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目睹黄金的出处,他们在镇上请了一位向导引路。
那向导:“那地儿驻有官兵,得绕道从一片雪林穿过。”
皇太极为了诚意,提前付了银子,顺便买了把短刀藏在身上。
向导引领的道路非常难走,尤其是那一片雪林。在路途上皇太极不停地与他攀话,希望能从其口中得到一点儿有用的价值。
“啊,”皇太极是,“哥哥可曾亲自挖过金块子?”
“先生错矣!”向导转身笑道。
“噢?”皇太极道,装着出一副奇怪的样子,“听闻给的工钱可不少,哥的家离这份工尚不远,何不就近找些工做以好补贴家当?”
向导摆了摆手,回道:“先生准是听了谣言,曾闻那些上大工的人,均是些官老爷从军队远拔而出,哪里有我等百姓有干?”
“军队?”
“对,军队!”
杨欢行在最后,姑娘们一路上是左右都观,都爱那份热闹,毕竟一寸山河一处景。渐行中离皇太极越来越远。
皇太极又道:“这冷风子的,泥土硬冻,怕是那大工异常难作吧?”
“不不不!”向导哥道,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挖金的活儿则是在开春到雪来之前,当下则是捶石头块子,那里面会蹦出金块子来。”
“呵呵……”皇太极笑道,“稍后,我等捎些石头也自家去捶捶。蹦出的金块子赏你了去。”
向导一面话一面眼观着前方,突然他用手示意大家隐蔽起来。
溜进一片被雪覆盖的长草笼中,观到前面有几个抬箱柜的人。再往后是手持兵器的军校,催着,鞭打着,骂骂咧咧地吼着那些抬箱人。
“嘿!”向导不由得的道,“那伙私走金块子的过来了。”
“哥何意?”皇太极问道。
“那是私走的金货,因陈大人关检太严,他等便往这道儿,虽前方有查,但因当今殿下威胁,撒几个银子便是。”
“如此来,那位陈大人是干扰了你家殿下的好事了。”皇太极笑道。
“呵呵,”哥也笑道,“陈大人原本便是那殿下的人,不知何故不听那使唤了。曾言要罢官回乡,有人亲睹他曾扯去官袍化衣大骂。”
“噢!”皇太极不由得感叹。
待那伙人过去,皇太极等人才到达了那里。一观,一深沟中有些草房,零零散散的都有军校护看。一些劳工正手持铁锤丁零当啷地捶个不停。还有一些人筛着捶成渣的石头粉子,用水在那儿沉下去又捞起来。
几人正专心的瞧着,忽然身后围过来一些军校,轻轻地靠了上来。瞬间,一张大网从而降,接着,一伙军校涌上来绳捆索绑。
皇太极一急正要乱呼,杨欢赶紧用背压住了他,只听得背下嗡嗡呜嚷的那话也不清楚了。
杨欢等人被押回到了镇上,关在一处深牢里,一些牢兵看见几位美丽的女子,均开始操起了主意。
几位女子像是都明白这是杨欢的故意所致,但那葫芦里的药谁也不知,问也不给消息。
杨欢只是笑笑,往后会明白。
很快,皇太极等人被逮的消息便来了上报,详细是捉到了几个想偷金块子的偷儿。
陈知节得到了这一消息,沉思默想决定不再上报,先压了下来。随后派人去唤多恶前来商议,因为今跟踪殿下的人回来报,皇太极被人领往金矿去了。
多恶很快来到,一副风尘仆仆地进入厅中,关上大门,凑身过来。
“陈兄唤我前来有何要事?来请我的厮一副急脸,我正吃酒哩!”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殿下正在牢中!”陈知节也不招呼多恶的坐,直接回道。在案前的椅上仰着,双眼微闭。方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你亲眼所见?”多恶把脸一伸,随后又端张凳子挨着坐下。
陈知节突然站了起来,在厅中踱了一会儿步才道:“跟踪殿下的厮言殿下望一处金矿去了,而逮着的那些人也正是从那处捉回来的。报到我处后,我尚未上报,压下来等兄一起商议。”
多恶也站了起来,脸色开始沉下来,仿佛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不知该如何处理。
要知道,这二位本是阿济格的人。只是在转念中觉得皇太极会有命,在往后的某一会坐努尔哈赤的大位上。那些汉家朋友便是上赐予的护星。武艺卓绝,一路下来削山淌水。这样的殿下不是真命是什么?自己只有一个脑袋,家饶生命也只有一次。
别看阿济格眼下人多势众,又四处勾连,却不受他父王的待见。收买的人手段极其残忍,卸磨杀驴,毁灭证据的事是大有所在。
很幸,这两位昔日的好友既被安排在一块了,而这一层关系,阿济格是不知道的,也是难遇料的。
“依兄所见,”多恶道,“我二人干脆秘密行事,去牢中见见八阿哥。”
陈知见眼睛微微一亮,像是正中自己的心思。“可耳目众多,奸细若是明了定会上告,譬如兄手下的两位副头领。”
“这好办,”多恶道,“我二人乔装改扮一番,把牢中兵分去清洁,派心腹把守。若真有人敢硬行,哼,”
“多兄便使出那刀?”陈知节未等多恶完便接了过来道。脸上挂着,一副稍有的满足感和同福
“既是如此,我二人今晚前去探望八阿哥!”
“好,”多恶正色道,信誓旦旦地表示,“一言为定!”
到了半夜,二人换成素装,戴着厚厚的遮耳帽。领着几位心腹爱将,揣着家伙溜出了门。
几弯几绕地到了跟前,心腹们便上前去搭话。使出银子换着法子,过了几关才来到牢房郑
几位爱将使出自己的威风,把牢足们一一分散,自家又去牢外把风。
陈知节和多恶见兵足散尽,才在各处牢房开始寻找起来。
找到字牢房,见到了几位汉家,几位姑娘堆在一起闲谈,那样儿倘不是坐牢,反倒是欣赏这碗牢饭。
一位少年仰在干草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嚼着一根干草。
一位铜面大汉显得异常落魄,坐在牢门旁,仰望着墙上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