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公子朝着那三台坦克里面的,无法动弹的人们会心的一笑。然后带上了陆天一,又一次走回到了威尔尼斯的城市之中。天已经渐渐明朗,按照时间来算的话,他们或许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那三台坦克内的人,尤其是那个穿着白色研究服的研究员,已经气的不行不行了。他知道,只要江令公子带着陆天一进入了威尔尼斯,也就证明了自己不能够继续在贸然前行了。再者说了,陆天一本来就是仙术侧神谕派的神之血脉,所以说,对于科学侧的他们而言,就已经失败了。
若是强行进入神谕派,进入仙术侧的领地,那么别的好处倒是一点没有,至少威尔尼斯那一座城市的人们,是会保护自己的神之血脉,然后打败科学侧的自己。这是科学侧与仙术侧双方高层签订的契约,每一个领地,属于谁,属于哪一个阵营,那一侧阵营,都是毋庸置疑的。
对于科学侧的人们,倒是可以走进属于仙术侧的领地,只不过,眼下他们无法走进去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武装了自己。那个契约,规定说道:
凡仙术侧和科学侧之人,若是想到达另一方阵营的领地,必须取消自己的武装,接受武器检查,才可以进入。
至于矢量控制江令公子,能够径直的进入,则是因为,那个契约对于他而言,并没有束缚的意味。因为对于他,对于他这种的科学侧的前几名的超能力者。还有仙术侧的几位圣人,根本不受那个契约的束缚,自然可以随意走动到任意一个阵营的领地。
毕竟,那份契约,根本无法束缚他们这些能力超强的人。或许对于江令公子,还有最初神谕他们这种人来说,其实一个人便足以毁灭一整个领地,阻止他,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挠痒痒的形式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效果,还会让这些能力超强的人,感到厌烦。
而至于陆天一,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用这个世界上面的人来说的话,是因为陆天一是神之血脉,是这个世界上神明的使者,无论任何一个契约,或是规则,都无法束缚在这个世界的控制范围之外的人。
范围之外,意味着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谁能够说的清楚,说的明白。对于那些,有所谓的某种的能够了解之人,或许也会吧。不过这个世界的繁琐,真的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全貌。哪怕是真的神明,从天堂走到了人间,估计他也会被人间的烟火所惊讶,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意味着什么。
人间的烟火气息,概括的是全天下的生生不息。天堂之上的神明,他们一辈子都高高在上,总是在以自己的视角,去俯瞰众生。一览众山小,天下已无虞。天下的事情,这辈子,或许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说的明白。江令公子在心中这么想着,然后拉着陆天一,再一次走进了威尔尼斯的城市。
阳光,从东风开始照耀到大地之上了。云层中,几缕清风吹动着。江令公子看着面前的景色,倒是觉得满足。就这样之下,陆天一的咏唱结束了。那一首的净世之音,让外面的那三台坦克上面的几个人,个个都是手麻脚乱。
不对,只有手麻,当然了也会有脚麻,但是没有谁是脚乱的。陆天一回过头,看威尔尼斯之外的风景,突然之间,他又觉得,那欣欣向往的外面,好像也没有比这座城市,好到哪里去?
或许,是因为在这个城市里,还存在着一位有着温情的人吧。陆天一朝着江令公子微微笑,他这次的微笑,没有一丝其他的意味,唯一的意思就只是,在感谢江令公子真的明白了,自己在刚刚的计划之前,想着什么事情,然后真的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子,成功的回到了这个地方。
不过眼下的他们,还不能够真正的开心的生活着。毕竟,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再次来到了威尔尼斯,某个人那里,他们还是要从头开始,再去说一说的。其实这里面也有陆天一的私心,因为对于他来说,他还有一件事情,是自己必须要去做的,那就是,对于自己而言,自己必须要告诉那某个人最初神谕,告诉他说他弟弟的死有关的事情。
他要告诉他,他弟弟的死,其实也不能够全部责怪科学侧。科学的产生,只是为了更好的服务那些无法使用出仙术的人们,所以说,科学的本意,是善良的是天真的,至少他的本意是不坏的。科学的产生,并不是为了害死人的。
他必须要让最初神谕放下心中的那个执念,所谓执念,如果时间过长,加上记忆的模糊,再变的扭曲了的话,估计后果从来不是自己想要得到的那种。至少,在第一次产生那种心情的时候,自己肯定不是那么想象的。
陆天一朝着江令公子,微微笑,然后对着他说道:“江令公子,我们走吧,去那个地方,我们还有一位,哦不对,是两位老朋友的。所谓的执念,也是时候成为过去了。过去的影子,不能够总影响自己的未来,还有现在,不是吗?”
江令公子朝着陆天一微微笑,然后说道:“的确啊,我曾经的执念是找到你,所以我不惜在九州大陆设下了那样的一局,撒了那么大的一个弥天大谎,只是为了找到你,然后把你带到这个世界。
可是我的执念,他终究是消除了。因为对于自己而言,所谓的执念,也只能够是过去了,现在的我,只是想让你恢复以前的平静的生活,虽然眼下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我们至少也会在那条路上,慢慢的摸索着不是吗?
我们的现在,还有未来,不应该被执念占据。我也该让他知道,我们科学侧的科学,也并非是害人而生的。
没有一项技术,没有一件事情,没有一个东西,甚至也没有一个人的产生之初,就是为了害别人的,我始终这么相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