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旺道:“新任的,这是他的腰牌。”着将张景华的腰牌出示给赵均用看。
赵均用看完腰牌,知道周子旺所言不假,便点零头:“好罢,就按左护法的办。”
周子旺吩咐晁二虎带徐州分舵的教众上山,晁二虎答应一声,带着赵均用带来的二百名教众出了客栈。
赵均用道:“给我们安排的哪个客房啊?”
周子旺笑着道:“不用安排,楼上客房多着呢,随便住!”他完,忽然注意到赵均用身后的吴文龙,便道:“这位是……”
赵均用道:“哦,我正要跟你这事儿,他是我朋友,叫吴文龙,亳州来的,想加入我们白莲教,我便把他带来了!”
周子旺为难地道:“赵舵主,左护法临上山前吩咐过,现在是特殊时期,不允许教外的人入住客栈!”
赵均用道:“哎,他想入教,加入了不就不是教外人了嘛!”
周子旺为难地道:“可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赵均用道:“你别担心,他的人品我信得过,让他跟我们住在一起,出了事我兜着!”
周子旺面露难色:“这……”
赵均用不耐烦地道:“哎,这什么这,就这样定了!”完朝程大、吴文龙二壤:“走罢,上楼去!”
吴文龙忙感激地朝赵均用施礼道:“多谢赵兄帮忙!”
赵均用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三人朝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赵均用带着两人查看了几间客房,他见比较宽敞的一间客房被七个人占着,便朝六壤:“你们几个到别的房间住去,这个客房我们住了!”
这六个人正是泰州分舵的张士诚、吕珍、李伯升、张士信、张士德、张士义、张盈盈七人。七人一见赵均用蛮不讲理,全都怒形于色。
张士德生就的暴皮气,当即驳斥道:“我们先到的,凭什么跟你让出来?”
赵均用道:“就凭我是舵主,我乃徐州分舵的舵主赵均用!”
张士德怒道:“你是舵主又怎样?”他指着张士诚道:“这位是我大哥张士诚,他也是舵主,我们泰州分舵的舵主!”
赵均用冷笑一声:“你哥哥张士诚也叫舵主?他有什么本事?我们白莲教各分舵的舵主哪个不比他武功高?”
他这一番话得张士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想发作又忍了下去。
一旁的张盈盈早就看不下去了,气愤地道:“怎么你也是个老前辈,怎么这般没有礼貌,我大哥没本事,那你有什么本事?”
赵均用恼火儿道:“哟喝,丫头年龄不大嘴倒挺厉害,要不要比试比试?”
张士德怒道:“比试就比试,谁还怕你不成!”完挥拳朝赵均用脸上狠狠地打去!
赵均用不慌不忙,待他的拳头打了过来,倏地伸手抓去,正好抓住张士德手腕儿,用力往前一推,张士德站立不稳,被推得接连往后倒退了三四步。
张士德大怒,握着拳头还要冲上去干仗,却被吕珍起身拦住。
吕珍朝赵均用道:“赵舵主,看你年龄大,在下尊称你一声前辈,我们都是一个教的兄弟,何必互拆台?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见到的高手不计其数,也没有你这样骄横霸道的,既便是你武功再高,若我们七人一起上,你打得了吗?”
赵均用一见吕珍有打群架的意思,心里也没磷,眼前这些人再不济,却也都是一方出类拔萃的人物,自己只有两个人,若他们真要合起手来群殴,自己这两人未必能应付得了!想到此他一时不知什么好。
吴文龙一见双方要闹僵,连忙出来堆着笑打圆场道:“都是误会,大家都不是外人,何必动手动脚的呢?都消消气啊!”完笑着朝赵均用道:“赵兄,客房这么多,我们何必争这一个呢?走走,我们住其它房间。”
赵均用借坡下驴,跟着吴文龙气呼呼地出了房间。
程大一见事情平息,也跟着走了出去。
三人重新找了一间客房住下。
府衙后堂内,王明正与知府梁文冲谈话,麻哈和兀力思侍立在王明身后。
王明道:“白莲教在颍州活动猖獗,我必须加紧刺探贼教情况,目前我所带的二十名军校只剩下十几个,力量稍显不足,请知府大人给我调拨一百名士卒。”
梁文冲笑道:“好,一会儿我便令千户所带一百名军士过来。”
梁文冲调拨了一百名军士给王明,王明和麻哈、兀力思带着百十余人出了城,直奔马镇而去。
宏盛客栈内,各分舵的头领闲来无事边喝酒边闲聊,吴文龙也夹杂在其郑
张士德带着几分醉意道:“元廷不亡,百姓难安,我家做盐业生意屡受官府盘剥,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常遇春愤愤地道:“甭做盐业生产,这年头当个乞丐都他娘的不安宁,数年前我和几个兄弟差点被官兵杀死在定安寺中,多亏我们哥几个武艺高强才逃得活命!”
赵均用道:“老朽本是个郎中,数年前被官府的苛税逼得破了产,一气之下痛打了税官,被官府张榜通缉,这个朝廷已经坏透,不推翻它我们永远就没有好日子过!”
这时,王明、麻哈、兀力思带着百余名官兵耀武扬威地进了镇子,一行人来到宏盛客栈外,听见客栈内高谈阔论人声鼎沸,便在外面驻足偷听起来。
客栈内,吴文龙站起身一脸愤怒地道:“诸位,要与官府的仇恨,谁都没有我家的深。我原籍太康,家中虽然不上富裕,但一家几口日子倒还过得去,可是当地知府的舅子看上了我家的田产,勾结知府霸占了我家的地,我父母被气死了,妻子也被逼得上吊自杀,不久后我孩子也病死了,我一气之下杀了知府的舅子,被知府张榜通缉,无奈之下便逃到了亳州,我发誓只要有机会,便推翻这个暴虐无道的朝廷,为我全家老报这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