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体的重新构筑成型,身体甚至传来空虚感,渴望着更多的煞气。原本萦绕在身体外的煞气,也被任新承吸取一空。
突然梦棺就被掀开,梦馆主事人看着还躺在梦棺里的任新承,气急败坏的拉出任新承哭丧着脸:“亏了,亏了。”
任新承也发现了这梦棺散出的煞气和煞池里的煞气好像并不同,看着主事人那心痛到扭曲的脸,任新承也是陪着笑跟在后面。
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康转头,看着不好意思的任新承冷哼一声:“走走走!别站着碍我眼。”再三的道歉,任新承才走出梦馆准备返回住处。快到亥初练兵场附近,老远就看到入口出站了不少黑袍,三三两两围成一个圈,指指点点,不时的发出阵阵笑声,任新承本不想凑热闹准备避开。就传来周韵的大声呵斥,“滚远远的,别烦老娘!”
“谁这么不开眼,找周韵的麻烦?”任新承乍乍舌,也是走近,一虎背熊腰的光头大汉手里拿着一捧逼真的纸花,上面还点缀着几颗泛着光的煞晶。围观的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起哄道:“雄哥!求爱你得跪下求啊。”
被叫做雄哥的大汉,还真的“咣。”一声双膝跪下了。
“雄哥,你这是上坟,不是求爱,得单膝!哈哈。”鬼群中爆发了热烈的笑声,气氛火热。
雄哥嘿嘿傻笑着收起一条腿,看着眼前的周韵,举高纸花:“周韵,我喜欢你!”
周韵也是被缠的烦了,一跃而起,凝聚煞气到右腿重重的劈到大汉头顶,雄哥也是立刻架起双肘护到头上。
“轰!”两方交手震的尘土飞扬,周韵本就实力强过那大汉,又在空中借力,这一腿震的大汉也是趴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
见状,看热闹的黑袍们都开怀大笑。这大汉追求周韵有几年了,每次都是被周韵一脚踢趴,过段时间再来,再被踢趴。在场的黑袍基本都是为了这一脚而来,看见大汉吃瘪,也是漫长无趣的生活的一种小恶趣味。
收腿的周韵也是一眼就看的走近的任新承,美目一转,鬼心思上来,假装很委屈的跑进任新承的怀里。
“新承”
做作的声音,委屈的声音,扑进怀里的柔软,母胎单身到死去的任新承大脑一片空白。
回过神的雄哥,看见这幅情景,也是出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任新承:“周韵,这小白脸谁啊?”
走了二十多年的硬汉风格的任新承本来是想解释下,但是那大汉的一声小白脸,这任新承能依他?
顺势搂过周韵,报复性的低头在周韵嘴上亲了一下,抬起头挑衅的看着雄哥:“你说我是谁?”
能看出来雄哥的脑袋属于简配的,让任新承这一刺激,也是大脑放空毫无章法的一拳轰来。
任新承推开被亲了一下,大脑死机的周韵。煞体构成,任新承也想看看自己现在有几斤几两。也是迎头而上,调动煞气,一拳轰上。两拳相撞在一起,任新承就感到一股雄浑的煞气袭来,自己和这大汉的煞气完全不能比,不能力敌。
雄哥也是感到任新承这一拳的威力不如自己,大喝一声,加大煞气的调动,想要一拳教任新承做鬼。
任新承猛然收力,两拳微微错开一点,借此机会,身体下压一拳重重的向雄哥的腋下袭去。
雄哥感觉拳上突然一空,顺势向任新承肩上砸去。
“咚。”两拳几乎同时砸到对方的身上。雄哥感觉腋下巨大的痛苦传遍全身,后退几步。
任新承肩上硬撑了一拳,也是后退几步,看着大汉也是毫不示弱。
雄哥看看任新承又看看周韵,还想动手,奈何半边身子都麻了,假装没事到:“小子你等着,我要打败你,给她一个归宿。”
看热闹的又是一片哄笑:“雄哥,怎么台词改了,不是我要打败你,给你一个归宿么?”以往被周韵踢趴下的雄哥总是会对周韵撂下这句话,就像被打飞的灰太狼一样,我一定会回来的。
哄笑中,雄哥拿着破碎的纸花,垂头丧气的走了。看热闹的黑袍们也是目送任新承像是战胜的公鸡,一把搂过大脑还在死机的周韵,雄赳赳的走回住处。
刚关上房门,隔绝掉那群看热闹的目光,任新承就吐出一口血,捂着肩,靠着房门瘫坐下来。
看到任新承吐血,周韵才重启成功,着急的扶起任新承,扶起一半又想到自己被占便宜,又松开手,摔坐在地上。
敢怒不敢言!任新承运转煞气缓解疼痛。周韵气鼓鼓的重新扶起任新承到坐垫上。
萦绕的煞气没有了,甚至和那傻熊对了一拳,看这样子,也还不是很惨,后知后觉的周韵不太确定自己的判断,伸脚踢了下任新承:“喂,你是不是煞体成型了?”
抬起头瞟了眼周韵,又闭眼运气的周韵点点头。
“真的?”
“要不是真的,我今天看热闹估计就会被打死。”任新承也感觉冤枉,我就想看看热闹,差点害死自己。
“那你要是不亲我。。。”周韵声若蚊蝇,想到自己被占了便宜,自己有理怕什么声音又立马大了起来:“那你要是不亲我,我会看着你挨打?”
“亲你一下,你就不管了?”缓上劲的任新承也是想到什么,凑到周韵身边贱贱的:“你是第一次?初吻?嘿。”煞体成型的任新承自认能挨住雄哥一拳,估计也不差周韵这一腿,疯狂作死。
被调戏的周韵双颊通红:“我。我。我不。”话都不会说,恼羞成怒,也是一把把凑上来的任新承推开:“无耻!”然后跑出房间。
任新承被一推牵动伤势,疼的呲牙咧嘴,却笑得十分开心。
跑进自己房间的周韵,隔壁似乎传来那无耻之人的笑声,周韵捂着自己的耳朵,红着脸靠着门慢慢蹲下来,好像安静下来了,但是周韵的心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