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年!
一场大雪落后,正德皇帝朱厚照下旨拜唐仞为国师,引得朝野上下振动!
以李东阳,刘健为首的内阁辅臣联名上书,以辞官为要挟迫使朱厚照放弃这一荒诞念头,正德皇帝欣然应允,群臣只得作罢。
三日后,朱厚照得授寒冰真气,于豹房中闭关不出,不事早朝。
临闭关前,授命国师唐仞监国。
十日后,国师唐仞领宫中宦官,东西两厂等一干阉党众人,兵锋直指华山!
朝中众人拍手称快!
……
华山后山,满天飞雪将裸露的山峰打扮上了一身白色的皮裘,寒风凛冽,令狐冲抱着一个酒坛蹲在山洞前的一块青石上,雪花落在他的头顶,恍若不觉。
“大师哥,大师哥!”
山道上一个瘦猴般的身影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几个闪身边落在山洞前。
“六猴儿,山上这么热闹,你来思过崖干什么?”
陆大有挤着眉毛,拍了拍食盒,笑道:“大师哥,师傅从山下专门请了个大厨,这几日江湖各路人马齐聚华山,都是为了一窥辟邪剑谱的奥妙,五岳剑派的掌门长老,甚至连武当、大林都都来了!师傅说了:在吃食上可不能怠慢,这不我就帮你拿了点上来!”
令狐冲哈哈一笑,接过食盒,“还是六猴你小子懂我,可带了好酒?”
陆大有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只见两坛子烧白雪露了出来!
“我就知道大师哥要酒,没有酒,再好的酒菜吃着也没滋味!”
令狐冲身子一晃,抢过酒坛,拍开酒封,仰天朝嘴里灌了一口。
“好酒!”
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当衣袖重新落下,令狐冲脸上的神色却变得失魂落魄。
“六猴儿,小师妹怎么……怎么样了?”
“唉……”
陆大有叹了口气,自从姓林的那小子上了山,不知使了什么妖术,小师妹的心思全都落在了那小子一人身上,可怜的大师哥……
“别提了,小师妹教姓林那小子练剑法,两人可亲密了,蜜里调油似的,我就是看不下眼才来后山寻个清净!”
“大师哥,那小子比你差远了,就长了一张俏脸,怎么小师妹……唉……”
仓啷一声!
长剑出鞘,雪白的剑光在冰雪的反射下照在陆大有脸上比这满天飞雪还要冰冷,陆大有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肝胆颤。
风雪中,令狐冲恍若疯魔一般在雪地中舞剑,手中的酒坛喝干后被一剑斩成五段。
“幸好我陆大有没有老婆,也没有心上人!大师哥真是太惨了!”
陆大有放下食盒,悄悄地离开后山。
从后山下来,陆大有直奔主峰,一路上随处可见在山间徘徊赏景的各派弟子。
刚进了主峰大殿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尖细地叫喊声,仿佛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鸭!
“大明唐国师到!殿内中人还不速速拜见!”
这声音虽然尖细,可蕴含着一股真气,大殿上的积雪宛若抖筛子一般往下落。
岳不群心中一惊,“好强的内力!”连忙带着各派高人朝殿外走去。
到了殿外,岳不群还想找刚刚给那位说话的好手,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只见山间的栈道上,无数太监打扮的人簇拥着那位唐捕头慢慢走来,走在唐捕头身边的那八名身穿各色长袍,头戴高帽的太监竟然每一人看起来都不弱,分不清刚刚喊话的究竟是谁!
“大胆,见了大明国师竟然不跪?你们反了不成?”
走在唐仞身边的八名太监穿着“红橙黄绿蓝靛紫”七色长袍,说话的这名身穿白色长袍,如同一个索命的白煞鬼!
刘瑾见识过唐仞手段,此时已经把他当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哪里还知道怕,别说是眼前这些人,就是天王老子也敢在他头上撒泡尿,说不定天王老子和唐国师还认识呢!
不然怎么能在十天之内将咱们这群残缺之人变成武林高手呢?
噗呲!
一个弟子没憋住,笑出了声!
刘瑾猛然转头,一双阴毒的眼睛如同捕食的鹰隼一般盯着笑出声的那名弟子。
身影鬼魅一样的出现在这名弟子身边,一柄匕首从后心扎了进去。
噗呲!
飞溅的血液溅了刘瑾一脸,白色的长袍上星星点点的好似一张哭笑的鬼脸!
“你……”
这人身边一位扛着环首刀的老者好像是他的师傅,怒视着刘瑾,却不敢动手。
“大明国师当面,这小子怎敢这番无礼!”
刘瑾握着匕首在袍子上抹去血沫,回到唐仞身边。
“岳伯父,半月已过,我按时赴约了!”唐仞环视了一圈后笑眯眯地道:“看样子武林各派都到了,我那令狐兄弟呢?怎么不见他。”
岳不群道:“冲儿在后山,大有,你将你大师兄唤下了!”
“唐贤侄,半月不见,你何时成了国师我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了啊!”
刘瑾道:“当今陛下早在十多日前便下旨封了唐捕头为国师,代天监国!”
岳不群心里咚咚咚,有一根鼓槌在他心脏上敲个不停!
当年华山气宗、剑宗火并只剩下他和宁中则大猫小狗两三只,他立誓要振兴华山派,如今这个机会仿佛摆在了他面前。
‘“冲儿和一个捕快结交那是自甘堕落,可如今是和一位当朝国师结交,那就是要光宗耀祖啊!”
“将余沧海带上来!”
岳不群笑着吩咐弟子将余沧海带到面前!
“唐国师,我妄自尊大就这样叫你一声贤侄,当日在衡山城说过要将余沧海祭旗,此时我正式将他交到你手上!”
看着余沧海五花大绑的模样十分凄惨,想必岳不群为了辟邪剑谱没少动刑,唐仞抓起余沧海的头发,朗声道:“余沧海灭福威镖局满门,我今日就用他的人头祭奠死去的亡灵,然后我将会公布辟邪剑谱上的武学奥秘!”
“林平之,余沧海就交给你动手吧!”
林平之惊喜地从岳不群身后走到余沧海面前,谢了一番后,面露凶光,朝余沧海的胸口刺了十几剑。
每一剑都深入脏腑,余沧海足足哀嚎了五分钟才不甘心的死去。
“结下来,我将公布辟邪剑谱的奥秘!”
唐仞笑着从怀中取出得自向阳巷老宅的袈裟,朝空中一抛。
袈裟如同一只血色的蝴蝶飘洋在白色的雪花中,落在岳不群手上,岳不群看了两眼,面色僵硬,久久不语!
其他武林名宿接过袈裟同样看了几眼便懵了,此时的场景在唐仞看来突然想放声大笑三声。
各派掌门眼神诡异,闭口不言,而门下没有资格观看袈裟的人则目光炙热,恨不得冲上来,立刻代替他们。
“唐国师,袈裟上记载的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可是真的?”
大林寺方丈方正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两人对视一眼开口问道。
“当然是真的!”
唐仞淡然:“两位都是武林泰斗,剑谱上的武学记载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哎……难怪自林远图之后江湖上再无辟邪剑谱!”
方正大师放下手中的袈裟感叹道:“当年林远图是我南大林的一名弟子,这辟邪剑谱乃是南大林方丈红叶禅师无意中得来的,或许便是因为剑谱中的武功太过匪夷所思才想要毁去!
想不到被华山派的两位前辈将剑谱中的武学默记了下来,回到华山却因为两人记下的内容全都不同,争执不休,这才埋下了华山剑气之争的引子!而林远图被两位前辈请来辨认剑谱谁真谁假,可两位前辈也不知道林远图也没有看过辟邪剑谱,被林远图获得记下剑谱之后便没有回南大林,还俗化名林远图,创立了福威镖局!”
“需练此功,必先自宫!”方正大师打了个寒战,“林远图,贫僧所不能及也!
林公子,看来你爷爷应当是林远图的养子,实为他避人耳目所为。”
方正大师话音未落,场上顿时掀起了惊天波澜。
“需练此功必先自宫?”
“天下哪有这么古怪的武学,老子不信!”
“劳资也不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