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挡我者死(1 / 1)吉门广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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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古三重来到陈康伯家里,他是想看看辜毒二货把地图偷走没有。

见到陈大人,古三重问道平:“有没有一个年约七旬长相怪异的老者到家里来?”

陈康伯道:“是有一个怪人前来。中午,我们全家正在吃饭,这老头忽然闯进来,问我要《武穆遗书的埋藏图,我说没有。那老头就直接抓住我夫人,手按在我夫人头顶,已死相威胁。我怕夫人受伤,又想这人可能是你派来的,就把地图给了他。”

“让陈大人受惊了。”古三重歉意的道。“这人是一武功极高的江湖前辈,我正是要她来取《武穆遗书的地图。既然他已拿走,我便开始第二步行动。另外,我已叫慕容前辈组织护卫队,来保护陈大人和其他大人的安全。”

陈康伯道:“如此甚好。”

回到幽居,古三重把情况告诉了诸葛定天和邢南方。并飞鸽传书到石矶院,询问那边有什么情况。同时,密发信函给各地武林,时刻关注金人动静。一切安排就绪,大家随到慕容庄主那里告辞,准备第二天一早起身回去。晚上,慕容庄主给他们摆酒送行。

夜里没事,古三重开始读《鬼子诀,古三重越读越感到震撼。《鬼子诀不光记载的武功精妙高强,其他杂学也极是精深广博。古三重不觉被深深吸引。他依靠自己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之能,把《鬼子诀烂熟于心。并一人走到屋外,在夜深人静的月光之下,把《鬼子诀中记载的武功尽数演练一遍,掌握好基本要领。由于太过沉迷专心,不知不觉天已快亮了。此时,对《鬼子诀上的武功,他已学会,只要勤于练习,就可大成。

这时候,王玉主手拿一件大氅来到古三重身边,给他披上,关心道:“夜深露重,早点休息吧,明天在练。”

古三重把王玉主拥入怀里,看了看西沉之月,然后一起回到屋里。

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起身出发,慕容庄主派他的大徒弟容易来给他们一行送行。这时候,他们一行多了五人,就是去无踪和春、夏、秋、冬四剑。

江南的五月,天气已有些炎热。晴朗的天空中,骄阳似火。骄阳下的景色,发出刺眼的亮光,全没有了春日的柔和,也没有了春日的舒适。

这时候,在临安城外向北的官道上,有一辆破旧的马车正在缓慢的向前行驶。来到近前,只见这拉车的老马步履蹒跚,马头低垂,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这马虽然不是骨瘦如柴,看去却毫无力气,显然他已经老了。而赶车之人,也有五旬以上。他须发花白,身穿布衣,也显得昏昏沉沉。车内坐一老者,这老者年纪有七旬以上,手拿一酒葫芦,眼睛低垂,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显然睡着了。官道之上,行人并不多。正应了那句: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马车终于走到一僻静的山坳处。这里虽然也是官道,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极是偏僻。这山坳又深又长,两边山势不高,却陡峭巍峨。山顶长满高大的树木。正是拦路抢劫的好去处,平时,这里就是匪盗出没之地。来往商客每到此处,都极是小心,并用最快的速度通过。

这老马破车走的慢慢吞吞,车把式想打马快走,可这老马根本不理他,依然按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车把式想:这老伙计毕竟年纪大了,就不要在逼它,由它去吧。再说,自己就破车老马这点家当,土匪强盗也看不上。这老马就是抢去吃肉也没几斤肉,也老的嚼不动。至于车上拉的这个又丑又穷的老鬼,看样子也是个穷鬼,人也没几天好活。想到这些,心里顿时安心不少。于是,信马由缰,随老马拉着破车向前走去,自己也斜靠在车厢上打盹。

正当车把式迷迷糊糊的要梦见周公之时。这时候,从车后跑来六匹快马,一下把车把式吵醒过来。这六匹快马个个高大神骏,体肥膘圆。马上之人也个个英武雄壮。看着这些高头大马,车把式心想:看看人家这马,真是,人比人当死,货比货该扔。

这六匹马来到马车跟前,有三匹越过马车,拦住马车去路。

车把式见状,急忙把马车停住,愣愣的看着这六人。

“老东西,你车上拉的是什么?”有一个虬髯大汉高声问道。

“大爷,我、我车上没拉什么东西,只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车把式有点害怕道。

“叫出来让本大爷看看。”

这时,一个虚弱衰老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小老儿病了,无法动弹,想看小人,还请大爷自己过来看吧。”接着又从车厢里传出几声咳嗽声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

“老不死的,真麻烦。”那大汉边骂边翻身下马,走到车前,掀开车厢帘,探头向车里看去。

忽然,脚下一滑,一头载到车厢里面,在不动弹。

“快来人啊,吓死小老儿。”喘了几口气,又咳了几声,“大爷,快来看看你们这位大爷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载到小老儿身上了?把小老儿的老骨头都砸折了。”

其他五人见那人忽然栽倒,正感到莫名其妙,听见车厢里惊慌失措的喊声,纷纷下马,围拢过来。

其中一人用手动了动栽倒的那人,见毫无反应,回头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又上来一人,两人抓住栽倒的那个人的双腿,用力拉了出来,翻过身,用指头探了一下鼻息,气息皆无,眼见死了。五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这时,只听车内又有气无力的道:“小老儿多谢大爷相救之恩。”说完又咳又喘。看似病的非常严重。“各位大爷们,行行好,如果没事,就赶快放小老儿去看大夫吧,小老儿难受的就要死了。”说完又咳。

这时候,有一胆大心细的汉子走到死了的那人身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的头部。头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心中奇怪这人好端端怎么就突然死了,而且死的是如此蹊跷。于是,他打开车厢帘,想看一下里面情况。正当他把车厢帘打开,把头探进去。只觉的头顶百会穴一疼,人也一下栽倒在车厢里。

剩下的四人顿时明白,车厢里的人在使诈。不由大乱,嗷嗷怪叫。其中一个大汉,怪叫一声,一拳轰飞车厢。

只见车厢里坐着一个怪模怪样的老汉,手中拿着一酒葫芦,正在津津有味的喝酒。

“是谁打坏了我老人家的车厢,快点赔我?”怪老汉道。“是你吗?”用手中笏板一指打坏车厢的那人问。

那人见这老人长相怪异,面目可憎,一双圆如铜铃的眼睛阴森森看着自己,心中发毛,不觉向后退了几步。

这时候,只见老人从车上慢慢挪动着身子下了车,嘴里说着“快点赔我老人家的车。”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那人走去。

此时,那人已经呆站在那里,不动弹。老人走到那人跟前,手中的笏板向那人腿上轻轻打了一下,口中道:“我叫你打坏我老人家的车,我让你不学好,欺负老人家。”就象大人吓唬不听话的小孩。

只见那人被打的那条腿仿佛折了一般,一声惨叫,单膝跪了下来。

“现在给我老人家下跪晚了。”口中说着,又一笏板打在他右手臂上,“是不是你用这只手打坏了我的车?”

只听那人又一声惨嚎,右侧身体顿时犹如少了半边,向右侧倒了下去。口中的嚎叫越发凄厉。

“吵死我老人家了,给我闭嘴。”一笏板又打在那人嘴上。

顿时,那人在叫不出声,只从嘴里发出“唔噜唔噜”的声音。在看那人的嘴,一片血肉模糊,牙齿也全部掉光了。

剩下的三人见状,如遇鬼魂,吓的就想上马逃跑。

“惹了我老人家还想跑,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有谁惹了我老人家还能跑走的。”话还没说完,不见身形闪动,三人已全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其实,不是他身形没动,而是他身形太快了,快到你没看见。

这时候,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六人已全部躺在了地上,成了死人。

车把式从没见过如此骇人的场面,甚至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杀人。他坐在车辕之上,吓的脸色蜡黄,浑身颤抖。

老汉又慢慢的爬到车上,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对车把式道:“去把那六匹马牵来,栓在车后,到前面的市镇,把马买了,就当赔你的车钱。”

车把式那敢动弹。

“喝口酒,壮壮胆。”老汉把酒葫芦递给车把式。

车把式看看老汉,手直哆嗦,想接又不敢接。

“快接着,完事还要赶路。”说罢,又斜躺了下去。

车把式接过酒,大口喝了几口,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下车,把六匹马牵过来,把马缰绳栓在马车上。然后,上车,赶着自己的老马破车继续赶路。

他们又行了几里,走出山坳。这时,眼前一片宽阔,满目葱绿。前面是一马平川,极远处有一二处小小的山包和村庄。这时,骄阳似火,明亮的照耀着大地。

这时候,只听老汉道:“车把式,能不能稍微快点,把老人家我快晒死了。”

“老人家,我这马太老了,跑不快。”车把式歉意的道。

“笨蛋,马跑不快,你不会给老人家撑把伞,挡挡太阳。”

“是是,你看我真是太笨了。”车把式急忙停下车,拿出一把雨伞打开,绑在车上,正好遮住老汉躺着的地方。

“这还不错,又能遮阳挡雨,还不影响看风景。”老汉满意道。

这时候,路上已有赶路的行人。看他们车上栓着六匹高头大马,心中奇怪,不觉议论纷纷。

车把式虽然心中忐忑不安,却也不敢吭声。

正在这时候,有两匹快马迎面跑了过来,见他们带着六匹高头大马,心中怀疑,不觉停下拦住他们的马车问道:“你们这些马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在前面的山坳里捡到的。”老汉答道。

两个马上之人不觉大惊失色,相互对望一眼,急忙催马向山坳跑去。

“老人家,坏了,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车把式惊慌失措道。

“好好赶车。”

不一会,两匹快马去而复返,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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