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她泪眼婆娑的环顾四周,对着身上如狼似虎的安悠然楚楚可怜的祈求道,“这里是祠堂!”
安悠然骤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修长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游移在她裸露的雪肌上,戏谑的婆娑着她美丽的锁骨,笑道,“这就是你不敬业!做任务还挑地方,不知道你的上级是怎么教你的!”
“没有人派我来,你听不懂是不是!如果不不怕你的祖先怪罪,我可以奉陪到底!来吧!”
她放弃了抵抗,静静地躺在地上,任他欺凌,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却再也不看安悠然一眼。
“看来阿颜是害羞了!”安悠然温柔的抚摸着这张魂牵梦萦的俏脸,俯身而下,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这才起身扛着她往祠堂后面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安悠然,问你话呢!”
她头朝下,随着他的脚步晃啊晃,早已气血下涌,头晕眼花,却不忘拼命的偷偷用贝齿咬着手上的绳结,想解开束缚!
“等下就知道,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没想到祠堂下另有一片天地,这有钱人的脑子不知是怎么想的,不是喜欢在墙壁里建个暗室,就是喜欢在地下建个密室,难不成都有被害妄想症不成!这有病得治!
地下室内应有尽有,一应齐全,更有大屏的监视屏幕占据了整个空间,原来这儿才是安家最重要的核心所在!
“他们?”
安悠然狠狠将她甩入湛蓝色的沙发上,任由她七荤八素找不到北,这才慢悠悠的来到环形吧台上倒一杯红酒一饮而下,轻轻的按下一旁的遥控器,津津有味地欣赏起里面的画面来!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她和壹意。没想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在他的监视之中,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在这儿无所遁形!
“你早就对我们有了防备,为什么不揭穿我们?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才对!你千方百计让壹心接近我,引我请你来这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受谁指使,快说!”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没有人,没有人!”她挪动着酸痛的身体,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气愤的吼道,“你凭什么怀疑别人的真心,如果不是壹心一直求我,你以为你四次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出来救你祖父,做梦!”
“一个间谍,有什么资格辩解,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以为我会相信!”安悠然欺身而下,紧紧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冷笑道,“女人,你是痛痛快快的招认,还是要让我动粗!”
“没人指使就是没人指使!你让我怎么招认?悠然,我的的确确就是安子卿,可是我失忆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那夜,我只是在找我失去的记忆!仅此而已!你相信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以为你顶着小卿的脸我就不敢动你!机会只有一次,是你不珍惜,那可休怪我辣手摧花!”
安悠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一粒药丸塞入她的嘴里,似乎觉得不够,又加了一粒,这才松开钳制,悠闲的靠着靠枕,戏虐的等待着好戏上场!
“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是会让你欲仙欲死的销魂丹!”
“你,龌龊下流!好热,这药,你这个小人,你竟然偷了壹意研制的新药!”
“你说错了,这不是偷,而是借用!你们不是最热衷于这种游戏,怎么换了男主角就不愿意玩了!”
“你在我们房间也放了针孔监视器对不对!安悠然,你变态!”她身体越来越热,俏脸绯红,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可双手被困,身体也越来越空虚,意识越来越模糊!
“想不想看你们的精彩表演?”他怡然自得的切换着频道,限制性的画面和愉悦的呻吟声却犹如催情的迷药让她全然沉沦,完全对欲望举手投降。
“是不是想要,求我!”
安悠然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慢慢婆娑着她鲜红的唇瓣,指尖不经意的碰触那滚烫的温度,性感的诱惑道,“只要你求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如若不然,你恐怕只能暴毙而亡,生与死,你自己选!”
“安悠然,我恨你!”
她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量,用束缚的双手狠狠挥开他的大手,凭着脑海里残留的意识向门口跑去,突然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
“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要我扶你!”
安悠然信步而来,在她身边潇洒的俯身而下,将她的狼狈和不堪尽收眼底,狡猾的戏弄道,“不乖,乖乖的就范就不用这么辛苦!这下遭罪了吧!”
“不要碰我,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你死了这条心!”
她一步步慢慢的匍匐前进着,一米,两米,每一步都耗尽了她的精力,满头的大汗糯湿了她及腰的长发,裸露的肌肤也因为摩擦而布满了细密的伤痕,可是她不愿屈服,不愿对命运低头!
“别逞强,这是没用的!你是医者,更应该清楚它的效用,放弃吧!”
“壹意,壹意,救我!救我!”她再也无力前行,鲜红的血水不住的从她小巧的鼻中流淌而下,脑袋昏昏沉沉的犹如千金重,她紧紧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嘴里一直不停的叫唤着,直至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你!”安悠然还想折磨她,击溃她的意志,却见她鼻尖的鲜血越流越多,甚至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这才心慌意乱的横抱起她放入沙发中。
“壹意,救我!”
“来不及了,再不救你你会死的!”
安悠然迫不及待的扯开她凌乱的衣衫,翻身而上便就地正法!当一波波的欲潮袭来,她早已沉迷在欲海中无法自拔。她娇喘着,呻吟着,随着连绵起伏,却觉得远远不够,更是想要的更多,更多
“你是想要我精尽而亡是不是?”
安悠然汗如雨下,拼命的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懊恼的真不该为她解开束缚,她是罂粟,让他欲罢不能!更是妖精,吸人骨髓,让他为之着迷!
“我热,还要!”
“你真当我是解药使!”
话音未落,她早已犹如灵蛇般在他身体上作妖,引得安悠然莫名的悸动和沉迷,又一次攀上了巫山云雨的彼端!
“我这是不是叫自作自受!”
这是他这个夜晚得出的唯一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