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城内,易水寒顿时有些失望,现在的会稽郡城愿没有自己治理下的泗水郡繁华,甚至都比不上塞北的上郡。看来一场战事对会稽郡有着不小的伤害。易水寒来到此地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传说的有着倾城倾国容貌,而且能歌善舞的大美人虞姬。但自己这帮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何从找起?难不成直闯项家军营去问项羽不成,那样恐怕自己会被削得很惨。
正在易水寒几人牵着马在街头彷徨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酒鬼被店小二给赶了出来。那酒鬼醉醺醺地抱着酒坛子嚣张地对店小二骂道:“你。。。休要狗眼看人低,大爷我。。。不就是多喝你们点酒么。大爷将来飞黄腾达了有的是钱。”店小二叉着腰一脸鄙夷地说道:“韩癞子,你就吹吧你。就你那破样还会有钱?你要能飞黄腾达,公鸡都能下蛋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精光。咱们老板当初可怜你,顾你当伙计可算瞎了了眼了。让你刷碗,不是让你摔碗,让你拖地擦桌子不是让你偷懒睡大觉。还整天高唱: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我呸,就你那熊样还整天天下,天下的挂在嘴上。我看你还是天天睡大街,当你的流浪汉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你。”
易水寒看清楚了,那位喝的醉醺醺的家伙居然是韩信。那一副落魄的摸样看的易水寒即同情又不屑。心说上次碰见你的时候你被人赶,这次还是一样,韩信啊韩信让我怎么说你好哪?但不管怎么样么,这个家伙和张良萧何一样也是历史上汉高祖刘邦高度重视的人中之杰。说实话易水寒还是很想将他纳入麾下的。
易水寒摇摇头走上前去对店小二说道:“人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你不帮助他也就罢了因何还肆意嘲笑?”说完蹲下身子伸手去扶韩信,却万万没想到却被他拍开了手。“不用你来假仁假义!我又不认识你。”韩信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冷冷地瞟了易水寒。旁边的龙且勃然大怒喝道:“我家公子爱惜你是个人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以礼相待。想不到你如此不识时务。”韩信扫了龙且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冷哼一声:“原来是你,一拳一脚之仇我韩信还未曾忘。你又在此教训起我来了?”回头仔细地又打量了易水寒一番恍然大悟道:“你这副容貌我差点没认出来。富家公子哥,你的赠饭之情我韩信也未敢忘,但以马夫羞辱我韩信也未敢忘。”易水寒苦笑心说这个韩信真是古怪之极这些芝麻小事都记得这么清楚作甚。
易水寒苦笑,心说这韩信从一开始就和自己不怎么融洽,难道这是天意?但他还想做出努力,毕竟韩信军事卓越才能易水寒是最了解的。
只听易水寒解释道“韩兄弟,其实之前的事大家都是一场误会,我绝无贬低你的意思。见壮士衣不果腹食不蔽体,心生怜悯才好意那样说的。今日你我在此相遇也算是是故人了。”韩信木然说道:“我韩信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也不需要贵公子的怜悯,说起怜悯,那为何公子还派人四处搜捕我韩信哪?公子势大,对你而言我韩信乃是朝生暮死的浮游,何其渺小,还望勿怪韩信莽撞之罪,饶我韩星一条狗命。”
龙且冷笑:“你也太吧自己当号人物了,你那条小命还值得我们惦记么?”对易水寒说道:“公子,我们走吧,理他作甚。不过一浪荡儿罢了。”不知为何龙且与韩信一直不对付。
易水寒苦笑仍不甘心地说道:“韩兄弟,倘若今后有什么难处只管去泗水郡找我便是。鄙人易水寒!”韩信点点头:“承蒙厚爱,倘若真有那么一天,韩信定然拜会公子。”
别了韩信,易水寒满怀失落的地继续在街头闲逛。龙且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了如此忍让那韩信?此人有何本事当得公子如此?我看他不过一浪荡无赖罢了。除了胡吹大气外,只管抱着酒坛子醉生梦死。”
易水寒摇摇头正色说道:“龙且,你切莫小瞧了他韩信,倘若韩信投靠他人,对我们而言绝对是个劲敌。他韩信一旦掌兵则几乎无敌!”
龙且闻言大惊,别人这么说或许龙且不相信但易水寒这么说,龙且是一百个相信。见易水寒对路人不断打听一家叫有凤来仪的客栈,一名侍卫憋不住问道:“公子打听那家客栈作甚?这附近不是有几家客栈么?我们随便找一家住下便是。”易水寒笑了笑却为回答。龙且呵斥那位侍卫:“公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休要多问。”其实他们不知道,临走前王离将紫衣楼在会稽郡城的联络点告诉了他,那就是名叫有凤来仪的一家客栈。
经过一番打听,转了七条巷子八条街,易水寒一伙人才踮着被磨出水泡脚来到了一家极不起眼的小客栈前。而且这客栈不但小,而且还漏风,估计被风一吹就会倒。最令易水寒印象深刻的是这客栈房顶上还有个露天的大窟窿,晚上倒可以欣赏一下璀璨的星空。门匾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有凤来仪
易水寒差点晕倒,心说就这破地方还叫有凤来仪。估计麻雀都不来,还能招来凤凰?易水寒深度怀疑这地方能住人吗?估计住荒郊野外的破庙都比住这里舒坦。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寒酸破烂到极致的地方就是紫衣楼在会稽郡城的唯一联络点,所以易水寒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拍门。拍了几下就听到人喊道:“来了。”来人是位留着冲天小辫子前卫男,这兄弟开门探出脑袋来,打量了易水寒等人一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易水寒指了指哪个牌匾问道:“这不是客栈么?我们来住宿。”一听是住宿这家伙说了句:“今天不接客。”叭地把门关上了。这些易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