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仲,你将她带进来吧。”想了一会儿,袁显还是决定见一见,因为他自己也很好奇。
糜竺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袁显看过去,跟在糜竺身后的人带着斗笠,看不清面貌,不过身形纤细,体态轻盈。
等到糜竺带人走到近前,朝袁显拱手说道:“主公,人已经带到了。”
他身后的那名女子听到他的话之后抬起头,正好袁显正打量着她,四目相对。
这一瞬间,袁显的心跳仿佛静止了,好一双眼睛,有这样一双眼睛,容貌肯定差不了,袁显在心里想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对这女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位小姐,请问你……”袁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小姐?”貂蝉的语气中带着莫名的意味,“袁公子别来无恙。”
袁显闻言一愣,这剧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转头看向糜竺,却见糜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貂蝉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了自己的真容,见到她的容貌那一瞬,袁显想了很多,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世界上真有一模一样的人?
糜竺也震惊貂蝉的容貌,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绝色,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也见过不少的美人,别的不说,就说他的妹妹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可是和眼前这位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过了好一会,袁显才回过神,转过头不去看貂蝉,“你怎么来了?”
这才是最让袁显震惊的,貂蝉不是吕布的女人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来帮吕布做事的?不因该啊。
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和惊喜,有的只是疏离和淡漠,貂蝉原本有些兴奋的情绪也渐渐冷了下来。
自己还是有些想当然了,太过理想化,貂蝉慢慢的冷静下来,“袁公子,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来奸细,也不是使者,我现在只代表我自己,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有,我想去江东定居,希望袁公子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多多照顾。”貂蝉看了袁显一眼说道。
袁显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旁边的糜竺,“子仲,你先出去吧,我和她单独聊聊。”
糜竺闻言点点头,转身走出营帐。
“说吧,怎么回事?”袁显坐在桌案边,一手撑着下巴,抬眼看着她说到。
貂蝉沉默片刻,低头笑了笑,缓缓说道:“我被吕布抛弃了,袁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袁显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听到了什么?看着貂蝉略显落寞的神色,袁显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一块石头,压的自己有些难受。
一时间,袁显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一直看着貂蝉,貂蝉的情绪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她看向袁显,朝他笑了笑。
“其实我一点都不难过,只是有些难堪,你知道为什么吗?”貂蝉对袁显说道。
袁显摇摇头,他不知道貂蝉要说什么。
“因为我从来都没对吕布动过心,所以我不会难过,你相信吗?”
“……”袁显看着她不说话,他和貂蝉又不怎么熟悉,并不了解她,所以也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袁显对貂蝉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日后就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去活吧,江东欢迎你,我相信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谢谢你。”貂蝉朝袁显福了福身,谢谢你在我最落魄难堪的时候收留我。
袁显笑着说到,“不必客气,怎么说我们也算认识,再说了,能帮助像你这样的美人,我的心情也会很愉悦。”
貂蝉低下头,轻轻笑了笑,“公子太过抬举妾身了妾身卑贱之人,那里当得公子上眼。”
她容颜惊人,就算是浅笑也能迷人心眼,袁显有略微的失神,随后立刻回过神,看来自己的心还不够坚定,竟然会被美色所诱惑。
袁显别过头不去看貂蝉,“今天太晚了,也不好安排你,你先在主帐中住下吧,明天在安排你。”
听了他这一番话,貂蝉一愣,紧紧看着袁显,袁显自己也回过神,这句话好像歧义很大啊。
袁显立刻解释道:“我没有其它意思,让你在主帐住下,我去别的地方住。”
见到袁显略显急促的表情,貂蝉轻笑着说道:“我知道,公子是一位如玉君子,怎么会看上像妾身这样的人呢。”
“……”这话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袁显一时间也想不出那里不对劲,不过他感觉貂蝉的语气好像有些怪怪的。
“不过公子可想好了,你让我住主帐,会对你的名声有很大影响。”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就算自己去别的地方住,但是只要貂蝉在主帐住下,那一切性质就变了。
“公子,你不如将我送到附近的村落吧,免得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貂蝉看着袁显说到。
“没事,你住下吧,像你这样的容貌,住在外面不安全,至于其它的事,我心里有数。”
袁显嘱咐了她一些事情之后,便离开主帐,糜竺就站在主帐外面,“子仲,你在这里干嘛呢?”
糜竺回过头,“我在等你。”
“有事?”袁显挑眉看着糜竺。
“是,能和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听到他的问话,袁显笑了,“没想到有诚仁君子之名的糜子仲竟然也有想要卦的事。”
糜竺不说话,看着袁显等待他的回答,袁显瞥了他一眼,“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这有什么区别吗?”糜竺不解的问道。
“当然,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下属的身份,或者是大舅子的身份来问这个问题,侧重点就会不同。”袁显看着他说道。
如果是以朋友的身份,侧重的自然就是卦,比如对貂蝉有没有想法,毕竟那样的绝世美人并不多见。
以下属的身份来问这件事的话,就是要提醒他,不要被美色所诱惑。
而以大舅子的身份来问的话,就是对自己妹妹的担忧了。
“我以这三种身份来问你不可以吗?”
袁显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