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家坡大捷”之后,被宣传成为一个盖世英雄全民榜样的林飞凡在收到了乱七糟的各种虚名之后,终于是拨云见日看到了一点实实在在的好处,因为参与曹家坡之战的陆军兄弟没出上什么力便借着猎人部队的顺风车拿了一个集体三等功,这算是受了猎人部队的好处,为了表达感谢,于是便派出了一直文工团前来进行慰问演出。
文工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妹子扎堆,满眼靓女大白腿的好地方,这次被派来林飞凡他们所在的前线基地慰问演出,这可比给他们发个集体一等功的奖状实在多了。
林飞凡他们这些土丘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基地中进行训练,而在基地里,就连蚊子都是公的,林飞凡他们几个月都见不着一根女人毛是常态,更何况现在政治战争时期,林飞凡他们所有的假期都被取消,所以这群土丘也没机会借着假期出去逍遥,在几个月时间的守身如玉后,他们说自己没有丝毫对异性的渴望那是假的。
虽然这次文工团前来基地,只是单纯的慰问演出,特别单纯的那种,但这对于林飞凡他们来讲也是莫大的赏赐和幸运,哪怕只是看看都好,否则这么久都没有见到女人,林飞凡他们这群土丘就连做想春梦都没有素材,而连一个人做梦的权利都剥夺了,那确实是太残忍了。
在文工团前来演出的那天早上,猎人特别部队的基地中最热闹的敌方是公共浴室,一群几个月都不曾洗澡的臭男人今天却难得一见的集体涌进澡堂子,洗去了他们身上厚厚的被机油和硝烟盘出来的包浆,然后换上了崭新的军装,那一个个骚包样,相比于即将去相亲的思春少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林飞凡他们这群土丘从洗澡堂子里出来的时候,一个个干净的都宛若未经世事的处女一般,一丝不乱的头发和崭新的军装原本应该是刚从航校毕业的新兵才有的特征,但现在却出现在林飞凡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身上,只有他们一直背在身上的飞行地图和永远洗不下去的硝烟味儿还提醒着旁人——这些人都是饱经战火的沙场老兵。
在猎人特别部队基地中,忙于梳妆打扮的除了林飞凡他们这些土丘,猎人特别部队的战机也都焕然一新,这些战机除了进行修补后被刷上了新油漆来堵住机身上的弹孔以外,还统一都将垂直机尾刷成了红色,而从此以后,红色的机尾也将成为猎人特别部队的标志,意在让敌人看到红色机尾后便知道,这是猎人特别部队的战机,是来取他们性命的无常。
当天下午,受猎人特别部队的这群光棍期待了许久的文工团终于乘坐着挂上了红绸的大卡车千呼万唤始出来,卡车上哪一排排女式军装呢子短裙下的大白腿晃得人眼睛生疼,但这也是猎人特别部队的光棍们最为期待的节目。
而此时猎人特别部队中那些被众人奉为英雄的光棍们没有一丝盖世英雄该有的处变不惊,反倒是一副流氓做派的打着流氓哨,喊着一些下流的话,虽然这样确实有些与他们的身份不符,但身为猎人部队总负责人的程老头也并没有过多的去限制自己手底下的这群流氓,毕竟眼下猎人部队在以往的任务中虽然还没有出现过伤亡,顶多只是战机遭到了损伤罢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林飞凡他们的任务就是轻松的。
事实上,林飞凡他们深入敌后发起攻击的任务非但不轻松,反而每次都是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去执行任务,这一点,从他们早早就已经写好后放在了自己储物柜里的遗书便可见一斑。
之所以猎人部队截止目前还没有出现过飞行员伤亡的案列,那只是因为有这些全军顶尖的飞行员高超的驾驶技术和一丝丝好运气在支撑着,但死亡距离他们却并不遥远,任何一个失误或者纰漏都会让这些飞行员永远告别蓝天,而每时每刻都处在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其压力可想而知,所以作为猎人特别部队的负责人,程老头不忍心让林飞凡他们在这难得的放松机会中还被上纲上线顾虑那么许多。
在文工团抵达猎人特别部队的前线基地后,慰问演出在基地里的一座空机库中正式开始,此番前来观看演出的,除了猎人特别部队的成员以外,还有陆军兄弟前来慰问的十几名长官,而林飞凡和刘峰作为猎人部队几十名飞行员的门脸,他俩被安排在了观众席的第一排,和那些前俩慰问的陆军长官们坐在一起。
虽然在坐在第一排更能看得清台上那些漂亮小姐姐们婀娜的身姿和又细又长又白的腿,但林飞凡和刘峰还是深深羡慕着坐在后排的那些兄弟们,毕竟坐在了领导身边的林飞凡还是得顾忌猎人部队的形象,所以不能像后排的那些兄弟们那样有说有笑,想喊就喊,如果看美女的时候不能吹流氓哨,那多无趣啊。
不过看得清楚总归是由好处的,林飞凡可以毫不费力的看清台上小姐姐们的每一张俏脸,在这个没有整容没有玻尿酸的年代,一张张纯原装的少女面庞简直让林飞凡看花了眼,他都不敢想信,在医学美容还没有普及的年代,原生态的美女们居然能美到这种地步。
林飞凡在众多美女中左顾右盼,原本已经看花了眼的他最终将视线锁定在了一位舞者身上。
这位舞者不论衣着还是妆容,都与其他的舞者别无二致,但是她那干净纯粹的微笑却宛如在南方航校空战时射穿了林飞凡座驾前风挡玻璃的12.7毫米子弹一样,在林飞凡毫无准备的时候便干净利落的射穿了林飞凡心房,向来都认为“日久”才能“深情”的林飞凡终于领教了什么叫一见倾心,自从这个有着满分微笑的舞者上台之后,林飞凡的目光便再也无法聚焦到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