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站在医馆大门外,望着天空发呆,又想起谢紫芸来了
身边站的还是那个给自己一指禅的姑娘,她一脸伤心的样子,站在江云身边一动也不动,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时不时的用手在眼睛上抹了两下,样子极度委屈
“哭啥?”江云的语气不重不轻,带些倦意。
“柔儿做的不好,让公子失望了,都是柔儿的错。”
江云摇了摇头,拿出一颗元宝,放到她手上说道:“姑娘,你一指禅的功夫很好,是我无福享受,错不在你。”
“我不要,没有让公子满意,柔儿没有资格”
爱要不要吧!
江云依然站着望天,那姑娘也没敢离开,依然伴在一旁。
本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马上就出来了,就看他晃晃忙忙,身上衣衫整齐,看样子也没有进行一指禅。
“你怎么了,不满意吗?”韦不财招了招手,那姑娘这才放心的回去了医馆。
“不是啊,韦大哥,这,这样的话,跟青楼没啥区别了吧?”
“害,这算啥,两家各有千秋,看你想要什么样的,走,我带你去凤春院让你看看那儿的一指禅。”
“不不不不”江云都数不清自己到底说了多少个不。
但是韦不财坚持拉着他,还一边说着:“我懂了兄弟,不喜欢一指禅就不要这个,凤春院好玩的多呢,咱哥俩到那好好喝一顿。”
于是,一间房内,光鲜昏暗,透过红布把屋子照的暗红。
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香气。
桌上摆着檀香,与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只觉得在这空气中呼吸,如痴如醉。
两个人躺在躺椅上,开始意识不清,不知喝了多少杯,江云只觉得晕的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这凤春院的酒和空气,都是如此的醉人。
两个人大喝了一痛之后,正躺着休息,看着远处台上舞蹈的女子,柔情似水,表情迷离。
果然凤春院的女子大不相同,舞蹈比起程龙酒楼的风格更加妩媚妖艳。
台上又有各种不同风格的女子,有的妩媚动人,有的清纯高雅,还有冷如冰山。
这凤春院依照各种客人的喜好,制定了许多许多的人设,实在是高哇。
“兄弟,看上那个了?”韦不财顺着江云的目光看过去,小声问了一句。
江云觉得心智已经失去了大半,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
倒是眼睛始终盯着一个于其她大不相同的女子,这女子一身轻薄的纱裙,态度端庄,高雅孤傲。
让江云总觉得气质有点熟悉,像某个发色不同的女人。
的确台上那个女的发色也大不相同,是银白之色,格外的引人注目。
韦不财会意的笑了笑,超门外的方向招了招手,一个小子颠颠跑了过来。
“大爷,有何吩咐?”
“把那妞叫来屋里给我们哥俩跳一段儿。”
说罢韦不财甩出去两颗元宝,江云仿佛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依然醉倒在躺椅上,看着舞台。
“好嘞,大爷您真有眼光,这岚儿姑娘价格可高呢,也就您这等身分的人请得动,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她会同意过来。”书吧达shubaa
“快去吧快去,少罗嗦,别耽误我江兄弟时间。”
这小子马上乐呵呵点了点头,狂奔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云觉得自己开始做梦了,又一次梦见了谢紫芸。
再睁眼的时候,好像这女人正在自己面前跳舞
韦不财躺在一边儿,深深的看着江云,倒是没在意眼前的女子。
他不由得自言自语道:“啧,这江兄弟倒是定力不错,却不知你认错人了,还会不会有定力?”
“哎,可惜了,要是花婉蓉在这儿,估计一百两黄金也不够花的。”
说罢,自顾自起身,韦不财离开前关上了房门。
一身白裙的女子表情淡然,为江云一人独舞一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半,常人无法入她法眼。
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韦不财和江云一眼,只知道自顾自的舞蹈。
带动裙摆,在屋内忘我的舞蹈着,猛然动作一僵,听见了江云口齿不清的喃喃着什么。
“紫芸雪兰这丫头,就是一个小姑娘。”
江云迷迷糊糊的念叨着,有的没的他都说。
在寒玉宫的时候觉得自己酒量挺大,但是今天却一醉不起。
岚儿动作完全停了下来,觉得江云貌似在讲故事,出于好奇,她慢慢接近江云,附身在躺椅一边静静听着。
看清江云的面貌,只觉得这男子过于年轻,相貌俊朗,与以往的客人都截然不同。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岚儿不由得噗呲一笑,这男子也不知怎地,经开始吟诗起来。
“羡鸳鸯不羡慕仙”
“只羡鸳鸯不羡仙”岚儿不禁重复了一句,觉得这男子很有趣。
过了一会儿,她情不自禁盯着江云的脸,想要仔细看看他,好像能看出来他过去的故事一样。
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流云剑,岚儿身手触碰,直觉入手冰凉,最为引人注意的,还是剑柄处那镶嵌在内侧的白玉。
没注意到身后,岚儿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宝剑,猛然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吓得她嘤咛了一声。
本能的就要反抗,却发现,他并没有吃她的豆腐,动作更像是拥抱着自己珍爱之人,轻柔,又不舍放开。
感受强有力的怀抱,岚儿这次竟没有推开江云。
“紫芸我是谁啊?”江云把脸靠在岚儿的背上,说话的语气中满是幸福。
双手环在女子的腰上,动作轻柔无比,岚儿被自己吓了一跳,竟然觉得享受?
鬼使神差的,就这样任由男子拥抱,感受着他温热的吐息,岚儿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
江云头疼欲裂,一睁眼看见地是挂着红布的床顶
下意识坐起身子,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不轻。
自己身上意思未挂,身旁竟然躺着一头白丝的女子,她并非一丝不挂,身上的纱裙却褪去了大部分,剩下的轻轻盖在身上,却挡不了什么。
如眼就是一具妖艳雪白的娇躯。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