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这难道是刘…呃,刘汐婧偷偷包养的男人?”
夏悯面对这东西,第一反应不是这玩意是刘汐婧的打手,而是她豢养的小金丝雀。
至于为什么是这个操性的因素,在出现的一瞬间被夏悯的大脑自动过滤掉了。
嗨呀,靈嘛,口味比较独特嘛,可以理解。
直到托盘的落地声响起,那靈弯下腰,做出要前扑的姿势,夏悯才意识到事情有一丝不对劲。
“不对!这玩意儿好像对我有杀意,该死的!”
夏悯一边警惕着金丝雀靈的下一步行动,一边大喊叫嚣:
“刘汐婧,你躲在男人背后算什么女人,有本事出来我们打一架!”
可结果自然是毫无回应。
空气中除了尴尬,只剩下了金丝雀即将爆发的姿态和浓重的喘息声。
夏悯在千钧一发之际,掏出了捕靈盒,向着金丝雀扔去。
捕靈盒撞在了金丝雀的头上,悬浮在空中自动开启,发出了一道炫目的光。
仿佛是一个用完即扔的礼花炮,闪了一下后便变得黯淡,然后失去力量般落到地上,掉在了金丝雀伏地的左手边。
在这个过程中,金丝雀的身姿只是微微扭曲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被捕靈盒装进去,不过还是稍稍影响了它的行动。
他那看起来不太灵光的脑袋似乎陷入了短时间的自闭,原本顺畅的姿势定格在了即将扑出的前一刻。
而与此同时,夏悯从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里摸出了一把西瓜刀。
就是那种看上去像水果刀,但是很长的西瓜刀!
就在夏悯握紧刀柄的一瞬间,那金丝雀动了。
如同石头人开大一般这么直直地撞了过来,夏悯连忙一避,正好从金丝雀的腋下躲了过去,没有被擒抱住。
而在躲避的过程中,夏悯发誓,他只是将西瓜刀轻轻地递了出去,而金丝雀就无畏地无视着西瓜刀撞了上去。
强大地冲击力让夏悯脱了手,而金丝雀就这么带着胸口插着的西瓜刀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妈的笨逼。”
夏悯见金丝雀倒在了地上,心中有些疑惑:
“这就是捕靈盒判定的不可捕捉对象?就这?”
有些怀疑金丝雀装死的夏悯又等了一会,见那金丝雀真真确确地一动不动,终于确认这应该是被自己给解决了。
“还有吗?我要打十个!”
夏悯冲着空气大喊,而似乎是为了响应夏悯的回答,房门锁芯的咔塔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这时候,夏悯突然想起来,刚刚进房间的时候观察过,这屋子里两条长长的走廊上有着不下十个房间,也就是说如果每个房间都窜出个这玩意儿,那么夏悯可能还真得同时打十多个。
虽然这玩意儿蠢笨,但是明明和正常人无二的身躯中,却似乎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一个两个夏悯可以躲过去顺便反杀,不过十多个对于夏悯来说还是有些多了。
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一个纯一顶不住遍地飘零,就算是靠数量也足矣把夏悯堆死。
“这么听话,爹就放过你们这一次。”
夏悯话音未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了金丝雀出来后虚掩的房门,随后关上了门,顺便上了个锁。
做完这些,夏悯才来得及打量这房间内的模样。
不知是这个房间的未知原因还是所有的房间都像这样,这间房里并没有窗户。
这也并不像是客房,桌子,床,柜子什么的通通没有,有的只是四根蜡烛,和中间平躺的一个身躯。
令人意外的是,这身躯无论是从身高还是身材来看,都和那金丝雀靈并无二致,只是屋外有着雾气,夏悯没有看清金丝雀的长相。
不过也无关紧要,因为这躺着的人已经看不清面容了,他的整个身躯呈现出一种水分脱除的干尸状态,皮肤发灰,并且皱皱巴巴的,看不出死了多久。
夏悯小心翼翼地靠近,防止这东西突然跳起来给自己的膝盖来一下。
“卧槽,这得死了多久啊。”
这尸体一丝不挂,就这么摆放在地板上,整个场景好像是什么诡异的仪式一般。
夏悯稍加思索,吹灭了其中一根蜡烛,然后蹲到了角落。
什么也没有发生。
唯一出现异动的就是一门之隔的外边渐渐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
不过夏悯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都被这具尸体给吸引了。
好在由于职业的原因,让夏悯能够简单地推测出尸体的一些基本信息。
“大概三十多岁,一米七到一米七五,手上很多老茧,大概是从事体力劳动的人,身上好像没有什么伤口。”
夏悯见尸体没有反应,就放心地观察起了尸体,想要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由于害怕尸体上有什么病毒或者其他东西,夏悯全程没有用手直接接触,而是用那根灭掉的蜡烛拨动尸体。
“短于亚洲男人都平均长度,应该不是豢养的金丝雀…”
夏悯皱着眉头,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到底是什么人呢?”
“难道就是那些施暴者?”
夏悯一想到这样的房间还有十多个,就感到有些恶心。
“不要恶心人了吧,那么多人闹一个伴娘,禽兽吧?”
想到这里,夏悯检查地动作都变得有些粗暴。
“死者为大就是在放屁,这种人放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终于,夏悯找到了一些特别的线索。
在尸体像一条死鱼似的被翻了个面以后,夏悯发现了尸体盖住的地面上画着一个诡异的符号。
那是一个类似于图腾的图案,夏悯看不太明白究竟是画了个什么东西,不过夏悯能够感觉到,这东西只是看一看就让人感到一阵不舒服,就好像看到死耗子似的,下意识地感到一阵厌恶。
“这刘汐婧,不会还在搞什么邪教吧?不行,我们泱泱大国,礼仪之邦,怎么能存在这种破坏文明和谐的东西,必须搞清楚是什么东西加以铲除!”
夏悯被一股神秘地力量加持,下意识地说出这番正义的话语。
正当夏悯想要试试这东西能不能擦掉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