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长老,文鸣一定努力绝不辜负长老期望!”
绵里藏针!
这是很多人都能够看出来的,但是他们实在是有些咋舌文鸣竟然敢几次和烈阳城的五大掌控者之一交锋,虽然暗骂文鸣不知天高地厚但内心深处却又未必没有着类似的向往。
就在众人等待五长老再次开口时,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我答应过罗志他赢了单独见他一面,既然你赢了那就你吧。”
然后就在众少年羡慕的眼神中,文鸣再次开口宣讲着自己理念,“瞧!刚才你们有没有想到过我会和明珠小姐单独见面?没有吧!这不就是一切皆有可能吗?”
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将一干稚气未脱的少年说的热血澎湃,仿佛自己明天就会因为表现出色而受到梦中情人的接见一样。
因为,一切皆有可能嘛!
……
静室之中,文鸣瞬间察觉到内外被隔绝,不知为何他此刻心中并没有升起对方是要害他的想法,反而仔细的打量着对方似乎要从新认识一番似的。
“我叫付苏苏!”
其实,付苏苏这次叫文鸣来是想要告诉对方自己身份的,因为前些天因为误会文鸣太自大所以冷了文鸣几天,现在发现文鸣竟然已经将他最最宝贵的独有法门教给自己,心一下子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变得酥酥的。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隔着草丛的原因,付苏苏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骄傲,在文鸣看来这是她在将名字施舍给自己。
然后文鸣忽然看到付苏苏头上系着的丝带,脸上像是结了冰一样,“你头上的丝带,哪来的!”
付苏苏想象中的心有灵犀并没有出现,反而眼前有夺走她心的这个男孩不但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丑怪”,反而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却问的是“其他”女人!
付苏苏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特别糟糕,正向破口大骂却找不到词语,然后冷静下来后反应过来:丢脸!付苏苏啊付苏苏,你竟然自己吃自己的醋,真有够厉害的!
“那个丑怪卖我的!”
“是吗?不是你抢的?”
付苏苏此刻觉得刚才自己的心情还是很好的,于是脸色臭臭的讥讽道:“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喜欢那个丑怪!”
话一出口付苏苏就后悔了,好在这女人的演技天赋好像是点满了没有让文鸣看出来,文鸣沉默一会儿,开口道:“人的美丑,不是光凭外表就能评判的!”
付苏苏此刻内心极度复杂,一边为自己看上的人并不在乎容貌而感到高兴,一边又为自己的魅力没有吸引情郎的关注而感到恼怒。
忽然,付苏苏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我一边用“丑怪”的身份和他做笔友,一边用烈阳明珠的地位来“欺负”他,会不会很好玩?
对了,和平时代有没有关于这种情景的描述,或者是专用称呼?
想到这里,付苏苏非常想知道在文鸣这个通晓“古籍”的人会怎么形容自己的美貌,还有安慰那个“丑怪”的丑陋。
“我听说你曾经看过一本‘古代’书籍,不知道有没有形容女子的描述,描述的恰当的话我说不定就多帮助一下她。”
此刻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一定能够看出付苏苏的异状,可是文鸣由于先入为主的原因导致他的思绪根本就没有往那边走,犹犹豫豫之后还是决定闭口不言。
看着文鸣左眼的疤痕,付苏苏忽然觉得文鸣好生讨厌,“往东,有一片石林!里面寸草不生,但是有一种很特殊的白色淤泥,用来泡澡效果非常好你去帮我拿来!”
“好!我一定帮你把东西带来,但你也要遵守诺言!”
刚才是讨厌,现在就是愤怒,“我,烈阳明珠!会骗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人?”
气氛忽然就沉寂了下来,两人心思各异,一个是忐忑之中又带着丝丝纠结,纠结之中又有着些许甜蜜,但是甜蜜里又蕴含着许多苦涩。
另一个却是不断挣扎,不断被吸引又再次挣扎,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心里有了杀人蜂妹妹,却还是忍不住对眼前只有一张漂亮脸蛋的付苏苏心动。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那种喜欢漂亮脸蛋,哪怕被人骂成垃圾也甘之如饴的人?一想到第一次见付苏苏的情景,文鸣猛然醒悟过来知道眼前的漂亮女子打的什么注意了!
“你根本就没有答应过罗志,你只不过是借口将我拉来好给我打上你们派系的印记!”自认为找到关键所在的文鸣,声音渐渐变冷忍着心中的别扭,强行让眼前的女子和那个内心深处的身影联系到一起。
“你个恶毒的女人!!!”只不过当这话说出口后文鸣莫名的一阵伤感,让他心中一紧似乎看到对方对他的杀人蜂妹妹下手。
“你要是敢对她做什么,我绝不会绕过你!”
不等付苏苏辩解文鸣径直走了出去,只不过他没有看到背后的女孩喷涌而出的泪水,“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终于,付苏苏死心了,她不再对文鸣抱有期待。
但付苏苏是被伤透了但是那个笔名为杀人蜂妹妹的人却还抱有一丝期待,于是两人不约而同赶往当初相遇之地。
文鸣出来后顶着众人羡慕的眼神拒绝所有邀请,只是言明自己有要事处理,若是真的有心可以给他留下讯息。
……
虽然付苏苏自认为自己已经死心了,但她却是比文鸣先到那个地方。
“站住,你不许走到那里去,你没有资格!”然而付苏苏躲藏在暗处看着文鸣傻乎乎笑脸时,本来策划好的反应一下子就忘的光光的,即是报复也是吃醋,“烈阳明珠那么漂亮,你会不心动?”
在此时此地文鸣无法开口理直气壮的告诉对方,但是好在接受过庞缁的空谈洗礼知道绝对不能说动心过,只好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件事讲出来。
这件事就连庞缁都不知道,不过不是文鸣不肯说而是庞缁告诉文鸣:蚊子,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同你瞎掰扯一二,唯独这感情的事只能你自己去淌,哪怕最后遍体鳞伤那也是你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