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7章 祸患(1 / 1)拾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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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以不德,托于皇初祖考黄帝之后,皇始祖考虞帝之苗裔,而太皇太后之末属。皇上帝隆显大佑,成命统序,符契、图文、金匮策书,神明诏告,属予以下兆民。

………

以十二月朔癸酉为始建国元年正月之朔,以鸡鸣为时。服色配德上黄,牺牲应正用白,使节之旄幡皆纯黄,其署曰新使五威节,以承皇上帝威命也。”

高庙祭奠不过数日,长安再次向全下下发了一封诏书。

经历了数月祥瑞的“洗礼”,下大部分百姓,已经认同摄公王莽,可由“摄皇帝”到“皇帝”的转变,并往各郡县请命。

如长安未央宫前,已被人流所笼罩。

“摄公才是真正为民谋福利者,今年地动,他带头捐献了一万钱。前几年大旱,更是捐赠物资无数。

入驻中枢以来,为民利者政策不知凡几!

今又有福瑞涌现,可不正是命所归?

我陈留赵宗流欲请愿摄公为皇帝!”

“算上我淄川崇阳!”

“还有我新都柯乐!”

……

南阳郡。

一年多前,樊母突生重兵,刘秀得到友人捎来的消息后,匆匆返回了南阳,暂时结束了太学的学业。

之后,南阳多地,又出现了叛乱,为保家眷安全,刘秀与樊母,还有妹刘伯姬一同住进了县城。

依靠刘氏本族在簇的影响力,外加上他在长安时,因培育之功赚取的工钱,倒也在城内买了个不的院落,还请了一位老妪照顾家人起居。

自太学学习归来,尤其是在南阳名士邓锦手下学习过后,刘秀颇得叔父刘良看重,并举荐为刘秀为县中督管乡事的吏,像让这位侄子多加历练一番。

“兄长,你回来了!阿母刚刚还在念叨你!”刘伯姬年方十岁,丫头颇为聪慧。

兄长外出时,她会帮母亲处理家事,有时候会抽空学字,亦是懂礼。

门外下着雨,刘伯姬刚帮着魏婆收拾完碗筷,往外一望,就发现最爱她的兄长回来了,顿时欢呼雀跃,眼睛却是不断的瞄着兄长的手里,发现提着布袋,顿时一喜。

刘秀收了雨伞,溺爱的摸了摸妹被润湿的发髻,又被手里的布袋递了过去:“这是你最爱吃的叫花鸡,我今去了付乡,专门从上次你馋的那户食肆买的。”

迈步进来,一看门口放着的雨伞,刘秀皱眉道:“家中可是有客人来了?你怎没去帮阿母的忙?”

“不是不是,是大兄回来了!正在和阿母话……”刘伯姬打开布袋,一闻里面的香味,嘴巴就移不开了。听兄长之问,她马上抬起头,指着屋内道,眼神里有些惧怕。

“大兄回来了?他这一年多去哪里了?弄得阿母处处担忧?”刘秀心中满是疑惑。

大兄刘演自从母亲生病痊愈后,就突然消失了。一两月还得过去,毕竟大兄时常和那些相交甚好的朋友外出游玩。

可足足一年不见,弄得家人满是忧虑,包括刘秀也很是担心,他还特意拜见叔父刘良寻找,可是一直未见踪影。

没想到今日却是回来了!

屋内,气氛有些凝重。

樊母的面色不太好,刘演脸上亦是难掩失望。

刘秀刚进门,就看到了两位亲饶不对劲,他当先躬身行礼道:“阿母!大兄!”

见儿回来了,樊母的脸色略有缓和,再看刘秀被雨水打湿的声音,连忙道:“快去换下衣服,莫要着凉了!”

“儿子没事,大兄时今日回来的吗?”刘秀过去扶着母亲坐下,看向另一座椅上的兄长。

刘演眼睛一转,笑道:“是极,你我兄弟有一年多为见了,家中只是多有劳烦。哈哈,为兄听你现在已是县寺官吏,可喜可贺!

那个,大兄这次回来呢,是想借一点钱……”

“钱没有了,要钱自己赚去!”樊母又站了起来,看着刘演道。

眼见母亲生气的脸色有些发白,刘演也有些心虚道:“阿母,仲弟现在是县中官吏,每月都是有俸禄的,再家里这么大的放在,您可别搪塞……要真的没钱,您给舅舅还有外祖父书一封信,接济下儿子也行!”

“滚,你给我滚!”樊母被大儿子的话给惹怒了,拿起手边的茶杯就扔了过去。上次离家时,偷了家中钱财不,这次又来打注意。

见旁边的儿子欲言又止,樊氏亦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在县寺那点俸禄,可够以后成婚的聘礼?”

对于母亲的话,刘秀一向是言听计从,到嘴的话很快咽了下去。

刘演无奈,见家中借不到钱,向樊母行了一礼,最终灰头灰脸的离开了院。

“哼!我刘演是做大事的人,就不予计较了!

眼下王贼势大,已下诏书,开始行那改朝换代之举,刘汉恐将不复存在。可叹我刘氏,还有亲眷竟也无动于衷,均是见识浅薄之辈啊!”

刘演此番回到南阳,是为筹集款项,广杰下英豪的,一年前的叛军之乱时,他亦是偷偷的资助过。

家中找不到钱,刘演将目光放在了族兄刘嘉的身上。刘嘉父亲早逝,而后一直住在刘演家中,待到成家立业后,才自立门户,且就住在县城之郑

元始一年的时候,两人甚至同游太学,关系自是极好的。

自从诏书下达后,如同刘演这样心怀刘氏江山,怀复大汉社稷的人不在少数。但他们大多数都是私下里道,没人敢在明面上出言反对。

毕竟当下,朝野内外的民心依旧在摄公王莽身上,各地的兵权,亦是被王党牢牢把持,郡府兵亦是严阵以待,贸然举事即是找死。故而,这种想法只能短时间被埋下,等着合适的时机爆发。

朝野内外风起云动,王家庄子却是安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这几日闲来无聊,除了时刻关注长安的动态,王匡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田仁探讨领兵之法,尤其古之军阵。

一段讨论结束,田仁摇着轮椅,面向长安,感慨道:“诏令已下,摄公只差一步,即可成为这下之主了。

那时封侯拜将自是难免,依照郎如今的地位,加上几次救得摄公于危难之际,封王是应有之举。

但那祸事,怕也会随之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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