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解释,若水仙子咳嗽一声,打断了连千山的解释,如今连千山越是解释,也是欲盖弥彰,连千山对着殷洛说:“所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要找我报仇,就出手吧,关于你父亲的事情,连某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殷洛听到这话,对着连家弟子说:“你们也听到了,连千山,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被怪我了,念在你长辈,我暂且让你三招。”
连千山也没有拒绝,使用大摔碑手,凶猛地攻击过去。殷洛不躲不闪,用着铁袖神判,和连千山拼斗起来。
连千山这大摔碑手本来是硬碰硬的掌法,但是因为殷洛的铁袖神判过于诡异,他反而不敢和殷洛硬拼。
两人掌风凌厉,四周看热闹的武林人士都下意识的退了出去、
众人心中虽然不耻连千山为了钱财,干出杀人越货的勾当,但是却不得佩服连千山的武功,被称为大侠倒是没有问题。
殷洛和连千山拆斗了三十多招,殷洛一声娇喝,两只衣袖同时向连千山卷去,连千山不能闪躲,只能使出全身功力,全力迎了上去。
在场众人只听到咔嚓一声,然后两人就分开了,连千山脸色苍白,豆粒大小的汗水从头上滑落,双手无力垂着,众人就明白,这个连千山双臂已经被废去了。
连千山忍着剧痛,对着殷洛说:“殷姑娘,你技高一筹,连某佩服,你动手吧。”
殷洛看着连千山,心中一阵迷惑,她看着连千山,自己原本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一剑杀了连千山,但是连千山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却不想动手了。
她想到父母的恩仇,于是咬牙,准备报仇的时候,魏思思走了出来,对着殷洛说:“殷姑娘,这件事小女子觉得有蹊跷,连千山既然要下毒杀了殷楚狂,当初又怎么你杀了你一家,这背后就肯定还有真凶。”
说到这里,魏思思看着连千山说:“连大侠,你既然死都不怕,为什么不将事情原委说清楚呢?当初你究竟是怎么杀了孙剑扬一家的。你何必为某些人顶罪呢?他们都不愿意救你,已经是不仁了,你对于这些不仁之人,不用讲究什么义气。”
连千山听到这话,无奈的看着魏思思说:“当年的事情,老夫已经不想说了,这位姑娘,你就不用再多问。”连千山说着,嘴角冒出鲜血,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见到这个情况,魏思思连忙走过去,握着连千山的脉门,然后摇头说:“没有用了,连大侠已经自断经脉谢罪了。”
魏思思说完,这时候一个中年人神情木讷的走到连千山的身边,扶起连千山,用手让连千山闭上双眼。
这个中年人人再次开口说:“殷姑娘,不,应该是孙小姐,当初那件事是我们兄弟一起干的,我哥哥的确不是殷楚狂的对手,但是老夫却不怕他的铁袖神判。”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暗自吃惊,没有想到这个就是连一崖。
殷洛听到这话,对着连一崖说:“你哥哥已经自尽谢罪了,这件事我也不想追究了,你若是想要为你哥哥报仇,本姑娘也可以接下来。”
连一崖摇摇头,对着殷洛说:“报仇,报什么仇,这本来就是我们两兄弟亏欠你的,天元,你和我来,义父有间事情要告诉你。”
聂天元点点头,连一崖抱着连千山到了最上方的座位坐上之后,然后对着连千山说:“哥哥,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聂天元和连一崖到了后面的书房,连一崖对着聂天元说:“如今时间不多了,老夫也长话短说,你可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不知道,义父,你准备告诉我这件事了吗?”
“是的,那是你出生之前的事情,那时候我和哥哥还在帮四圣司的人做事,那一天,我们奉命去杀一个前朝隐居的官员,那个官员和其他官员一样,没有废多大的力气,不过最后我们发现这个官员还有一个女儿,那个女儿是那么美,我们兄弟二人,血气方刚,于是犯下了不可弥补的大错。”
连一崖说到这里,身体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在那天之后,那个女子就跟着我们,没有丝毫怨言,如同认命了一般,一年之后,那个女儿生下了一个孩子,在那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那个女子就自杀了,留给了自己孩子一封信。”
连一崖说到这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聂天元,聂天元颤抖接过这一封信,上面写着简单的几句话,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为他外公一家报仇。
简单的言语,让聂天元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连一崖点了聂天元的穴道,对着聂天元说:“老夫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至于你的父亲,我们兄弟二人也不知道是谁,只能收你当义子,让你从你母亲的姓。你先静静吧,等你穴道揭开的时候,一切都揭开了。”
连一崖说着,到了大堂之上,连一崖望着自己哥哥的尸体,对着若水仙子说:“楚小姐,这么多年,承蒙你照顾,事到如今,老夫不才,想要和楚小姐你比试一番。”
若水仙子听到这话,对着连一崖说:“你应该知道规矩吧,就算如此,你也要吗?”
“是的,楚小姐,毕竟我哥哥不能白死。”说着连一崖手中出现了一把剑,指着若水仙子。
若水仙子也只好取出腰间挂着拂尘,对着连一崖行礼,然后两人比试起来。
连一崖的剑招十分缓慢,一招一式,如同老人挥舞一般。但无奈若水仙子的拂尘再怎么快,都无法突破连一崖的剑招封锁。
站在人群之中看热闹的玉箫郎君看到这个情况,点头说:“不愧是和毒手天尊起名的人,这女子最多三十招就要败在他的剑下。”
玉箫郎君看的极为准确,第二十九招的时候,连一崖反击了一招,若水仙子准备用拂尘去缠,但是拂尘的丝线碰到的剑锋就纷纷断裂,最后这一招挡是挡下了,不过若水仙子手中就只剩下一根把柄了。
连一崖收剑说:“楚小姐,你这拂尘能够对付一般的高手,对付小的实在很难,你还是使出你全部实力,否则,小的下一剑,绝不会在容情。”
若水仙子脸色一沉说:“既然如此,那么就如连二侠所愿。”
若水仙子说着,从衣袖里面取出一副丝绸手套,戴在手上,然后从腰间的束腰取出两道白色匹练,匹练一端上系着铃铛,一个是金色的,一个是银色的。
若水仙子握着两根匹练,对着连一崖说:“那么请了。”说着左手的那个引铃铛如同一根长枪直刺而去,连一崖不敢大意,挥剑格挡。
两根匹练,在若水仙子手中,如同各种武器,或长或短,或刚或柔。不但武器变化无常,若水仙子姿态也极为优雅,如同跳舞一般。
玉箫郎君看到这个样子,突然想到一句诗:“月下飞天袖。”
玉箫郎君凝视看着连一崖,发现连一崖已经处在下风了,每次连一崖的剑和铃铛撞击的时候,连一崖都会蹙眉,玉箫郎君心想,这若水仙子肯定施展了借物传功的本领。不过让玉箫郎君吃惊的是,为什么连一崖的内力还不如若水仙子。
四十招之后,连一崖气喘如牛,面如金纸,剑招防守也没有那么严厉了。这时候若水仙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只见两道匹练上快速抖动起来,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情况,若水仙子已经收回匹练,再次缠在她那纤纤细腰上。
连一崖张开嘴,身体晃了晃,准备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这时候连家一个弟子走上前,查探了一下连一崖的脉息,最后无奈摇头说:“二老爷也死了。”
若水仙子冷笑一声说:“还没有死,不过若不赶紧救治的话,肯定必死无疑。连一崖和殷姑娘你有仇,若是殷姑娘你想要连一崖活的话,就用铁袖神判为连一崖解开穴道。当然这件事,小女子也可以代劳,只是不知道殷姑娘你是否要救连一崖呢?”
若水仙子说到这里,让人点燃了一根线香,对着殷洛说:“这一炷香的时间,希望足够殷姑娘想清楚了。”
殷洛心情复杂,如今自己的杀父仇人命悬一线,自己能够救他,但是自己真的应该救他吗?殷洛不知道,她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
这时候魏思思对着若水仙子说:“刚才仙子施展是四笔点八脉的功夫吧,这是益安府唐家绝学,除了唐家人外,外姓人是学不了的。”
若水仙子笑着说:“这天下没有什么绝学,只要用心,就可以学会,若是魏姑娘你不相信,你看这几招如何?”
说着若水仙子拿着那个拂尘把柄,比试了几个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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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上连家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