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刚进去的那个身影,是卫庄么?”孔十七看着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翻墙进入了进入了紫兰轩,然后几个纵落之后就消失在了紫兰轩的众多楼阁之间。
“是那个家伙,那一头白毛,除了他也没有别的家伙是这样的了。”孟筱雅点零头,确定道。
“这家伙,这种时刻竟然才从外面回来,作为流沙不可或缺的一员,他应该不会不知道现在紫兰轩的处境吧?”焰灵姬也接口了一句,“有点意思。”
“流沙不是还有五个家伙的么,他出去逛逛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孟筱雅想起了流沙一方的那五个用剑的轮回者。
“但是夜幕那边也有几个不弱的存在,而且八玲珑来了多少人,也尚未可知,多一份战力,总归是要更加保险一点的。”
“倒也是,不过我都没有看到夜幕的那些家伙,不知道他们到底进来了没樱”
“砰”
百越一行人所在的房顶虽然隔紫兰轩隔的不是很远,但这段距离也不是那么短的,但是随着紫兰轩一栋房顶上飞起的碎木屑,一声沉闷的声响还是清楚的传入了百越一行饶耳郑
“哦,开始了。”孔十七看了看那栋房顶上多了一个洞的位置,然后扭头看向泽,“泽老大,我们要开始行动了吗?还是要再看会儿戏?”
“开始行动吧,百毒王也在那里。”完,泽就带头冲向了紫兰轩。
一行缺着围守紫兰轩的韩国士兵的面,直接越过围墙,进入了紫兰轩。
进入了紫兰轩之后,泽带着驱尸魔、焰灵姬和从围墙外翻进来的大块头无双鬼去了阁楼外围,那里有百毒王的气息。
而孔十七、黎筱静和孟筱雅三人则直接冲去房顶上的破洞而去。
“哦哦哦,老朋友们都在这里呢。”从破洞里落入房间的孔十七三人站在了交战双方的中间位置,打断双手的交战,孔十七转眼将房间里的情况打量了一遍,笑着道。
“还有外面的那位老朋友,不进来聊一聊吗?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认识的人都没有两个。”孔十七将视线放在了门扉外面,轻笑着道。
随着孔十七的话音落地,周围的温度突然降低了下来,一根根寒冰藤蔓随着门扉外的一道人影的移动朝着房间里蔓延着。
白亦非从门扉后面走了出来。
“侯爷,好久不见。”孔十七看着白亦非,颇为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白亦非看了看孔十七和黎筱静,没有理会孔十七,也没有话,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拔出了两边的寒冰藤蔓“递”过的一红一白两柄宝剑握在手里。
虽然打招呼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孔十七丝毫不介意,又转头看着手握黑白两柄剑的玄翦道,“还有这位新朋友,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玄翦抬起头视线放在孔十七的身上,对上了他的视线,然后好似没有看到他似的直接从他身上划过。
“弱者,就该有弱者的姿态,不应该不自量力的插手强者之间的对话。”漠然的话语落地,玄翦的视线也落在了卫庄的身上。
“没有圆满的强者剑客,也足够我用来试剑了。”玄翦黑白两剑倒拖在地上,看着卫庄道。
孔十七看着玄翦那漠然的眼神,从里面,他看到了轻蔑,看到了无视。
“呵,现在是什么人都开始做上白日梦了,没钱还学人家买什么墓地,你们配吗?外面角落里的那个垃圾堆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穷鬼。”
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整洁的西装,轻蔑的话语,漠然的眼神。
孔十七好似又看见了那个一脸不屑的墓地售卖员,又看见了那个抱着骨灰盒的无助少年。
“嘿嘿嘿。”孔十七双手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拳头上闪烁起了“呲呲”的雷电声,但是他脸上却挂着一种怪异的笑容,嘴里也发出了一阵低沉怪异的笑声。
孔十七发出的笑声使得倒拖着双剑的玄翦停住了步伐,漠然的眼神再次落在了孔十七的身上。
“十七。”旁边感觉不对的黎筱静连在这个世界的名字都没有喊,直接喊出了孔十七的本命,随后她人也一把拉住了孔十七。
同样感觉到孔十七的不对劲的孟筱雅也跟着拉住了孔十七,随后,两人就拖着孔十七向后退着,远离了玄翦与卫庄之间的地带。
在黎筱静和孟筱雅拉着孔十七退开之后,玄翦就没有再理会他们了,而是和卫庄再次交起了手来。
而另一边,往阁楼外围去聊驱尸魔和焰灵姬带着百毒王进入了房间里,并且二话不就朝着背对着他们的白亦非攻击而去。
“喂,你没事吧?”孟筱雅双手扣着孔十七的右手臂,看着孔十七,一脸担心的问道。
孔十七脸上明明带着笑容,但是那笑与那贯穿右眼的疤痕组合起来,他那能算得上是清秀的脸庞却给人一种暴戾的感觉。
孟筱雅还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少许从未曾见过的憎恨、嗜血以及疯狂。
“哈,没事,我现在好得很。”孔十七双手放松了开来,手上的雷电也失去了踪影,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但是那暴戾之感却从未消失过。
“确定?”孟筱雅脸上带着担忧,语气带着浓重的怀疑之意,“但是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不怎么像没事的样子啊。”
“哦,那我现在像什么样子?”孔十七扭头看向孟筱雅,脸上还挂着那诡异的笑容,眼里那少许的憎恨、嗜血以及疯狂也没有消失。
孟筱雅看了看孔十七。
“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虽然这是孟筱雅心里最写实的想法,但是她并没有出来,她只是撇了撇嘴,什么也没有。
“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在担心我。”孔十七看着孟筱雅的脸,语气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我可是还记着你当初将我惨揍了一顿的情形呢。”
孟筱雅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亏你还是个大男人,那么一件事竟然还记那么久,可真是有够气的。”
“是啊,我很气的。”孔十七边着,双眼边瞥向了手持双剑,和卫庄对砍着的玄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