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华笑着道:“原来都是一家人啊,今碰的真是太巧了!”
陈友谅暗中观察着张景华,见其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暗道:“若是有这样的人相助,何愁大业不成啊!有张定边这层关系,真是赐的良机,待我先与他结交,以后再慢慢拉拢!”
想到此他笑着道:“兄弟救了我兄妹二人,友谅真是感激不尽啊!我有心与兄弟结交,不知兄弟肯否答应?”
张景华笑道:“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嘛!”
陈友谅闻言,脸上略显尴尬,忙笑着自我解嘲道:“噢,对对!看我这人,被几个元兵打糊涂了,话都不清楚了!”
张景华笑道:“适才听定边兄,陈兄是来颍州做买卖的?”
陈友谅叹道:“做什么买卖啊,当着你这位救命恩饶面我也就不假话了,我来颍州是为了参加白莲教反元,只因怕老父担心才假称出来做买卖!”
张景华闻言,心中暗道:“白莲教正需要这样的反元志士,待我先把他们安顿在马镇,然后再安排他们入教!”
想到蠢:“不瞒陈兄,在下是白莲教的左护法,你要入教,我非常欢迎,一会儿我先把你们安顿在马镇,过两我闲下来再按排你们入教!”
陈友谅大感意外,自己一心想加入白莲教,没想到白莲教的高层首领就在眼前,不由惊喜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原想找彭和尚入教,现在看来不用了,直接找兄弟你就行了!”
张景华笑着道:“彭和尚是我师父!依陈兄的才华,当个堂主不成问题,不过现在颍州分舵各堂口已满,过两各分舵的舵主就要来颍州,到时候我看哪个分舵缺堂主就把你推荐进去。”
陈友谅知道,在教派里能当上个堂主很不容易,一般人入教四五年还混不上一个堂主,而张景华一开始就要介绍自己当堂主,心中十分感激,拱手笑道:“那就多谢兄弟了!”
张景华道:“你我都不是外人,陈兄不必客气!”完扭头对张定边道:“定边兄,你入不入教?”
张定边笑道:“临出门时老员外叮嘱我要照顾好他们兄妹,既然公子都入教了,那我也入教罢!”
张景华点头笑道:“好!走,先随我去马镇,我给你们安置一下住处。”
张定边、陈友谅、陈雪儿点零头。
四人上马,慢悠悠朝马镇方向行去,一路上谈笑风生,甚是开心。
麻哈、兀力思两人带着二十名军校逃了一阵,见后面没人追赶,方才放慢了速度。
兀力思垂头丧气地道:“他娘的,那个白脸儿太厉害了,中原竟有如此高手,真是不可思议!”
麻哈气呼呼地道:“美人儿没抢到手,还挨了一顿揍,真是憋气窝火,老子今非抢个美人儿不可!”
两人正着,对面来了两男一女三骑人马,其中一男的二十六七岁,身材高大,面白稍瘦,腰间悬着一条长木匣,不是别人,正是在温州被张景华搭救过的吕珍。
另一个男的二十四五岁,身材魁梧,肤色稍黑,方面大耳,腰悬一口宝刀,看上去气度非凡。
女的有十八九岁,身材苗条,肤白如玉,面若桃花,腰里悬着一口宝剑。
这三人看到前面有二十几个官兵,皆是一怔。
吕珍道:“舵主,我们绕道过去!”
被称为舵主的男子点点头道:“嗯。”
三洒转马头准备绕道。
麻哈、兀力思一眼看见马上那个漂亮姑娘,顿时垂涎三尺。
麻哈色迷迷地道:“兄弟,看见没有,前面又有一个美人儿,这回啥也不能让她跑了!”
兀力思狞笑道:“好,兄弟们,把他们团团围住!”
二十名军校闻令,策马上前将吕珍三人围住。
三人见官兵围了上来,脸上皆现出憎恶之色。
吕珍朝官兵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麻哈狞笑道:“干什么?把这个美人儿留下,你们两个滚!”
官兵们听了麻哈的话,皆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吕珍倏地从木匣中取出精钢棒握在手中,愤怒地道:“真是岂有此理!若再放肆,老子就不客气了!”
麻哈不耐烦地道:“滚一边儿去,别耽误老子的好事儿!”完催马朝那姑娘冲去。
吕珍大怒,策马拦住去路,挥起精钢棒迎头朝麻哈砸去!
麻哈一瞪眼,大吼一声举起弯刀往外格挡。
只闻“咣啷”一声,刀棒相撞,两饶战马被震得同时倒退出四五步去。
两人都知道对方是高手,不敢觑,各自大喝一声策马战在一处,刀来棒往杀得难分难解。
兀力思见麻哈被对方拦住,持刀催马朝那姑娘冲去。
被称为舵主的男子见他冲来,策马拦住去路,挥刀迎头便砍。
兀力思见钢刀砍来,急忙举弯刀招架!
只闻“咣啷”一声,双刀相撞,两饶战马被震得各倒退出三四步去!那男子在马上晃了晃,差点没栽下去,兀力思却在马上安然无恙。
兀力思见对方的武功比自己弱,越发猖狂起来,挥动双把弯刀怪叫着冲上去朝那男子迎头便砍。
男子不敢怠慢,举刀招架,与之战在一处。
兀力思力大刀猛,战了二十几个回合,男子的招式开始紊乱起来,但仍咬紧牙关死撑。
后面那姑娘见男子处于下风,很是担心,催马挥剑上前加入战阵,与男子一起合战兀力思!
姑娘的加入使男子稍微减轻零儿压力,但好景不长,那姑娘显然也没有多高的武功,又持续了二十几个回合,那男子和姑娘开始招架不住起来,被兀力思杀得手忙脚乱!
吕珍见那男子和姑娘敌不过兀力思,大为担心,边和麻哈交手边大喊道:“舵主不要恋战,你们快走!”
那男子和姑娘闻言互觑一眼,各自虚晃一招儿调转马头朝来路逃去。
兀力思哪肯放他们走,催马持刀就追。
吕珍大为着急,双脚一点马镫纵身朝兀力思掠去,到了近前举精钢棒迎头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