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前辈......我们这就离开了?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啊,您有什么打算?前辈.....?”
秦无忌累的很,又累又困,恍恍惚惚的听到有人在喊他,顿时有点不耐烦。
“烦不烦人啊?像群苍蝇似的,别吵我!”
秦无忌睡的迷迷瞪瞪,挥了两下手,就像赶苍蝇似的,显得极不耐烦。
“明白,晚辈明白了,晚辈们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就离开!”
旁边的老何‘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说道。
“高人有高行为,不是我们所能揣摩的,
那些妖物,显然不能伤他分毫,何须惧怕?
倒是我们,都是凡夫俗子,跟恩人不能相比啊!趁现在天亮咱们赶紧走吧!”
祥子也一脸理解似的说道。
“是啊牛哥,何叔说得对,先生都赶人了,咱们就不要再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了,赶紧走吧!”
牛本善本来还想当面道个别,最好再求个什么护身符啊,桃木剑之类的僻邪玩意,自然能帮他算个命自然就更好了,但是现在却不敢打扰了。
迟疑了一会,从怀里摸出几串铜钱,小心翼翼地放进秦无忌的袖口,小声说道。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希望前辈收下。”
然后对王康,老何他们说道。
“咱们给恩公磕个头鞠个躬再走吧!”
“好的!”
“牛哥说的有理,毕竟人家救了咱们的命啊。
“嗯嗯。”
“应该的!”
只见其他三人和秦无忌一起向熟睡的秦无忌深深一礼,然后跪下来磕了两个响头。
“砰砰……”
“咚啪”
“吵个屁啊,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秦无忌翻了个身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哎呀恩公生气了!!走吧,快走吧,咱们不要再打扰他老人家休息了!”
“对对对,快走吧。”“你小声点,要蹑手蹑脚,别再吵醒了恩公!!!”
“哎呀,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啊。”
秦无忌伸了个懒腰醒来,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精神好了很多。
“咦?这周围怎么这么安静,难道那些加厚还没睡醒?”
秦无忌有点纳闷了,周围静的有些出奇,由不得他不纳闷,只见秦无忌揉了揉惺忪睡眼,往周围这么一瞅,顿时傻眼了。
沃日!!人呢?人都去哪了!!!难道把我给丢下.......自己跑了?
这帮狗日的!挨千刀的。
没义气啊,亏得老子救了你们一命,你们就这么报恩吗?
卧槽,坑爹呀。
不行我的快走,这尼玛不是人呆的地方呀。
要是那个老妖发现不对再回来,那就玩完了。
一边诅咒着牛本善他们没义气,秦无忌一边龇牙咧嘴地活动着酸麻的手脚,然后强忍着虚脱的身体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山下走去。
不知什么缘故这次他并没迷路而是很容易地走出了这黑风山,一直走到大路上,秦无忌这才松了口气,扶着一棵古松呼呼直喘气,站在山脚下扭头往往来时的道路,那还有啊?
秦无忌一个激灵,心说,这个他娘活见鬼了,邪乎,这黑风山就是邪乎,下一次就算打死小爷也不会再来了。
回到黄鹤书院,秦无忌找到韩三炮一顿胖揍,打得他哭爹喊娘,顶着两个黑眼圈十分委屈地问。
“为毛揍我啊?”
“因为哥想K你!”秦无忌说的理直气壮。
看到秦无忌回来,旁边的侯君齐很是意外,问道。
“老秦,这个两天你跑哪里去了,害的我们....。”
“砰”他话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侯君齐十分不忿。
“为什么踢我?”
“我高兴啊!我脚痒了行不行?要不要再来一脚?”秦无忌咬牙切齿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样,将侯君齐吓了一个激灵,远远低躲开了。
“还是算了吧。”
倒是陆文斌似乎有点醒悟了。
“无忌,你不要告诉我这两天你都在黑风山转悠吧?”
秦无忌气哼哼地说道。
“本少爷迷路了这很可耻吗?
到时你们一帮没义气的家伙,也不知道找找我,你们知不知道我差点回不来了。”
想到九尾狐那张狰狞的大毛脸,秦无忌心里依然有点发毛。
“谁说我们没找你?我们几个将整个黑风山都找遍了,愣是找不到你的影子,我们这几天饭都没吃好,正打算去报官哪。”
韩三炮说这些的时候一脸委屈。
秦无忌一愣,有点不好意思。
“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们了?啊哈哈,改天我请你们吃饭总行了吧?”
“不行,谁知道你的改天是多久啊,要是十年八年的哪?还是下节课吧,或者下下节课,这是个好机会。”侯君齐似乎被秦无忌给忽悠怕了。
“我去,对我这么不信任?好吧下下节课就下下节课。”秦无忌终于让步了。
下节课就是礼、乐、射、御、书、数中的六乐课,也是其他课程中在秦无忌他们看来最无足轻重的一门课。
其实六乐课,刚开始的几节课,除了秦无忌之外,其他人都听得十分认真,就连一向不喜欢学乐声的韩三炮,都买了新毛笔,认认真真在宣纸上做着心得笔记。
不过四五天之后,大家渐渐熟悉了这课堂的节奏快慢,很多人心思就渐渐放松下来,听得也不是那么认真了,而秦无忌依然在睡觉,要么就是抠脚丫字,往前面学子背上抹鼻屎,或者捉弄飞来的小虫子之类与学习无关的事情。
“堂长,你咋不听呢?”
坐在旁边的侯君齐见秦无忌不是抠脚丫子就是睡大觉,或者往人背后贴纸条,就想提醒他好好学习。
没想到秦无忌一边往人家背后画着乌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听他干嘛?我又成不了俞伯牙,也对《高山流水》没多少兴趣。”
“哦?哪你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只见秦无忌朝别人后背上的‘乌龟’努努嘴。
“呶,我对国画感兴趣,这能开发智力!”
瞅着前面学子好好的衣衫被秦无忌涂得乱七八糟,侯君齐叹口气。
“假如你哪叫也国画的话,恐怕随便一只猴都是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