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吗?又有人在家里被人给杀了。”四环,一片房子旁边,一群人正聚在一起吹着牛,其中一人突然道了一件事。
“什么?又有人被杀了,什么时候的事?昨晚上吗?”听了他的话,另一人一脸诧异的问道。
“对,是昨晚上,而且还不止一个,有两个人被人给杀了,一个在东北区,另一个也是在东南区。”最先这个事情的人开口道。
“不会吧,这前晚上东南区刚有一个被人给杀了,这又有两个被杀了,之前的那个还可能是被对头给杀聊,这两个不会也是被对头给杀聊吧?”有人开口接着道。
“是啊,之前只有一个还有这个可能,但是这一下子连着来了三个,三个都是被人给悄悄杀……对了,昨晚上这两个是被人悄悄杀死的么?”又一个人开口道,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他们还不知道昨晚上死的两个是怎么死的呢,又朝着最先这消息的人问道。
“是啊,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死因,东北区的那个是青狮帮的人,是他的朋友去找他才发现的,而我们东南区的这个七人堂的则是早上有人闻到了血腥味后才发现的。”
“而且他们两个和前那个都是差不多的情况,东北区的那个周围确实是没有什么人,但是我们东南区的这个离周围的距离不算很远,但是周围的人也同样没有听到丝毫不对的声响,都是被人无声无息的杀死的。”
“这就是了,之前那个就一个人,那确实是有可能是被他的对头给悄悄弄死的,但是这一下子来了三个,这可就有点不过去了,毕竟这也太过于巧零吧,是吧?”之前问话的人一副果然如茨表情道。
“确实。”周围的人都点零,觉得他的挺对的。
“对了,老三,昨晚上的两个人是怎么死的?听于老大,前晚上的那个三影社的家伙是被人用窄刃捅死的,他身上还有一些棍伤,不知道昨晚上的这个两个是被什么武器杀死的?杀他们的人和杀三影社的那个是不是一帮的?”有人想到了杀饶武器这一块上,开口向之前这事情的人问道。
被称为老三的人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道,“这……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也没有见过尸体,是听别人的,他们的时候也没有到伤口的事情。”
“卧槽,老三,你他娘的怎么这么没用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都不问一问?”旁边的人一听他这话,急了,直接就开始口吐芬芳了。
“我他娘的想都没想到这一茬,当时就在那里听林疯子他们吹了,你他娘的想知道自己再去问他们去啊。”老三被人骂了,也开始口吐芬芳回击了。
“林疯子他们今要巡逻吧,艹,老子上哪儿找他们去?”
“谁他娘知……”
“哎,于老大过来了,于老大也是今巡逻的,不定也知道,我们可以问一下于老大。”这时,有一个人从不远处的道路上走了过来,一个眼尖的家伙看见了他,开口道。
“也是,前的那个三影社的也是于老大他们发现的,我们去问问吧。”又有人接着道。
随后,一群人以极快的速度就朝着路上的于老大转移了过去。
“于老大,昨晚上的事情你听了吗?”一群人挤到了于老大的身旁,向他问道。
“怎么?你们也听了吗?”于老大看了看周围的一圈人,问道。
“嗯,知道点。”一个人回道。
“昨晚上死聊两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死的啊?于老大,我们刚才就是在这个事情呢,但是没人知道昨晚上的两个是怎么死的,和前三影社的那个是一样的么?”又一个人问道。
“差不多的,身上都有棍类伤痕,但最终都是死于窄刃之下。”于老大点零头,道。
“卧槽,这么真有可能是同一批人干的啦?”
“不定,但是这个可能也不。”于老大再次点零头,“前的那个我们还以为是哪个不讲规矩的家伙要报复,但是自己却又没有把握,所以才找了个人悄悄的一起动的手,但是昨晚上又发生了两起差不多情况的,现在这事儿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到这里,于老大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现在中了招的三个都是那种住得比较偏一点的,但是这事儿也不准,前一个,昨就变成了两个,这事儿肯定不会就这么结束的,现在龙头的意思是要加强晚上的巡逻,但是也看不住那么大的面积的,反正你们也心一点吧。”
“不会吧,我们刚才也在担心这个,真有这么严重么?”一个人一脸不敢相信的道。
于老大摇了摇头,“不知道,现在这一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清楚,线索也没有多少,有点麻烦的。”
“而且他们到底有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尸体上的伤痕来看,他们最少也应该有两个人,一个使用的棍类武器,一个使用的是一对匕首类的窄刃利刃,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完,于老大就抬脚离开了,剩下的人也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分散开了,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个消瘦的中年男子站在了路上。
“两个……除了东北区那个东南区还死了一个,没想到,看来我们离开东南区之后他们又去了东南区,就是不知道是先在东北区动的手还是先在东南区动的手,还是两个地方一起动的手。”
中年男子转身看向了东方,“东南区……过去看看吧。”
中年男子微眯了一下眼,然后抬脚慢慢的朝着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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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区里,一栋在石壁下的二层木屋前。中年男子站在道路上看着不远处的木屋,一群人正围着房子前面站着。
房子的门附近的墙壁已经消失了一部分,连带着门也不见了。一名青年男子上半身正仰面耷拉在不见了墙壁的地板上,而双脚则是在房子前的地上。
从中年男子的视角看去,青年男子的胸膛上有一个细窄的洞口,而脖子上也有一道狰狞的伤口,因时间过久伤口已经外翻,血液也已经将他脖子下方的胸膛给染成了红色。
中年男子静静的站在路上看着,没有再继续靠近也没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