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中的积雪洒落在地,一只白色带雪的动物回头看了一眼后方便灰溜溜穿过,进入了一个地道内。
林子的小道上,行过一名男子,清眸看着前方出了林子,来到了大江河边。
不过下一刻眼前的一幕就让他愣住了,江..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一条很大的冰面。
大江..结冰了...
清眸回神,连忙走进仔细一看,果然自己没看错,昨天的流淌大江不再流淌了。
大江水变成大江冰了。
清眸行走在冰面上,冰面很结实不像随随便便可以破坏的。
它用脚踏了踏,冰面没有裂开。
“莫非是昨晚的暴风雪导致的?”清眸开口猜道,但是又觉得不对:“这会不会太巧了。”
扭头,看向大江的源头方向,他二话不说直接踏脚飞跃而去。
很快,就来到了大江源头,瀑布已经变成了冰锥。
结冰前是水冲下来的模样。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瞬间而至。
清眸迈步到了瀑布下的潭中心,也就是水流汇聚之地。
伸出手,黑红色的长棍出现在手中。
用长棍敲了敲冰面,发出咚咚响声。
下一刻,手抬起,猛的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长棍击中的位置顿时崩碎掉下去。
“如今水结成了冰,没有了那股压力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他说的效果。”清眸看着另外一只手拿着的绿色固体,皱起眉头暗想。
咔嚓咔嚓——
下一刻,在他脚底下的冰面传来了破裂的声音,全部蔓延而开足足一米,速度极快。
当清眸回过神来的那一秒,他脚下的冰面已经塌下,而他整个人也一并掉入了水中。
如此倒是帮了他一把,他本身也是要打算下水的。
清眸看向下方,下方的黑色坑渊还在,他迅速往下游去。
......
.......
官府一间屋子的门被打开,里头走出了一名高大强壮的男人,正是赳扈。
赳扈全身被大大带毛的裘袄包裹,他看着眼前白茫茫的场景,呼出一口气,气在如此寒冷的天气很是明显。
他走下了台阶,第一步踩出,地上厚层的雪覆盖他的半只脚。
“这雪可真厚啊。”赳扈没声好气道。
就在这时,前方走来了一名穿戴厚甲士兵,他来到赳扈身前,抱拳恭敬道:“大人早。如今寒冬昨晚又经历了暴风雪,天气更加的寒冷,您要多注意身子。”
“嗯。”
赳扈沉音嗯了一声,开口问道:“百姓们那边情况如何?”
士兵稍微一愣,立马回道:“回大人,经过昨天的救援,说来也神奇此药效果巨大百姓们饮用后很快就康复过来,如今很多处已经恢复开始正常的工作,大街小巷也热闹起来。”
赳扈一听,也放心了下来,开口说道:“此药是魏主事所给,自然不虚。还有那些年纪大的老人家,现在寒冬气候如此严峻,你多派一些人去关照它们,人老了,身体自然就不好了。让他们挺过今年的寒冬季。”
士兵再道:“大人您就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下面的人已经在执行了。”
赳扈一听,脸色露出笑意,很是欣慰,能有如此识做的手下倒也省的他操心。
“你做的很好。”
“这是属下应该的!”士兵脸色慎重,不容半点迟疑之色。
“魏主事那边如何了?查到大江下毒的凶手没?”赳扈沉了沉眉头,问道。
士兵摇头,说道:“大人,魏主事那边还没有查到凶手。”
“还没查到凶手?”赳扈脸色一沉,有些不明白,碎念道:“不应该啊,他抓了那么多人,怎么会查不到呢?”
他看向士兵,说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走走。”
“是,大人!”士兵抱拳恭敬一声,便退去。
赳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表情。
随后走动起来,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处小别院前。
他脚步停了下来,看了看别院再看看别院前方有一间很大的屋子,顿时一愣。
莫名其妙的说道:“这走着走着,怎么就走到了魏主事的府上了。”
“看来,是指引我来解惑的,那我就不能错过了。”说着,他穿过眼前的一道,一直走到别院的内头,在内头的圆墙两侧分别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护卫。
护卫笔直的身躯如同大树的主干一般坚挺。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下士气还是那么的足够。
“赳大人!”
两名护卫见到赳扈的到来,纷纷恭迎一声。
赳扈也很守规矩,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二位,还请替我禀告一声,赳某来见魏主事。”
“赳大人,魏主事已经在屋中等候多时,赳大人直接进去便可。”一名护卫抱拳,恭敬说道。
这话一出,赳扈着实一惊:“这是什么个情况?魏主事他知道我会来?”
那名护卫和另一侧的护卫相互看了一眼,再道:“赳大人,我们只是奉魏主事之命传话,并不知道其中缘由。”
赳扈挠了挠头,他都有点傻了,这魏帚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来找他的?
“行吧,你们站好了,我进去会一会你们魏主事。”赳扈挥了挥手,没声好气直接进了去。
赳扈来到门前,伸出手正要去敲门的时候。
便听到里头传来魏帚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赳扈的手在过程中顿时停住了。
这家伙不会是在监视自己吧!
眼睛瞪了瞪,随后将门推开。
里头的场景顿时双眼可见。
魏帚在桌子边坐着泡着茶,脸上露出侥幸般的笑容。
赳扈立马进了去,关上门,走了过去心中那个气啊!
“老魏,你得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今天就跟你没完,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的,你是不是监视我!”现在屋中就两个人,赳扈也没必要那么客气了,声音带有气愤。他和魏帚关系的可不是一般的好,不然也不可能这般说话。
魏帚放下手中的茶壶,看了一眼怒气在头的赳扈,随后叹了一口气笑着讲道:“哎,猜的。”
赳扈双眼一瞪:“猜的?”随后连忙挥手,说道:“你可不要骗我啊,我不是三岁小孩!”
魏帚再次一叹气,伸出手指着茶桌另一边凳椅,急忙劝说:”哎,注意形象,注意形象,现在的你哪还有半点赳大人的威严啊,坐下来,喝着茶说。“
赳扈也没多说什么,毫不客气坐了下来。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