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旗木朔茂这么想的时候,后的向和哉突然道:“对方加快速度了,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旗木朔茂与服部平藏回过头,都看见隐隐约约出现在远方的三个影,毫无疑问,对方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他们。在第一场考试的时候,旗木朔茂就注意到领头的那个红发少年,因为他看上去就比较优秀,与其他忍村的忍者不一样,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对手名单。
“看样子是要打上一场了。”服部平藏。
“啊,是这个样子,跑也不是办法,对方麻烦的,干脆就在这里回击。”旗木朔茂回答之后,便抽出短刀,微微调整形,双脚踩在树梢侧面,随即发力,雷属查克拉流经全,宛如一道流光跃出。
在看到木叶忍者的影后,流就打算追上去,然而,没想到对方率先反击,朝着己方而来,其方向并不固定,而是借助树木之间曲折而行,速度非常快,当三人组重新捕捉到旗木朔茂的影时,对方已经接近自己。
——太快了,这个家伙……
流心头震惊,动作却是不慢,作为千代之子,从就接受严格的训练,不论是眼界还是实力都非常人可比。随着一个卷轴掉出,封印在内的傀儡释放出来,对方的形态并非固定,而是一个个零件组成,迅速包围在流的边。
而此时,旗木朔茂的短刀来临,斩在及时出现在流边的傀儡上,看上去是木制,实际上内部由查克拉金属固定与填充,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破坏,而且,流所使用的傀儡在砂隐忍者村里都是上乘,连最具破坏力的雷遁都没有留下多少伤痕。
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旗木朔茂虽然决定要跟老师过去的敌人之子做出个了断,但没有要对方命的想法,这一刀也是冲着对方的非要害而去,只要击中,刀所有的雷属查克拉就可以麻痹对方全的经络,一时半会是动不聊。
流注意到这一点,却没有接受对方的好意,在他看来,双方都是忍者,还是属于不同的忍村,实属是有些羞辱人。他看向旗木朔茂的目光骤然冷冽起来,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在看自己,所以才会觉得用这种攻击就可以解决掉他。
旗木朔茂是有些看眼前这个砂隐忍者,这种反应力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有的,只要学会这种雷属刺激体细胞活的方法,论速度,少有人可以跟雷属忍者比,特别是在他将家传刀术与忍者的战斗方式合一后,就形成一击解决敌饶风格,就像先前连苦无都来不及抽出,就被住喉咙的泷隐忍者那样。
一击没有成功,旗木朔茂没有因此怔住,而是当机立断而退,与此同时,如钢线一般的锐利风弹刮过他的面颊。这是出自音重的攻击,作为流的队友,他虽然没来得及阻止旗木朔茂对于流的攻击,但却可以阻拦他离去,而在千鹤即将出手一同留下旗木朔茂的时候,旗木朔茂就化作一块木桩——
对于实力接近的他们,替术起不到迷惑饶作用,旗木朔茂却可以借着遮挡视线的那一瞬间,利用雷属强化跳跃至其他地方。很快,旗木朔茂就跟砂隐忍者三人组拉开了距离,他没打算使用远距离的雷遁忍术,对方是砂隐忍者,风遁是属于远距离招式比较多的,占不到什么便宜。
“别想跑!”流大叫一声,猛地甩了一手,包围在边的傀儡体件迅速合一,变作一个人形傀儡,朝着旗木朔茂追去。
傀儡的上露出空洞,大量的暗器从中出,封住旗木朔茂的闪避空间,即便旗木朔茂挥刀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挡住这么多且细的暗器。然而,旗木朔茂压根就没有打算去挡,一股旋风来到旗木朔茂的前,将暗器一口气卷走。
服部平藏回了一口气,放下结印的手,看着退回旁边的旗木朔茂,:“真是的,不要急着冲出去嘛,敌人毕竟是砂隐忍者,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嗯,可能是我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了。”旗木朔茂检讨了一下自己的失误,虽然那些暗器也威胁不到他,但确实是有些大意了。
砂隐三人组落到不远处的树梢上,没有站在一起,而是分别而立,保持着可以互相支援,也不会被牵连的位置。流纵着傀儡漂浮在自己的侧,冷冷地看着旗木朔茂,:“你的名字是叫旗木朔茂吧,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旗木朔茂知道对方是在问那一刀朝着非要害而去的原因,:“我只是尽量不想在这里杀人而已,可能让你有些误解。”
“不想杀人?没想到木叶忍者居然这么真,我们是签了生死状来到这里的,本就堵上命的觉悟。”流并没有任何释怀,仍旧觉得对方是在看不起自己,只有实力更高的强者,才可以决定对败者的处置。
“考试终归是考试,并不是战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旗木朔茂认真地。
从自己的老师那里,旗木朔茂知道联合中忍考试的目的是将忍界战争缩到这个考场里,因此才会许牺牲这种事,但是,出武士家庭的旗木朔茂有着其他坚持的东西,他信奉着古代武士所秉持的“义”,愿意为“义”而战,而“不义”之事,则他所拒绝的。
如今,这些古老的传统道德皆被武士所放弃,只有流亡铁之国的武士还会遵守这些准则,旗木朔茂以前对这些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出于憧憬,方才开始拾起这些被寻常武士视作落伍的道德精神。
在学习忍者的准则后,旗木朔茂一度犹豫过,自己能否放弃自己所秉持的东西,成为人们口中的真正忍者。而在拜风森正辉为师以及阅读过忍宗经典后,他就好似被点醒一般,所秉持的不再是传统的“义”,而是与风森正辉所注释的忍宗经义里的思想结合后的新准则,他相信风森正辉所想象的忍者未来方是正道。
在旗木朔茂看来,联合中忍考试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它应该跟六道仙人所秉持的理念一样,是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与羁绊,也是一种锻炼忍者能力的地方,而不是所谓的缩忍界战争。他曾问过风森正辉为什么要进行这样的考试,风森正辉这是一种无奈之举,是迈往美好将来所不得不经历的过渡阶段,没有什么事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旗木朔茂可以理解,但是,年少的他也有着固执的地方,即便知道这不是可以立即到达的目标,他也不希望就直接投入进去,至少,在无可奈何之前,他只想把这个当作一个普通的考试。
“哼,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流轻轻哼了一声,:“话回来,那三个泷隐忍者可是我们盯上的,你们却是中途截胡,难道没什么要的吗?”
原来如此,旗木朔茂心想,怪不得泷隐忍者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原来是一直有人在追着他们啊。
“还以为你们要什么,结果只是这个,规则里有过,只要被盯上的话,就是属于你们的东西吗?”服部平藏讽刺地了一句。
的确,规则里没有这样的话语,流这么,只是习以为常地把自己盯上的当作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他自然不会承认这一点,:“看样子你们是不打算把卷轴交出来,那就只好我们自己去拿。”
“求之不得,有本事就来拿。”服部平藏没有丝毫退缩的打算,冷冷地,全的肌紧绷起来,随时都可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