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父皇曾向他透露过,但和青王所说不一。
那时长公主所说是因为那男童窥视姝寒,她才下了毒手。
“青王,你还记得那男童叫什么?”
窥视,即是窥视,必定还对姝寒存爱,那他是为执念而来,只要解了他的执念,他会放手的!
“不知,先皇只告诉老臣,他是鲵凤国皇子,却未曾告知老臣他的名字。”
“嗯……”润华沉思,现在知道当年内幕者,恐怕已死。
而长公主府的老人,又在火烧公主府前晚消失,自己要从何处查找呢?
“皇上,太师可能知晓。”木子突然凑到润华耳边小声道:
“太师是三朝元老,先皇在世时十分依赖太师,说不定他知晓当年事。”
润华一经提醒,扫了一眼朝堂,未发现太师踪迹,便开口问:“太师何在?”
“启奏皇上,太师一月前已向吏部投了告老还乡的奏折,上面有先皇私印,故臣未禀告皇上。”
吏部尚书两手捧着一纸奏折,对润华解释。
润华见那奏折,觉得有些刺眼,这是什么?不把他这位皇上放在眼里吗?
“派人追上太师,朕有事找他。”
“皇上,太祖皇上曾许诺太师,他何时离朝皆可以,不许后代帝王前去打扰,若此次前去,恐会传出皇上不尊太祖皇上遗愿,会损皇上名誉。”
“那你说,边城之外的窥视者,如何处理?”润华无计可施,索性问起了这群人。
众臣互看,同时上奏道:
“任皇上做主,臣等无异议。”
要他做主,他的方法他们又不听,润华恼怒,指着堂上大臣大骂:
“你们都是饭桶吗?全要朕想,那朕要你们何用?”
大臣们集体埋头沉默,心中也不快,长公主在时,事事顺心,每一战必胜,怎么到了皇上这儿,连个普通策略都没有?
“说话啊!”润华焦急大吼,看着堂下无人开口,不免烦躁,挥手道:
“都下去,明日早朝之上,若你们无人想出对策,朕就将你们都砍了!”
润华气冲冲离去,大臣们一时间开始埋怨:
“这皇上只顾处理长公主,何时考虑此时之难呢?”
“是啊!长公主在时,都是提前拟定对战策略,而这皇上,只会对我们吼叫,算个什么事啊?”
“唉,不过也是,皇上只精通内乱,可从未处理过外患,咱们也不能难为他,是吧?”
“丞相大人,不难为他,难不成将众同僚的脑袋送给他砍吗?”
所有人嘁嘘,将新任丞相视为皇帝的眼睛,纷纷散开道:
“丞相大人忠心耿耿,我们可比不上,既丞相大人如此忠心,那此事,就由丞相大人解决吧!我等退下了。”
“谁敢退下?明日我就上奏圣上,除去谁的官职。”丞相被归为润华一面,心里也不舒服。
“……”
刚开始说离开的人静了,其他人也静了,不敢再说话。
青豫在一旁看着,不由摇头,忧起日后御国发展。
“青王,你有何良策?”丞相转身问,将希望给予这唯一未靠长公主便打赢胜仗的王爷。
青豫摆手,表示自己也无法,“当年能赢,也多亏了长公主所创之药,还有三只守护兽帮忙,否则,即使是有能战两国将士,也无法抵抗两国谋士所出计策。”
每个人有不同的想法,亦能想出不同的计策,躲了一个,另一个实在是无精力再研究对策。
见青豫都皱了眉,其他大臣人人自危,以家中有事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