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就开进了何小嵛家的小区。
此时的何小嵛还在纳闷,她没告诉过秦屿自己家的地址。
很快反应快来,应该是司徒浩深调查她了,要不然秦屿怎么知道她家地址。
这时她才想起,为什么司徒浩深之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司徒浩深应该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小青梅了。
这时秦屿的声音打断了何小嵛的思绪。
“何小姐,到了,”秦屿眉毛上挑,心想:怎么都到了这么半天,何小姐还是没有下车的意思,只好无奈的开口。
何小嵛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所以没注意已经到地方了,谢谢你送我回了。”
秦屿笑着对何小嵛说:“没事,不客气!天色已经很晚了,何小姐回去早点睡。”
“谢谢”何小嵛礼貌的回了句。
转身下车,一瘸一拐的进了楼道。
回到家的时候,屋里灯都关着,应该是都睡觉了。
里屋的孙寄琴听见客厅有动静,就开门看了一眼,看到是何小嵛回来了,转身就关上门回床上睡觉了。
何小嵛见孙寄琴屋里的门开了个缝,不一会就关上了,就明白应该是知道她回来了,但是不愿意跟她说话。
她也明白孙寄琴的这口气还没出,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换上鞋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结果如她所料——没有。
就任命的,给自己简单的下了个面,在面熟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狼吐虎咽起来,终于把肚子装满了。
心满意足的吃完了饭。
就回到床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心里感:还是床上舒服,这一天快要累死了。
躺了一会到洗手间洗漱,然后躺回床上睡觉。
何小嵛理了理原主的记忆:
原来在他们小时候,司徒浩深的家,就在何小嵛家的隔壁。
但是他家里就只有一个阿姨,从来没见过他的爸爸和妈妈。
小时候的司徒浩深不爱说话,长的还很小,总是自己一个人在树底下玩。
自从何灵儿出生,何小嵛在这家的地位就大不如从前,简直是一落千丈,爹不疼娘不爱。
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自己不是,养父养母亲生的孩子,是捡来的!
何小嵛小时候的性格懦弱不爱知声,自从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孩子以后,就更自卑。
因为同龄的孩子,都嘲笑她是被抛弃的,没人要的孩子,所以也没人愿意跟她玩。
可是每次看见树底下坐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酷酷的,冷冷的,这让她不自觉的多看几眼。
别的小孩子要上前跟他玩,都让他用冷峻的眼神吓跑了,甚至避他如蛇蝎。
知道这个小男孩也没有爸爸和妈妈。
也许何小嵛觉得他俩是同病相怜,所以就总想上前跟他说说话。
刚开始她也跟别的小孩子一样都不敢上前和他说话。
有一次何小嵛还是大着胆子上前跟他说话,这个漂亮至极的小男孩,用冰冷至极的眼神看着她,破天荒的回了她一句:“你好吵”。
就是这一句,让何小嵛高兴至极,在她心里认为她们是朋友了。
所以何小嵛每次都做到他的旁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即使他不回答,甚至连一个表情也没有。
何小嵛就是那个在台上表演的小丑,他就像一个观众似的,还是一个不合格的观众。
即使这样也让何小嵛感觉到高兴,每天不间断的坐在小男孩身旁,自演自说着自己一天发生的事。
有时候在家受委屈时还会在他面前哭一小会,见何小嵛哭了,他还会用小手为她擦眼泪,但就是不说话。
有一天何小嵛像往常一样座在小男孩旁边,说着话,只见四个小男孩走到他们面前说:“哑巴和被抛弃的小孩在这干什么呢?”
说着的同时上前推了何小嵛一下,她就倒在了地上,手磕破了皮。
何小嵛眼盼都是泪花,也没敢哭出声,但是手上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大,这让何小嵛还是哭出了声。
旁边的小男孩见何小嵛委屈的哭着,大大的杏仁盼子里全是眼泪,就像下雨一样直往下流。
这让他很恼火,站起身来就和那四个人厮打在了一起,他毕竟还小。
即使学过一些功夫,但和四个比他还大的小男孩,一起厮打,脸上还是挂了彩,那几个小男孩也都挂了彩。
倒在地上的何小嵛,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见他们厮打在一起,哭的更凶了,嘴里还诺诺的说:“你们别打了”。
最后谁都没占到便宜,不欢而散了。
这时的何小嵛见小男孩受伤了,嘴里还一抽一抽的关切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事,要不要我去找你阿姨?”
小男孩见状知道她是害怕了,收起了平时冷峻的眼神,用温柔的语气说:“爱哭鬼,我没事。”
“还有我叫司徒浩深,我允许你叫我阿深哥。”用酷酷的语气说道。
然后就拉着何小嵛往他家里跑,到了客厅就拿起医药箱里的棉签,给她擦手上的伤。
何小嵛委屈的说:“阿深哥疼你能轻点吗?”
司徒浩深没看她,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放慢了些。
见他轻轻的给自己擦药,何小嵛心里似冬天里的太阳,让人感觉到温暖和亲切!
何小嵛对着他嫣然一笑。
司徒浩深看见她的的笑容是那么的明媚,让他心里也暖暖的。
用坚定的眼神说:“以后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