那眼神中大抵是露出了一道冰凉来,一看到幸就可劲的往上蹭。
这辈子能够碰上这样一位大佬,那可是他三生有幸呐。
“幸你跟我之间保持距离,我没有断袖的癖好。”幸看了他一眼,叹息了一口,便朝着桥上走去。他用手挡住了幸那跃跃欲试的小身板,用袖子挡住了他那张脸,迈开步子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古桥上北小川耳朵动了动,他看向那两个人,眼底都是感情。
在腐女的剧本里,两个男人之间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
“喂喂,你们两个杵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上来,我都已经看了很久的风景了。”他看了看幸跟幸两人,他们都在桥下面观望。看两人拉拉扯扯的他差点就自动带入一本耽美剧情了。
北小川百无聊赖的甩动着袖子,在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旗帜,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我家有个小仙子。再看这来人是个老人,蓬头垢面的就衣衫穿着还算是比较干净,他是一名道士,云游四方的,一看到北小川便觉得熟悉。
他指着他说道:“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你,好像是在一个超级大的佣兵团里面对不对,你好像还是一个隐藏的千金小姐.....想不起来了,最近这记忆有点模糊了。”
“我...跟你遇见过,你是不是记差了。”北小川蹙眉他面带着微笑,静静的说道,那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跟肃杀。他从道士身边走开,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下来,他看向不远处的一处地方,在那里终于是看到了一线曙光。
所有光芒都沉浸在这和床上,连那些小孩子们都喜爱在这古镇边上游戏玩耍,一阵一阵的歌谣不断,不曾从他的耳边滑落过。
这小镇风光不错,是个合适的旅游景点。
在他走下去的地方一排屋子都是古木堆砌成的,周围繁华景象依旧,在人山人海的人头中,他看到了有那么一女子就站在自己对面,那是天命。
那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真的追到这里来了。
难道那灵兽爆炸、碎裂的消息还能够传到他的耳朵中去,那未免也太坑爹了吧。
他抬眸看向天命,悠悠的说道:“江家小姐你是不是追杀上瘾了,竟然跑到这里来了,这里人那么多你就不怕伤到他们分毫吗?”
你这人真的是蛮横无理,难道说你一点都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的吗?
他确实一点都不慌张,毕竟在这个小镇中的,人流量巨大,他若是想要逃跑的话,用剑灵系统造出一道门就能够跑了。
不用付钱,不用干别的东西,手到擒来。
“你别想要跑,我在你们打败了我江家的灵兽后就收到了信息,每一只豢养的灵兽都有令牌在仓库中摆放着,灵兽死亡令牌自然会破碎。”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天命也是满眼的冰寒,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很多人对他们江家望而生畏,对江府中的事情不知道,不明确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不过他天命想要变得强大,便要不断的突破自我,不能跟这丫头计较。
“上,被留下来活口。”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达了命令。
在这店铺中伪装着很多江家的人们,他们从那人群中走出来,围聚到了一起,朝着北小川扑了上去,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这丫头给宰了。
“别跑,你是跑不出我们江家人的手心的。”
“这里的环境我们可是比你还要熟悉呀,不过对于你来说很多事情都不过是徒劳而已,想要逃跑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你这家伙,你们星夜阁楼有没有告诉过你要看看情报网,不要招惹我们江府中人,在你上一个得罪我们的已经坠落悬崖了,知道吗?”
那些人脸上多多少少都渗透着笑意,恨死冷漠。
他们的话一连串不带重样的,都是在对江府的阿谀奉承,连一个脏字都不敢说。
在江府他们就是神,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你们...不跑我才傻了呢。”北小川转身就跑,他回身喊道:“幸赶紧进那道铜门,那个杨府怪胎安排了个杀手出来,我们赶紧跑。”
“你仇人是不是有毒,幸。我这都被他追了多久了,你姐姐我职业是逃跑的小兵吗?啊!”北小川朝着幸跟幸飞奔而去,他身后像是被一些黑灵犬追逐着一般,声音中涵盖着些许无奈,他也有点郁闷了。
今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不应该的吧。
“这哪能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那婚姻都不是我来设定的。”幸拉扯着衣衫,整张脸都垮下来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那些事情嘛。连婚姻都不能自主,他还是堂堂王爷的儿子呢。
日子过得不如平民顺心顺遂,连基本生活饮食都还要被所谓的条条框框束缚着。
前不久,他老子将那万千家规全部都让他一个人去修订,这日夜兼程都修订不完整。他这还不是跑来找星夜阁楼帮忙的吗,谁知道遇到这种事情了。
幸要生气了,他脸上全部都是愤怒的眼神,从心底冒出来一句火光道:“我还不是都被你给带沟里了,你若是不去招惹他的话,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啊。”
他很生气,很愤怒。这北小川被追着跑,他也得跟着一起的跑好不好。
委屈、郁闷还有不屑都一一浮现在了眼角。
他能说什么吗?不能。
“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再犹豫一二这铜门的灵力就维持不了多久了。”幸望了幸一眼,他静静的说道。甩开了袖子,便不去看那些人的眼神了。
此时,北小川眼底含着绝望,近乎郁闷的看向幸跟幸,他用手肘推了两人一把,将他们全部都推入了这道铜门之中去了。
铜门消失在了墙壁上,那些江氏人们下了台阶,便东张西望了起来。
为首一江氏门客摸着发丝,他不断的腹诽,苦闷如同泉水般用先来,这一路上追逐都顺利的,为何到了这转角的小巷子就没看到他们的人了。这不应该吧。虽然是这般想的,但是他们依旧不放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环节。
“走,到处搜搜看,我就不相信了这些人到底去了哪里。还能跟飞行系灵兽那样溜了不成?”江氏门客声音一落,便是石子落了地面,那些人便在这附近继续寻找了起来。他们重新融入了人群中去了。
大桥上一点风声都不见,那道士拄着那面旗帜,他捋着胡子静静的说道。连眼中都落下了一记目光,他凶狠的瞪了那面墙壁一眼,悠悠说道:“上次在大宅院中的仇恨,我还没有跟你这个小妮子算一算呢,回到了以前感觉还不错。”
他这般说道,整双眼睛都有盯着那人群看。他拄着旗帜朝着那些地方走去,小吃一条龙服务,还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古董,都是稀罕玩意儿。自然是招人喜欢的,他也不是很排斥。
这厢,换了一处画面,在小镇的尽头是一片绿油油的平地,上面有不少人躺着睡觉,这形形色色的总有一些在这里待着。附近没有凉亭,没有溪流,只有一望无垠的山涧小路,只是为了同行方便罢了。
北小川、幸还有幸从铜门中出来,他们的位置早就被选定好了,能够顺利逃脱,那也是他们的福泽之一了。
“终于摆脱了那个大魔头,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幸你能够保证不被那些人给追赶上吗?我倒是无所谓的,毕竟这里不是还有你们两个能打能扛的吗?”他确实满脸无所谓,打架这种事情不要找他了,他也是无能无力的那个家伙。
至于如今能不能彻底摆脱这江家大小姐,他觉得关键点应该出在这幸身上。他便直言道:“哎,幸你是不是傻了,我们如今被追成了这副模样,还不是都要怪你....你家小仇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打算追求你还是追求你啊。”
他面上浮动着笑意,那是幸灾乐祸的味道。他揣着手臂,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但是从来不给幸留下来情面。
“老实交代。”幸面上也是一点波澜不起,一提到北小川身上的事情,他便有点火大了。这一路上的追杀本来是不用的,没必要的,偏偏还被安排上了。
这气人程度可以赶上人气连载了,这漫画是看得精彩的,他们是跑得嘚瑟非常。
幸话音一落,便激荡起了千层浪花。
幸哭丧着脸颊,扯着幸衣衫,无可奈何的说道:“幸大佬你不是不知道我从小锦衣玉食的,但是很少出得了门。你说好不容易被人给撩上了,结果又让你们给拐跑了。我这国民第一男神也是不好当啊。”
他幸的画像可是这万千少女心中的美梦,每日都会有情诗送给到府门上,络绎不绝,就跟大清早卖灵兽一般,老长人排队呢。
这是他多年来最头疼的事情。
如今好了,心事没了。多了一桩没啥用的婚姻,这一捆绑他估计更没有自由,家里装一个母老虎,那岂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幸哭丧着脸颊,他朝着幸哭诉着,是希望能够打动这位大佬,希望星夜阁楼鞥能够安置他,不至于流离失所。
“你这话跟我说没用,要跟紫衣夫人交代清楚,再说了他原话是“不让云小姐跟你玩”,这样胡闹着对你们来说可未必是好事。”幸挪开自己的臂膀,他眼底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无奈来的,这般看来他也是没有办法。
星夜阁楼中不是他最大,一切都要由夫人说了才算。
就在他们都垂头丧气,失落非常的时候,一道女声出现了,是属于天命的。
“那些门客看来都是废物,白白养起来了,回头全部都给解雇了。我这“蝶语”宝刀未老,确实是不错的武器。你们还想要往哪里跑?”天命出现子了他们面前,移动速度之快难以预测。
他一来,这幸就变得紧张了起来,额间都是汗渍。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家伙,是要道歉吗?
还是算了,大老爷们的事情,怎么能算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呢。
北小川摸着后脑勺,就杵在哪里,啥也不干,啥也不说。木头人都知道要挪动位置,但是他就是不稀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