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艟玲珑树也开始变的黯然,玄奥的气息也趋近于无。
“真是好胆,一个少年,接连冲击各大势力,最后还敢闯到此地。我佩服你的勇气!”另一位法相气息恐怖,金光圣宫在其身后起伏。
“哈,你们觊觎我身上的宝物,以势压人,可惜,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势力有点不行啊。”沈睿摇了摇头,语气很惋惜,随后又变的很冷:“我现在送上门了,不知你们能不能杀了我”
“他疯了,被压垮了”一个法相怒极而笑,带着冷酷,带着嘲讽,虽然早先被各种消息气到颤抖,但此时却真的笑了。
因为,无论沈睿多么的惊艳,终究不可能跨境界对战法相,这样必死无疑。
“好,来吧,让我看一看你有什么本领敢张狂!”另一位法相大喝,杀了过来。
沈睿并不闪避,瞳孔中乌光一闪,勾勒出一抹邪笑,伸出探出,符文一闪,直接按住冲杀过来的法相之躯,狠狠砸在了地上。
大地在颤抖,裂开了道道痕迹,令人惊颤
“怎么可能”一位法相目瞪口呆,呆愣了片刻,不敢相信,这少年怎么可能爆发出如此可怕的力量。
但也不过片刻后就调整了过来,知道沈睿定然是使用了某种手段。
轰他背后浮现一座起伏不定的金色宫殿,如同一座巨山般高大,由符文构筑,这是就是他的法相,拥有镇压一切的力量。
“封魔锁”那法相大喝,金色的宫殿法相延伸出道道锁链,铭刻着符文,带着强大的镇封之力。
天圣宫传承悠久,拥有种种手段,他不信,一个少年而已,能挑战偌大的天圣宫
“呵呵。”沈睿此刻变的很诡异,瞳孔中有漆黑的火焰喷吐,大手一挥,漫天火焰浮现,将整片地域烧灼的有些扭曲。
这是真正的乌凰真火,曾经烧灼过一个时代,是无数生灵的噩梦,拥有可怕的力量,在乌凰的掌控中,爆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威力。
漆黑的火焰化为了一只乌风,发出嘹亮的鸣叫,硬生生撞碎了那宫殿法相。
随后,沈睿更是横移躯体,速度极快,火焰巨掌捏住那法相,张嘴一吸,一缕若有若无的物质抽了出来,伴随着凄厉的叫喊声。
“法相的神魂,真难吃。”沈睿露出掀起的表情,其实他早已被乌凰掌控了躯体,不过却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看见这一幕,顿时感到十分的恶心。
“唉,这是我的身体,请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他大喝,不过乌凰无动于衷,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根本不想理会。
其余法相,心中大骇,其中一位掐出了几道符文,往远处飘散而去,沈睿豁然扭头,望着那符文遁走的方向,并未有多余的动作。
他的目的正是好点的大动静,不搞死一位圣人,怎么能叫大动静呢。
他再次抽了一口气,一缕神魂被他吸收,抬头望了一眼深重如墨的乌云,呢喃道:“希望能回来的快一点。”
实际上不过片刻的时间,被乌凰附身的沈睿便清理掉了整片地方,三位法相,连带着其他的强者,可惜这并不算沈睿杀掉的,夺运之瞳并未吸收任何一丁点气运,气运之道可作不了弊。
乌凰交换回躯体的一刹那,沈睿就种反胃之感,虽然那些神魂实际上进了乌凰的肚子里,但毕竟是用他的躯体,所以他仍然有种反胃之感。
“呕你就不能直接呕杀了他们吗?”沈睿面色苦闷,扶着金艟玲珑树。
“我提前被唤醒,你总得让我补充一下能量吧,以前这种法相境界的神魂,我看都不看。”乌凰还有些傲娇,语气很不屑。
“天圣宫的圣人快来了,剥开金艟玲珑树,那里面有极为珍贵的金艟玲珑树心。”乌凰提醒道。
“金艟玲珑树心”沈睿有些惊异,顾不得干呕。
“不错,你不是得到了丈六金身吗,那是佛家的肉身神通,不过需要修炼金刚不坏之躯,才能修炼丈六金身。”
“金刚不坏之躯很容易得到,之后修炼丈六金身就比较麻烦,金艟玲珑树心可以助你”乌凰提点道。
“哦”沈睿眉头一挑,他得到丈六金身之后也仔细体悟过,毕竟是至高的炼体神通之一。
可惜,金刚不坏之躯是前置需求,否则难以修炼。
事不宜迟,他直接放倒金艟玲珑树,反正这么大的树他也不可能带走,能带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带走多少。
金艟玲珑树的树心不像是植物可以孕育的,反而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玉,有金光迷蒙。
而此刻,数千里外,一位中年人面色阴沉,周围的很多人都战战兢兢,唯有玉鸾面色如常。
“好一个调虎离山”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沈睿出现在金艟玲珑树那里。
“大人,他不过三藏,那里还有三位法相,他成不了气候。”有一人低声道。
“成不了气候成不了气候能让法相给我传来求救信息”他怒喝。
“长老,他出现在那里,必然有其把握,您要小心。”玉鸾缓声道。
“嗯,我明白,不过,圣人之威,恐怕他没有体验过”那圣人见出声人是玉鸾,脸色缓和了不少,不过仍有着自傲。
随即,他就离开,以圣人之速返回,而一些好事者,在暗中已经惊呆。
这竟是调虎离山之计,那沈睿居然去了天圣宫的大本营,还让守在那里的三名法相发出求救信息。
这个消息,让他们颤悚,直觉今日必然会有大事发生。
圣人之速何其之快,直接前往,不消一时半刻便返回,他一进门就看见,沈睿在砍树,周围全是天圣宫的尸体,气息全无。
“呦,回来啦,来的稍微晚了点。”沈睿收起金艟玲珑树心,打了个招呼。
“你在自寻死路”圣人怒啸,震动了这片大地,这是把天圣宫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只有沈睿的血与骨才能洗刷掉
“刚才那三个法相也是这样说的,然而,他们就躺下了。”沈睿掏了掏耳朵,指了指不远处的三个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