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华与各舵主、堂主相互认识了一下,彼此交流融洽,谈笑风生。
赵均用指着身旁的吴文龙朝张景华道:“左护法,我这位朋友要加入我们白莲教!”
张景华笑道:“此事赵舵主自己决定就是了,不用向我请示。”
赵均用解释道:“不是,他是想请总舵允许他开设分舵!”
张景华一惊,仔细朝吴文龙打量了一下,问道:“请问这位老兄叫什么名字?”
吴文龙忙微笑着拱手道:“在下姓吴,复名文龙。”
张景华笑道:“吴兄要设立分舵,本护法热烈欢近,不过,开设分舵需要韩、刘两位教主同意才行,我这儿没有权限,过两两位教主就到,还是请两位教主来了再罢。”
吴文龙微笑着施礼道:“多谢左护法!”
张景华和大家见完面,正要下去歇息,却见陈友谅带着张定边和妹妹陈雪儿走了过来。
陈友谅笑道:“张老弟,我有点事找你!”
张景华笑道:“陈兄请讲。”
陈友谅笑道:“走,我们出去,边散步边聊。”
张景华不知何事,便跟着三人出了客栈。
四个人走出镇子来到林中,边走边聊。
张景华道:“陈兄有何事,罢!”
陈友谅笑道:“这第一件事嘛,就是我三饶入教之事,请老弟尽快办妥。”
张景华道:“陈兄放心,这两各分舵陆续到来,只要有分舵缺人,我立刻给你们安排。”
陈友谅点点头,笑道:“这第二件事嘛,就是想问一下兄弟的终身大事。”
张景华不解地道:“终身大事?”
陈友谅笑道:“对!老弟可曾婚配?”
张景华这些年来不是在外漂泊就是厮杀征战,哪有时间婚配,既便是有个方倩,也因为敏敏帖木儿的缘故被自己拒绝了,而敏敏帖木儿全家又惨遭灭门,所以一直单身。他见陈友谅问及此事,便如实道:“尚未婚配。”
陈友谅闻言一笑,问道:“兄弟可有意中人?”
张景华叹道:“有倒是有,只可惜她已不在人世!”他的是敏敏帖木儿。
陈友谅惋惜地道:“哎,悲欢离合,乃世间常情,老弟也不必过于为此悲伤。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嘛!眼下我有一个合适人选,不知老弟是否中意?”
张景华惊讶地道:“陈兄的何人?”
陈友谅指着身旁的妹妹笑道:“就是我的妹妹雪儿!自从前老弟在这片林中救了我们之后,雪儿便对老弟情有独钟,若老弟同意,我这个做哥哥的拍板做主,把她许配给老弟!”
其实,陈友谅这番话不光是为了妹妹,而是另有用意。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拉拢张景华,张景华武艺高强为人忠厚,是个难得的将才,而且目前又在教中身居要职,如果能拢络住张景华,无论是现在在教中谋得一席之地还是将来干事创业,都对自己大有裨益,而拉拢张景华的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把自己的妹妹嫁给张景华,和他结亲!
张景华听完陈友谅的话,下意识地朝陈雪儿看去,见陈雪儿正闪动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满含期待地朝着自己微笑,不由得心中一动!
实话,陈雪儿娇美无比楚楚动人,那眼神儿,那甜甜的笑容确实令人心神荡漾,张景华也忍不住心神一动。但眼下举事在即,儿女之事又有点儿不合时宜。他想了一下,便坦诚地道:“陈兄的好意我领了,但眼下白莲教举事在即,谈儿女私情似乎有点儿不合时宜,不如这样,待举事成功大势稳定之后再谈此事,陈兄你看如何?”
陈雪儿一听,眼神中尽是失望之色,怨恨地朝张景华瞪了一眼,嘟着嘴生闷气。
陈友谅见张景华出这番话,也不好催得太急,便笑道:“好,我尊重老弟的意见,此事以后再谈。”
两人正间,忽听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
四人一惊,忙举目循正望去,只见林中道上,迎面过来了一群人,看人数足有五百余人。
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寿辉、倪文俊、明玉珍、明玉莲等人,片刻工夫,五百余人便行到了近前。
张景华一眼看到明玉珍,顿时惊讶地道:“哥哥!”
六年前他在城南密林中虽然与明玉珍相处不到半,但明玉珍的相貌他还清晰地记得,因此见面一眼就认了出来!
明玉珍在马上也认出了张景华,当年虽然结拜后相处时间甚短,但他对张景华印象深刻。明玉珍见是张景华,不由惊喜地道:“贤弟!”
徐寿辉瞅了瞅明玉珍,又瞅了瞅张景华,不解地指着张景华朝明玉珍道:“这位后生是……”
明玉珍笑道:“哦,他是我结拜的义弟,叫张景华,此人可厉害了,六年前在城南密林救过我的命!”
徐寿辉微笑着道:“原来是这样!”
马上的明玉莲一见张景华相貌俊美气质潇洒,不由一阵惊讶,她从未见过这么俊美的后生,一双明眸盯着他仔细打量起来。
明玉珍连忙跳下马,走到张景华面前,一他抓住他的双手激动地道:“贤弟,一别六年,想死为兄了!”
张景华也激动地道:“终于见到兄长了,我也想你啊!”
陈雪儿一见明玉莲眼晴直勾勾地盯着张景华,顿时不高兴起来,不满地道:“看什么看,一个姑娘家盯着一个男的死看,羞不羞!”
明玉莲正盯着张景华出神,被她一句话吵醒,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生气地反驳道:“我爱看谁你管得着嘛,他是你什么人你不让看?”
陈雪儿生气地道:“他是我……”她本想“他是我未来的夫君”,可一想八字还没一撇儿,便改口道:“他是我的兄长!”
明玉珍毫不示弱道:“他是我哥哥的结拜兄弟,也就是我的兄长!”
陈雪儿不忿,还要斗嘴。
张景华连忙拦住,劝道:“雪妹,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