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密道一声开门之声传来,两人听去是那假山洞口传来,文室赶紧拉着象灵儿出了这密室,继续朝密道另外一处跑去。
来人正是李天,李天发现这假山洞口外的圆石竟然被移到此处,心中不妙,这密道只有自己知道,原是这武安以前一大富人家的院子,特地做此密道用以躲避战乱,尊天教来后,李天发现此院玄机,于是把此院改为一花园,也对这密道机关暗道有所改动。如今这户人家都因战乱而亡,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啊。李天不由心中一紧,小心翼翼进入此密道看究竟是何人?
李天紧迫而来,一路走来,发现这密道中的那间密室竟然开了,就连那机关锁也被毁掉。李天捡起机关锁瞧了瞧,像是被人强行弄断一般,心想就算是自己,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也不能运功开这石门强行把这机关锁毁掉而进。此人必定武功高强,还在自己之上。
李天进这密室瞧了瞧里面,那幅画还在里面,一切东西都毫发无损。进来的此人究竟想干嘛?
话说象灵儿和文室一直跑到,跑到那密道尽头竟然没有出口,不过是一面墙壁。两人还以为又是什么机关门,于是象灵儿发力推去,这墙壁一动不动,看来真是走投无路。
文室心想,这来人必然是知晓这密道所在,密道里的“千年烛”也是他点。这密道在这尊天教的院中,自己和象灵儿躲什么?一个护法一个少主,难道进入自家密道还要多。想着不禁笑了笑对象灵儿道:“小象叔,咱们为什么要跑?”
象灵儿看了看文室道:“我不知啊,我见室儿拉着我跑的,我便跑了。”
文室这才被自己刚刚蠢笨气到,笑了笑道:“走,回去,我们看看到底是何人在这密道中搞鬼!”
两人这便又走了回去,瞧了瞧那密室,竟然见李天在里面点上了三柱香,背对着密室门,看着这幅画。
“义父,是你?”文室开口说道。
李天起身道:“这条密道没有出路,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只是没想到是你们两个。怪不得我这大石门都被推坏。”
李天看了看象灵儿道:“师弟是你所为吧?”
象灵儿看着李天咯咯笑道:“师兄,我不知道,这门是你的?”
文室立即单膝跪下双手拱手道:“义父,室儿未经义父允许私自闯入这密道和密室。”
李天道:“傻孩儿,你们两个都是自己人,我们是一家人。只是这密道,我是打算自己把他掘通之后才告诉你们的,以防以后尊天教遭遇变故,所以才想要掘通此密道。快起来罢。”
文室这才起来问道:“为何义父要掘此密道呢?”
李天一脸沉道:“这密道和密室原本是住在这院中的原主人,一个大富商所做,为了逃避战乱。可惜多年就因为战乱,江湖一些贼寇偏派把他一家都杀害了,后来我们尊天教来到武安便接下这大府邸。我才发现这密道,心想自己一人掘通这隧道,掘个出口。日后有什么变动变故,我尊天教众人也可通过此处求生。如今这个天下,世事难料啊!”
文室又问道:“义父,这画中女子又是何人?你认识她吗?所以才来这里挂上这画,祭拜她。”
象灵儿道:“这女子也忒美了。”
李天转身道:“她是很美,但是她太固执了。”
文室看着李天望着这画中女子神情中怀念备切,双眼也似乎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爱意。心中便了了三分,这女子难道是义父的意中人?义父如今也才三十多的年纪,这女子假若真是义父意中人的话,那可真是英年早逝,红颜命薄。也不由感到一丝哀惜。
李天又道:“这女子,是义父的一位朋友。这位朋友,英年早逝,所以才时常来此祭拜她。”
文室心想,这画中的景就是飞来山下的小木屋,义父和花想龙师父和这女子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李天还不知文室已拜入花想龙门徒,文室也不便直接再问下去这其中的疑惑。
文室道:“义父的这位朋友是名为尹致玉吗?”
李天道:“不错,这幅画就是天下第一画师朗大生倾慕我这朋友而为她所画。”
文室赞叹道:“怪不得这画画得栩栩如生,人景合一。”
文室又想问到义父为何要将此画挂在这密室偷偷祭拜,不过转念又想假若真是义父的意中人,想必是因为义父不愿浪费别人看见自己意中人吧,他毕竟是一教之主不愿听得闲言碎语。索性也没有再问。
文室道:“时间不早了,这大晚上的。小象叔,义父我们回去休息吧。”
李天道:“就是,你们两个啊,太调皮了,这深夜还出来玩耍。走罢,我们回去休息了。”说完跟着象灵儿文室离开了这密道,李天回头看了一看这幅画中女子,又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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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智通离开了那李府为他备的西客房,一路上脑中不断晃荡,只是觉得心痛不已。这晃晃荡荡竟然走到了这李府后院一处,此处寂静无人,智通瘫坐在地扶住一旁的亭柱,闭眼开始胡思乱想。
心想,自己为了李屏姎离开少林,来到太原,如此喜欢她。她竟然已经和柴绍订婚,却一直都没告诉自己,害得自己现今如此难过。一时心中酸苦不已,一时心中又愤愤不已。他心中恨李屏姎,更加恨那个趾高气扬,看不起人的柴绍。
此时智通脑中胡乱,不由怒到从嘴中喊出:“柴绍,我要杀了你!”
一男子其实正在一旁处慢慢而来看着智通,听到智通喊到此话心中不由一惊。那男子心中念念道:“这人不就是两日前,李屏姎带来的少林和尚吗?据说武艺高强,他在此处做甚,还这样说话。”
这人便是李渊的大子,李建成。
李建成为人聪明,曾为李渊立下多次战功。他和李世民是李渊最喜欢的两个儿子。只是,李建成自小便与李世民兄弟二人不和,如今听到智通这般说到,心中不免盘算这柴绍和智通都是李屏姎的人,如今李屏姎和李世民一派,看来这智通和尚是和柴绍之间发生了矛盾,不如此时正好将这智通纳入自己麾下,也可削弱李世民的实力。
李建成走上前轻轻问道:“智通小师傅……智通小师傅……”
智通听到这时有人在旁边,猛地抬头看到,此人甚为眼熟。
李建成见他似乎认不出自己了于是又道:“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李建成,屏姎的大哥。”
智通这才想起,眼前这人确实是两天前来到李府时候见到的李建成。不过刚刚自己口中,智时怒道的那句要杀了柴绍不知是不是被他听见。
智通慌忙回道:“李大公子……我认得。”智通还想着此事该如何解释?
谁知李建成直接毫不避讳,开口问道:“智通小师傅是和那个盛气凌人的柴大公子发生矛盾了吧?”
智通尴尬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李建成见智通没有说话故作愤愤道:“没错,那个人我也不待见,此人仗着自己家富可敌国处处盛气凌人,高傲无比。智通小师傅,我李建成十分敬佩你,你告诉我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辱小师傅你了,我这就去为你讨个公道!”
智通见李建成这样说,也对李建成放下了一些戒备,至少此人是尊重自己的。
智通终于开口说道:“大公子说得对,此人确实非常厌人,高傲无比。但是,情理上,也算不上欺辱自己,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李建成心想这智通又说要杀了柴绍如此恼怒,又说不上欺辱到他,实在难解。于是又问道:“那,又因为何事呢?你不妨说说。”
智通挤了挤笑脸道:“都是小事,何足挂齿,不劳大公子费心了。”
李建成道:“智通小师傅为我们李家办事,我李建成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智通小师傅做朋友的,希望智通小师傅能把建成当作朋友。以后有什么在我们李家不开心的,都可以给我说。我李建成,肯定为智通小师傅做主。”
智通此时被柴绍轻蔑在情感上也被李屏姎伤心,见李建成如此真诚和尊重自己心中也有了一些些暖意。
道:“你是个好人,大公子。但是智通之事真的不值一提,说起来还有些可笑。”
李建成道:“好,既然如此。建成也不追问下去了,不过智通小师傅假如在那边不习惯,我李建成随时欢迎智通小师傅来我这边。反正都是为我们李家效力,在哪边都一样。”
智通道:“大公子的意思是?”
李建成道:“建成的意思是,马上就要取大兴城,咱们都得南下。我和世民领两队人马,假如……智通小师傅在世民的那队人马不习惯,也可以来我这边。”李建成说完双眼诚挚地看着智通。
智通这便明白了李建成的意思,这李建成原来是要招自己到他的麾下。
智通道:“多谢大公子看得起智通,我回去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李建成听智通此话之意想是也动了心,只是还未决定,此事不用急于求成,不如欲擒故纵。于是拱手道:“不是我看得起智通小师傅,是智通小师傅看得起我。毕竟智通小师傅是屏姎带来太原,还是需要考虑考虑,建成便等着智通小师傅回去考虑好后再给我答案也不迟,建成这边随时恭候智通小师傅。”
智通道:“好,大公子。往日只是和大公子有一面之缘,今日能与大公子做成朋友也很高兴。天色已晚,我便要回去了。我会尽快给大公子回复的。”
李建成笑了笑道:“好,那再会!”
智通道:“再会!”说完转身走去,又回头道:“大公子今天听到智通说的胡话…………”
李建成故作疑惑道:“智通小师傅今天有说过什么胡话吗?建成不记得了。”
智通微微一笑道:“嗯,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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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整顿好军兵,即将出发,众人这日都到了军营。
军营士兵步履沉沉,一片黑甲看去黑压压一片,甚是宏观。李字旗随风高高飘动,像是吞云之势。
这时李渊也披甲戴盔,虽则胡须中略带花白,面上褶皱,双眼却是炯炯有神,看起来神采奕奕。领着李世民和李建成上到军营台上,站着一左一右,手拿一卷长书,智通和李屏姎柴绍众将士站在台下。
李渊打开那卷长书,声音敦厚,虎啸一般震声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推位让国,有虞陶唐。吊民伐罪,周发殷汤。然,今,昏君无道!弑父杀君,残害忠良,鱼肉百姓。将大隋,陷入苦境。吾等愿替天行道,顺应天意,伐此昏君,相聚如此,其心正善,痛心众民。苍天佑!”
众将士,士兵听后,无不顿手中长矛,刀剑于地,兵器齐响。齐声喝道:“哈!”声音震天撼地。
李渊又把剑,指天大声喝道:“起征!”
众人便开始动起来,骑马的骑马,步行的步行,列队从这军营行进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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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接到杨广抵御李渊一旨后,在家中面对着军图,踱步思索。宇文成都站在一旁。
宇文成都见宇文化及如此焦虑道:“父亲,我们到底去不去大兴?”
宇文化及道:“总共能调的兵不过十一万。”
宇文成都道:“皇上不是说调十五万吗?”
宇文化及道:“那杨广是被酒色迷了脑浆,自己军队到底有多少他也不知。如今李渊兵强马壮,带十万入大兴,我们虽然有十一万,却战斗力大大下降,都因这昏君三征高丽,劳伤战力。”
宇文成都道:“父亲,那……该如何是好?我们假如真去大兴,还真不一定赢。”
宇文化及挑眼道:“如今兵权都在我的手里,我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
宇文成都微微思索道:“父亲的意思是?”
“杨家气数已尽,他李渊能反,我们为何不能反?”
宇文成都道:“父亲!儿终于等到你决定这天了。”
宇文化及笑了笑道:“现在正是时机,我们现在手握军权,这昏君也气数已尽,我们只需……”说着用手往脖子处一划。
宇文成都不由露出阴险面颜,哈哈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