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以前觉得学校大点好,毕竟自己前世的学校很总感觉没有逼格,所以学校大点好,起码小树林就会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看见“熟人”呢!
但现在却相反了,学校大了也不大好,没有标牌的情况下,对一个不认路人更是不友好。
虽然美女学姐将刘易送到寝室楼下,但这寝室也不小啊,前前后后的刘易找了大半小时。
终于在爬了不知道多少楼梯坎后找到了。
站在其实门口,不由得想着:手机地图还是好滴啊,乔教主你的智能机啥时候才能搞好啊。
然后转念又想到:自己这老板差点意思啊,就算没有小蜜什么的,也应该有司机啥的啊。
想到这又是一笑。
还没成功就摆架子,这种心态可不对啊。
想着推开寝室门看见的是个四人间。
而且见自己室友已经来了三个。
其中两人有父母陪同正在收拾床铺。
还有一个应该是来得比较早,加上脸上的金丝眼镜和干练的穿着,脸上很明显的写着“生人勿近”。
不过看他帮忙收拾临铺室友的床来看并非那么一回事。
在刘易进来后,寝室内五人一齐看过来。
对于穿着刘易并不是有钱就要穿名牌的毛病,他的观念中衣着本就是称托人的,但有时候人足够“强大”就算穿一身地摊货坏了一条口子那也是造型,所以只要合体他都喜欢。
但刘妈喜欢给他做衣服。
刘易现在这一身就是播州著名手艺人给做的。
播州很特殊所以衣服虽然没有任何标牌,却也将刘易整个人的精气神表现得很出色。
“叔叔阿姨好!”
有长辈在刘易自然先打招呼。
习惯性的想要发烟,但掏了掏兜却没有摸到,才想起自己不抽烟了。
只好做个自我介绍了。
“我叫刘易,来自播州。”
话虽然短,但是说话的底气却很足,让人觉得大大方方的同时,也让人感觉得到些许不一样。
“杨勇,来自庆市我俩相聚不远,放假一起回家啊,我记得播州的火车要在重庆停的。”
在上铺铺床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男孩自我介绍道。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应和。
“李尧,粤省人。”
包租公最多的地方啊,听说这里每一个穿拖鞋的人都不简单啊。
于是刘易不自主的看了看床下的鞋子,是板鞋。
也不对,别人不可能穿拖鞋来首都吧。
见前面两人都做了自我介绍,带着金丝眼镜的那人也,笑着说道:“晏明瑞,我是沪市的。”
看着挺高冷的一人,一笑就给刘易一种蠢萌的错觉。
见这样,刘易不由得想到了一总宠物:哈士奇。
外表高冷内心“狂野”。
具体有多狂野全看自家家具有多贵了。
或许是为了锻炼孩子的交际能力,李尧和杨勇父母在铺好床后就离开了。
离开前还将自家孩子叫到走廊去嘀咕了一阵。
刘易将手中的手提箱放到床位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两人就进来说道:“今天我俩做东请大家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我们的大学生活,咋样啊。”
刘易没意见。
见寝室三人都同意了,晏明瑞也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那一副高冷外表,笑起来咋就那么呆呢!
因为是寝室聚会,刘易在途中打了个电话给谢莹莹说了一下情况,让她先自己先吃一点,晚点带她出去吃。
结果和刘易这边一样,她们那也要聚会,不过聚会地点不一样,已经订好了在大饭店。
“刘易磨磨唧唧的干嘛呢!快点啊。”
电话里道别了一下,“晚点见。”
“嗯!”
挂掉电话后,刘易回答道:“来了。”
说着将手机揣回裤兜,悠闲的跟着室友的脚步。
如果这时有玉扳指、鼻烟壶加上鸟笼子,这就是活生生的八旗子弟。
慵懒贵气。
报道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所以这次聚餐时间就来到了晚上。
因为都是学生的缘故聚餐的地点并没有那么高大上,而是选在了路边烧烤摊。
还别说,吃过的人都知道在味道上来说烧烤摊可能更符合绝大多数人的口味,只是卫生和环境原因限制了它的价格和“档次”。
就味道和兄弟之间促进感情来看,烧烤摊才是最好的选择,而饭店和餐厅反倒是其次了。
当然带女孩子是不推荐来吃烧烤和火锅的,一个是可能被认为很l,一个可能要看到不一样的“烟火”,就像网红不开滤镜一样,吓人得很。
“今天呢是我第一次喝酒,平时家里管得严,现在读大学了把第一次就奉献给兄弟们了。”
李尧露出痞帅痞帅的笑容端着一杯啤酒说道。
刘易不知道其他两个室友的感觉,但自己是菊花一紧,一股凉悠悠的冷风从背后吹过。
没想到在2001年就能遇见这么s的室友。
“干杯。”
晏明瑞拿着酒瓶斟酌了半天,到了半杯啤酒拿起来干杯。
杨勇一看就要提着酒瓶加酒。
刘易看了看晏明瑞的脸色就知道这兄弟到现在为止肯定没喝过酒。
伸手挡住了酒瓶,挪到自己杯子前,笑道:“我们量力而行,没必要来社会上那一套,我能喝给我倒上。”
说这话时刘易身上不自主的露出了和李长风他们说话时的口吻,毋庸置疑的同时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
却又不太生硬,将这顿酒定义了含义后还促进了感情。
本就是出入社会的“奶娃子”,如何能与刘易这种老油子比。
看着来看晏明瑞,又看了看刘易后,爽快道:“我看我爸他们就喜欢酒满所以就准备满上,并没有其他意思,没有考虑到晏明瑞的酒量,我的失误。”
因为今天刚见面,寝室并没有什么老二小四这种“亲昵”的带好,杨勇只能叫名字。
晏明瑞端着酒的同时,连忙道:“我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少倒了点。”
说话的同时还感激的看了看刘易,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好像还有个姐姐。
刘易挥了挥手,表示没啥。
这句话中就能听出很多东西了。
彻头彻尾的“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