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的少年郎,朔阳,却十分惊奇的看着刚刚说出来自己的拥有的独一无二的能力的最初神谕。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那种能力,竟然是这个世界上面独一无二的能力。虽然如此,他或许会相信最初神谕说的话,可却还是要问道一句。他说:“最初神谕,我知道,你说的话,或许是真的,其实哪有什么或许,从小到大,你又何曾骗过我呢?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件事情,那个能力,怎么可能是我所拥有的,全世界仅此一份的独一无二的能力啊?我想不通,为什么会是那样子的?明明,明明其他人也拥有的能力吧!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入察洞微吗?这不就是简简单单的,观微入境吗?这仙术侧的任何一个术师,恐怕都会拥有此等能力吧!
所以,最初神谕,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你说的那件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要说,是只有我才拥有的独一无二的能力?还有,为什么,她,会深信不疑的觉得,你说的,关于我的事情,就是真的,就是正确的。明明是仙术侧的里面的,最普通的某种能力,可为什么,偏偏要如此的形容一下呢?我无法理解,或者我说,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接受!这,你说的,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我自己,告诉我自己,我真的拥有那一种能力!所以,最初神谕,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
最初神谕还没等接话的,那身边的一身白衣的城主,便开始用她那天籁的嗓音,说道:“朔阳,你还是不愿意相信吗?既然,你或许会怀疑,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不知道,你无法说服你自己的。可是,若是我说,我愿意相信呢?我愿意相信,你的那个能力,与普通的观微入境,与普通的入察洞微,不太一样呢?或许,可以说成是,完完全全的就不一样呢?如果,我要那么说的话,朔阳,你愿意相信我么?至于其中各种原因,就让最初神谕他慢慢的讲给你听,好不好?你瞧,这天儿阴起来了,许是要下雨了!这千山城的这个月份,正是雨季呢!你瞧着,这天儿,好像真的是要下雨了呢!”
虽然白衣的少年郎,他并不知道,最后那一句,为什么突然间城主她突然间提到了雨季。或许自己真的,并不能够完完全全的理解,那城主的心里的一举一动吧!不过,既然她说了,她愿意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拥有的那个能力,就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能力。那么自然,自己也不应该再去怀疑些什么了。毕竟,即使别人自己再信不过,可是对于她而言,无论她说出来什么,哪怕是天上的太阳,真的从西边升起来了,自己都是愿意去相信的。就像是一种习惯吧,自己已经习惯了,完全的相信了,如果突然之间自己,如果自己不愿意再相信的话,自己倒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呢!
那白衣一袭的城主,抬头望了望天儿,然后用袖子遮挡住自己的脸,随后便说道:“既如此,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具体的,最初神谕,你就告诉他吧!进去吧,我累了,站不住了!马上这天儿,也要下起雨来了,别站在这无忧宫的门口了。有什么话的话,进去再说吧!还有啊,我们无忧宫,虽然很大,可是不得不说,没有什么让你们这么多人都能够住得下的屋子。厢房倒是还有一间,不过也就只能够住得下两人,剩下的人,只能够和你一起挤在那竹亭了。这可不能够说我们,不是待客之道啊!反正,眼下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了。现都跟着来大厅吧!总不能够站在我们门口,让你们被雨浇吧!我可说好了啊,现在不进来,马上被雨浇了,可别说我们待客不周!”
她说完,便就在身旁的那个女官的搀扶之下,慢慢地缓缓走进了无忧宫。最初神谕只是笑了笑,他拍了拍身旁的那个白衣少年的肩膀,然后也跟着一起进去了。神之血脉陆天一还有矢量控制江令公子,两个人四目相对,也跟了上去。其实他们,现在每一个人心里都在琢磨着什么,只是,这么多时间过去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说点什么别的。总是习惯性的,把一切的想说出来的事情,都埋藏在自己的心底,就那么样子的,从来不说出口来。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也不知道,究竟要如何说,总是那样子的,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小心思,却都不愿意用自己的言语,表现出来。
未知粒子和无限复制,两个人则更是一句话都没有了。只顾得上跟上大家的步伐,紧随其后的走进来这无忧宫。原本在外面看,就光是看着那个牌匾,就已经感觉到关于这个无忧宫的富丽堂皇了,可如今再看上一遍内里的话,就更加的觉得,这里的一切,果然如此的就那么的美好了!也不知道,究竟要如何说,总之,这里面的一切,哪怕是一盆盆栽,恐怕都是上万千金才能够置换的上一盆的。
他们刚刚走进无忧宫的大厅,果不其然的,外面就开始下起来了倾盆大雨。雨声渐渐大了起来,雨滴如同算盘被打散在地一样,哗啦啦的响个不停。宫殿上的瓦片,接着雨滴的一次又一次的亲密亲吻,发出了阵阵的共鸣声音。果不其然的,是一场大雨啊!若是他们,再晚一步进来的话,只是一秒钟,恐怕全身都要被雨淋的湿透了。千山城如今,这个季节倒是恰恰好好就是这种雨季。说下雨便开始肆无忌惮的,下起雨来的季节呢!雨,越下越大,甚至连他们来时候的痕迹,都那么的轻易的被雨水冲刷殆尽了。
神之血脉陆天一,抬起头来,看向外面的世界,果不其然呢!来之前说千山城,那时候,自己还觉得是真的如同山环绕着一般的城池。可如今,直到自己到了这里,看了这场雨,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