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笑了笑让大军在城外五里的一处细柳林处安营扎寨。令郡守诧异的是除了易水寒之外虎贲骑其他将领皆谢绝了去郡守府赴宴的邀请。按照王离的说法,流窜的乱军随时都有可能来犯,他们不能擅离。所以郡守在诧异中只好将犒赏三军的粮草肉食留下。就这样易水寒和龙且率领的亲卫队和郡守及大小官员,郡里乡绅一同走向内城。看到秦军进城,在城东一家不起眼的桃园小院里一扇虚掩的小门忽然打开一位穿着鲁国旧袍的老人须臾间消失不见在小巷里。桃花小院里传出一声轻微的女子叹息。
席间莺歌燕舞,够筹交错。郡守等官吏争相对易水寒敬酒还不断说些恭维的话。易水寒这家伙虽然贵为爷们但不善饮酒,所以别人敬的水酒多被自己亲兵挡下了。当然有时候别人敬的酒还是要喝的,所以不觉间易水寒已经两眼开始朦胧了,席间舞女的飞云翠袖,乳波臀浪巧笑嫣然令易水寒感觉腹下邪火上升,裆下不自觉地支起了帐篷,令他大为尴尬。心说兄弟啊你也太争气了吧,好在有桌案当着不至于马上出丑。易水寒心中道,古人诚不欺我啊,花为茶博士酒为色媒人啊,花能增香这酒能乱性啊。看到易水寒眼神迷离地望着一位舞女的胸部直吞口水,坐在旁边的郡守,会心一笑伏在易水寒耳边淫邪地说:“将军,这几个舞女怎么样?那身材那腰肢可是人中极品呐,下官调教了半年可费了不少功夫。倘若将军喜欢下官就送于将军做见面礼了。”易水寒色迷迷地连说:“好好好。”郡守心中大喜,心说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只要这几个女人送出去,将来我有什么要求这家伙还能不答应?谁料想易水寒又来了句:“好好个屁啊。几个村姑就像打发我,郡守大人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此粗口一出顿时满堂皆惊,郡守也尴尬万分。易水寒醉醺醺地显出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勾着郡守的脖子说道:“我说小郡呐。”郡守额头暴汗解释道:“下官不姓郡,姓钱。”易水寒一副了解的模样继续道:“我说小钱哪。咱们打个商量。”郡守惊讶地问:“将军要和下官商量何事?”易水寒勾勾手:“附耳过来。”郡守按下心中的不满附过来耳朵。易水寒压低声音说道:“这些女人啊,本将军就马马虎虎收下。另外呐,我们来这一趟也不容易,你说对不对。就像我马背上待了三天哪屁股上都磨出泡来了。你要不相信本将军就让你看看。”郡守顿时被吓一跳连连摆手道:“这。。。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大人的话下官信了。信了。”易水寒心中暗笑,继续装混道:“哎呀,难为大人相信啊。所以哪,算上这车旅费,治疗费,辛苦费,误工费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马马虎虎给我几万辆黄金得了,我也不多要。这里的贼寇我给你平滴妥妥滴。”
郡守一听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心说我的妈呀,比我还黑。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拐走了几个女人还,还狮子大开口要几万两黄金,这还只是马马虎虎,你直接要我小命得了。贪污贪污到这个境界上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
这边易水寒心安理地地想要是真拿出来那么多财物,说明这家伙真是贪官,自己受之无愧。要是真的没有这说明这家伙是位清官值得栽培,可以挖挖墙角。俗话说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到?要是这家伙真是两袖清风的话,自己还真把他从胡亥那给挖走。不过看情形这家伙辜负了自己的期望啊。果然只见郡守一脸为难之色地小声道:“这万两黄金下官确实为难啊。不如这样吧,此地几位乡绅家资颇丰可以为将军筹集饷银。说着对吩咐账房先生使个眼色。只见账房先生匆匆出去又急急返回。将一卷册目交给易水寒小声地讨好道:“将军,下官就奉上白银三万辆,请将军笑纳。之后其他乡绅官吏也有孝敬。”易水寒心中冷笑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贪婪的表情“如此多谢郡守大人费心了。”
曲终人散郡守将郡守府派人收拾一遍暂时借给易水寒暂住。送别了郡守等人,易水寒一关上大门,易水寒马上收起醉醺醺地模样。旁边的亲兵顿时一愣叹道:“原来王爷一直在装醉。”龙且有些奇怪地问:“王爷难道还要出门么?”易水寒笑道:“咱们初到此地不知民生如何,方才在众人面前我不好说,现在他们都走了,咱们不妨出去走走,一来考察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二来打探一下消息。”
龙且点点头:“王爷所言极是,而青楼酒肆正是打听消息最佳场所。”易水寒揉揉太阳穴苦笑道:“可惜紫衣楼的触觉还未延伸到泗水郡,否则也不用我辛苦地跑出去了。龙且你也换副行装吧。”“诺”
不多时从郡守的后门走出三个身影,正是化了妆的易水寒和龙且。其他亲卫则留在了郡守府。一路上另一名都在瞅着易水寒,看得他有些心底发毛皱起眉头道:“怎么了本王有何不妥么?”那侍卫笑了笑:“王爷的易容之术大有长进啊。”易水寒自得一笑:“那是王长生教导有方啊。”龙且苦笑:“只是王爷的装扮太另类了些。”易水寒哈哈一笑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自己脑门上贴了一圆形膏药,大呲牙,朝天鼻,更恐怖的是浓密地鼻毛外露,完全一副街头泼皮花花大少的形象,简直吓死人不偿命,而龙且与那名亲卫则是一副家丁打扮。这不街头一位顽皮的孩子跌倒了,易水寒刚要伸手去扶,竟然被一糖葫芦甩在脑门上。只听大喊一声:“妈呀救我呀。黑山老妖来了”,两眼一翻孩子直挺挺地吓晕了。易水寒灿灿一笑:“想不到我这副尊容这么的给力。打家劫舍之必备啊。哎,给力也是一种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