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拔毒瘤(1 / 1)HH一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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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阴天,乌云盖顶,待天明之后,赵德柱背着包袱进入李家镇。

天气阴暗,但李家镇的生活节奏却不曾有半分影响,一大早市集依然热闹,闹市人来人往,各种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偶尔可闻讨价还价声在耳畔响起。

赵德柱轻扬嘴角,想起了与自己母亲去市集买食材的温馨一幕,眼眶有些泛红,恍惚母亲便走在自己身边,那偏于矮小与臃肿的身材却让他很是想念与牵挂。

下雨了。

蒙蒙细雨铺天盖地的从天上掉落,风呜呜响,在耳畔炸裂,仿佛在为赵德柱伤心,感同身受的同时亦很同情。

此情此景,正是眏射出他的心情写照。

天空是灰色的,他的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家镇的街道一下子由热闹变得冷清,行人匆匆避让,或跑回家中,或躲到屋檐下避雨。

唯有个别人,撑起了油纸小伞,悠哉悠哉的体会雨中那份说不出的情操。那是雨中浪漫的感觉。

整条街道上,唯有赵德柱踱步前行,密集的雨水很快打湿他的半尺长黑发,他也不管,任由黑发被雨水浸湿,粘成一绺绺散落下来。

不少行人侧目,都在低声细语称这人莫不是傻了,也不避雨。

“沙沙沙……”

雨更大了,可谓瓢泼大雨,风吹在身上更冷了,那些撑着油纸伞的行人也不敢逗留了。

“这人是谁,这得受多大挫折才会这般心如死灰?”一些双手插进袖里的行人躲在屋檐下,对赵德柱很是好奇。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家的人……”

“咦,他走的方向似乎是去往李家……”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

“要不跟去瞧瞧?”

“他疯你也疯?这么大的雨,避之不及呢……”

终于,赵德柱出现在李家大门前,这是一扇陈旧的朱红色大铁门,门前端着两尊犼的石像,这是望天犼,历经风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

门口有两名李家人守着,看到赵德柱如若无人般的接近,立时怒了。

“站住!瞧你那乞儿打扮,焉敢踏足李府。再敢往前一步,大爷我打断你的腿。”

“赶紧滚蛋!”两人凶神恶煞般,又很不耐烦的叫嚣着。

赵德柱面无表情,淡淡问道:“你们伤过人吗?”

李家的两个狗腿子一愣,随后相视一眼,皆讥笑出声。

“伤人算什么?你再不走,大爷我准将你打成残废!”

“你莫不是傻了?打人这么平常的事情,可谓家常便饭。上次劳资差点把那谁给阉了,嘿嘿,我还想霸占他婆娘呢。”

“既然如此,那你们下半辈子就在床上度过吧。”

“你说啥?”一个李家狗腿子掏了掏耳朵。

“兄弟,他是说要打残我们!”

“噗!大言不惭,就凭这乞儿?”

赵德柱没心思跟他们瞎胡闹,果断出手,伴随数声骨断筋折的‘喀嚓’声响起,再传出杀猪般的凄厉叫声,撕心裂肺,那两个李家狗腿子已然残废,断手断脚,如两只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涕泪长流。

“怎么回事?!”

“何事大吵大闹?!”

声音贯穿李家,让很多人心头一惊,蹙着眉出来一探究竟,其中一名管事就在其中。

“你是谁?真是好胆,竟敢到我李府撒野!”不问缘由,这名管事便迁怒于赵德柱。

“李家好大的威风。一头被拔了牙的狼,难道还想继续作恶吗?”赵德柱抬眼扫着那名管事,他的话一针见血,可谓揭人伤疤。

“胡言乱语。竟敢挑衅我李府声威。来人,把他拿下!”这名管事也算行事跋扈,近墨者黑,一言不合便会刀兵相向。

一瞬间,便有十多名李家的家丁汹涌而来,他们手里或持棍持刀,一个个穷凶极恶般向赵德柱冲来。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呈现一边倒的局势,赵德柱两手空空,却如虎入群羊之中,所过之处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反击。

旁边,那名管家看得直咽唾液,完全是被震惊到了,冷汗直冒,心惊胆颤。

“顶住!都给我顶住!”他气的不行,这么多个人竟然拿一个人没办法,真是可恨啊。

“没用的。除非李家还有修仙者存在。”赵德柱在应付十几名李家家丁的同时,还风轻云淡的对着这名管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是讥笑。

“顶住!我去请四爷出关。”李家的管家一个激灵,吓得屁滚尿流,连跑带颠的溜了。

他一走,李家的家丁更是节节败退,可谓兵败如山倒,更加干净利落的倒下。

赵德柱并没有杀人,他还没那么嗜杀成性,只是很巧妙的运用暗劲将这些人震得残废,骨断筋折,自今日起无法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当然,伸手讨个钱还是可以的。

风在吼,乌云压顶,雨更大了,沙沙声震耳欲聋,豆大的雨点猛拍李家镇的屋檐,发出连绵不绝的响声。

“李家还有修仙者?!”赵德柱蹙起眉头,他之所以敢来,是因为一个时间差。

两个多月了,神门的那些长老肯定不会在李家多留,而且就算他们第一时间听闻李家遇害,恐怕也不会再出现了。

因为主心骨——李胜已经嗝屁了,李家对神门而言,或许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胜我都干掉了,又怎会惧怕其他李家人?”

这是一种强大的自信,可理解为相当自我,自我到自负。

踱步向前,赵德柱如若闲庭信步般在李家的一些小院花园等地方进出,他气定神闲,昂首挺胸,透发出属于自己的气势。

“何人敢到我李家撒野?!”突然,一道怒吼如同河东狮怒割裂空气,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出现了,他满脸横肉,眼神很冷,如同一头看见猎物的恶狼。

在这中年人身边,还跟着一名管事,正是那屁滚尿流的家伙,此时,他完全换了副姿态,从心惊胆颤变成趾高气昂模样,斜睨着赵德柱,冷笑连连。

“四爷,就是这个乞儿,大言不惭称我们李府是被拔掉牙齿的狼。”

“少年人,你很狂妄!”李家四爷,便是李胜的亲生父亲,名为李穗。此时眯着眼紧紧盯着赵德柱,声音很冷。

“殊不知,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就凭你还不配。”赵德柱嗤之以鼻。“李家的其他有头有脸的人呢?一没事就耀武扬威,鱼肉乡里,颐指气使,一有事就躲起来,简直胆小如鼠呀。”

“放肆。竟然污蔑我李家,看我灭了你!”李穗性情相当爆炸,一听到不中听的,张口闭口就要灭了赵德柱。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打斗,李穗的修为还没完全进入枷锁境初期,轻而易举便被赵德柱一招给干趴下,果真如被拔了牙的狼那般。

“李胜一死,李家还能有什么依仗?”

“你……欺人太甚!”李穗吐血。

“哈哈哈。这不是你们李家一向的作风吗?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赵德柱放声大笑。

之后,他搜遍了李家,揪出了躲在密室里以为能侥幸逃过一劫的李家人,足足有十多号人,全是李家至关重要的人物。

正午时分,雨停了,太阳破开云层。

李家,李家的重要人物此时却如阶下囚一般,赵德柱以一根粗绳捆手,一人连一人,他抓着绳头,拉着李家人游街示众。

这一圈下来,整个李家镇的人们都骚动了,震惊了,激动了。

赵德柱也令这些人侧目相看,他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找了个恰当的时机,赵德柱高声大喊。

“各位,李家众人已然伏法,今后的李家也会除名,大家不必继续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什么?这是真的?”

“太好了,李家这颗毒瘤终于被连根拔起了!”

“报应不爽啊!”李家镇的人们一个个振奋不已,满脸笑容。

“这人是谁?竟敢这样做。”

“不认识啊,但看着眼熟。”

“咦,他不是李秀念的儿子赵大柱吗?”

“什么?是他。难怪了!”

“原来是你这小杂种!”李家四爷冷怒道。咬牙切齿。“我恨啊!我恨我儿为何斩草不除根,留下你这祸害。”

“斩草除根?嘿嘿,你倒是提醒我了。”赵德柱冷笑,往李家四爷肩膀轻轻拍了两下。

他顿时如遭重击,不断咳血。

“你废了我……”

“不单是你,李家所有人我都会废掉!”

赵德柱说到做到,真的将李家的重要人物整成残废。

“大柱,你这可是为民除害啊!”

“应该的,应该的。”赵德柱微笑。

“大柱,你可有想过如何处置他们?”李家镇的人们一下子热情了不少,认识的,不认识的,见过的,没见过的,似乎都变得熟络起来。

“李家人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这辈子除了伸手讨个钱,其他事情根本做不到。大家尽可放心。”赵德柱说道。

“这颗毒瘤总算拔了啊!”李家镇的人们振奋,一个个乐开怀。

“眼下,最重要的是选出一位镇长来,立下一些规矩,维持小镇安全,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嘛。大家可有人选?”赵德柱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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