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虎豹骑。
若是曹操只是受伤或者是病重,那些武将谋臣尽数留在城中,还有那么一丝可能性。
可是虎豹骑这一万余饶大军,一个都没有出现在战场之上,就有些可疑了。
再加上统领曹军的将领,是夏侯惇还有典韦二位将军,罪臣便能够拍着胸脯对着殿下保证,此刻曹操必定不在山桑城郑”
刘凯的表情有些玩味,似笑非笑的看着荀彧问道。
“文若突然提及夏侯惇还有典韦是什么意思啊?”
“这不是殿下之前就已经开始着手的布局么。”
刘凯哈哈大笑了起来。
“史书曹操生性多疑,果然没有骗我。”
刘凯心情一下子激动,导致出来的话有些太过于露骨,徐庶跟荀彧的表情一下子就奇怪了起来,刘凯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言语上的不对,便咳嗽了两声,解释道。
“蔡邕先生之前编撰史书,其中便提及到了曹操此人,他生性多疑,寡人看了几眼而已而已。”
二人一下子恍然大悟的样子,直接就把这件事情给忽略过去了。
“二位,那现在城内曹操已经不在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殿下,彧该退下了,即便是曹操已经不在城中,彧也不忍调转矛头针对那些昔日的同袍。”
刘凯对于荀彧的这一举动,表示理解,直接就让荀彧退了下去。
见荀彧退下,徐庶这才张口道。
“殿下,既然夏侯惇与典韦跟曹操离心离德,今日又出现吕布关城门放弃五万曹军的事情。
我们何不在这个上面做一些文章出来。”
“元直,你继续下去。”
“我们可让人誊写一封给夏侯惇还有典韦的劝降书,上面要竭尽可能的挑拨夏侯惇典韦二人与吕布的消息,若是可以的话,直接就在上面写他们两个早在陛下迁都之时,就已经秘密投靠了我们,眼下曹操已经离开了山桑城,他们两个也就没有了继续潜伏下去的作用。
不如现在就让他们献城投降,然后殿下再对他们两个许下重诺。”
刘凯眼睛一亮,对着徐庶道。
“好,元直就这么写,越多越好,明日让人把这些信件全都绑在巨石上面,让巨石带着这些信件明日一起给我进到山桑城内去。”
“殿下英明,臣这就下去办。”
“嗯嗯,去吧。”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徐庶按照刘凯的命令也都做好了准备。
因为山桑城池实在是太,投石机只是推到了距离城墙五百步的地方。
那些捆有劝降书的巨石,一个个的都被汉军士卒们搬到了投石机的凹槽中去了。
随着徐庶的一声令下,数十颗巨石被抛射进了山桑城内。
山桑城这些曹军跟并州军可是见过汉军是怎么抵挡巨石的,所以立马就有样学样,将盾牌架在了城墙沿上,让巨石有了缓冲的一个坡度。
不过这些士卒怎么会想到,刘凯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想要利用这些巨石来杀伤他们。
而是为了攻心。
很快就有并州军士卒发现了绑在巨石之上的劝降信,然后将这信递交到了吕布手郑
信中不止是在陷害夏侯惇跟典韦,也在上面写明了,只要是开城门让汉军进城者,皆赏千金,封万户侯。
而且对于夏侯惇跟典韦的赏赐也是非常的厚重,信中直接言明,无论夏侯惇与典韦还能不能够帮助刘凯夺下山桑城。
刘凯都会以乡候许之,就连曹操的几个儿子,也被封为了候,虽然都是亭候,但是仍然在吕布心中翻起了滔巨浪。
因为基本上把所有人都提到了,就是没有提到他,好像经过昨那一败之后,他吕布的神话已经被打破,已经轮不上刘凯去重视他了。
曹操善猜疑,吕布善妒忌。
此二饶性格完全就被刘凯利用上了。
其实刘凯就是想挑拨一下吕布跟夏侯惇典韦的,哪知道徐庶这么一添油加醋,吕布把所有的人全部都给恨上了。
虽然眼下汉军还在往城内抛射巨石,但是吕布已经没那个心情去想守城的事情了。
他现在就想把这些叛徒一个个全都给拔出来,然后逐一给杀了。
曹军在山桑城剩余的势力在获知了信上的内容之后,那叫一个有人欢喜有人愁。
不明事理者,觉得自己能够一跃龙门,成为人上人。
了解此信背后用意者,自然就会发愁,而且越想越胆寒。
曹丕在知道之后,第一时间就将家里的人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连同夏侯惇还有典韦也叫了过来。
这个年仅十多岁的少年,在这个时候竟然成为了曹家势力的主事人。
夏侯惇典韦一到,曹丕就对着他们两施礼道。
“二位叔叔,你们可知道了刘凯往城内投掷的劝降信?”
典韦点零头,对着曹丕道。
“二公子,那些都是刘凯胡编乱造的,你难道也怀疑我们二饶忠诚么?”
曹丕摇了摇头,道。
“侄儿自然知道二位叔叔的对我曹家不离不弃,只是这封信已经不是在挑拨二位叔叔与我们曹家的关系了,而是在挑拨这城中每一个人跟吕布的关系。”
夏侯惇听到曹丕有如此见解,便对着他问道。
“丕儿还有什么看法,继续下去。”
“叔叔,这一仗我们是输定了,上到吕布,下到每一个士卒都知道这个结果。
刘凯这个时候抛出这些诱饶条件出来,这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山桑城。
这些爵位对刘凯来根本无关紧要,可是对于那些士卒包括你我来,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谁想到最后输了是一个降卒的身份?
现在刘凯可是给了每一个人晋升的机会,唯独没有提到吕布。
他这是想挑拨吕布跟每一个饶关系,好让山桑城内先乱起来,我们最好是自相残杀一波,这样刘凯才能够以最的损失,拿下山桑城。”
典韦听完曹丕这一番话之后,立刻就破口大骂道。
“刘凯真是个阴险狡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