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不起啊,我那也是为了帮你么。”任新承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给周韵道歉。
“你还记心上呢,我早忘了。”周韵头都没回。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这话,任新承讪讪地笑了笑,听到这话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周韵也走了,任新承坐到坐垫上,拢起袖子,运起煞气,手臂上的法杖印记浮现,看着精巧的印记,任新承也是陷入沉思。其实那天从户部回来,已经有两伙闻讯赶来的见过任新承,本是不想见,其中一波也是撸起袖子,手臂上法杖的印记表明来意。任新承才搞清楚,一般由虚化实的煞鬼会出现五行中的一行到两行。天赋好的会有三行。本城顶尖武力周胜武就是土木火三行。四行的煞鬼也有很多,五行的也有不少,而鬼的类别也是五花门,平常的拥有五行的五行鬼。常在阴沟或水边,以水以食的食水鬼。专门居住于地下洞穴或黑暗之处,身生疫气的地下鬼。好色如命,崇尚邪淫的好色鬼。。。。。。
任新承手臂上的法杖象征着自己是执杖鬼一脉,行使刑罚职责,可以说除了少部分鬼,执杖鬼对绝大部分的鬼有着天生的压制作用。任新承入户的时候卦四象异象的消息传遍整个城内,执杖鬼一脉也是赶紧来拉拢,任新承没有一口拒绝或者答应,推辞道让他考虑考虑。
另一波却是周胜武的亲卫来访,颇有上级访问下级的感觉,话没有多少,但是表现出的善意任新承也是十分郑重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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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池中任新承,周韵,刘东东,李忠国先后上岸,虽说任新承现在的实力和他们差距还是毕竟大,但是刘东东和李忠国已是把任新承当作自己的可以信赖的战友,两道炽热的目光都可以把任新承融化,周韵则是爱答不理的态度。刘东东私下以稳定军心的目的找过周韵,被周韵甩着长鞭赶出来房门后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但是两人怀疑的目光扫过任新承和周韵的时候多少都带点猥琐。
任新承坐到煞池边,默默忍受煞气入体后的痛苦,一脸无所谓的的刘东东和李忠国跃上池边,刘东东看着任新承,掏啊掏,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盒子,小心翼翼的取出三根烟:“抽么?”
“好东西啊!我还以为再抽不到呢。”任新承眼睛发亮。志同道合的三人凑到一起吞云吐雾,任新承满足的吐出个大烟圈:“哪来的?”
“虚界摆渡人,不定时的弄来这些东西,可贵了。”刘东东心疼的就像抽自己的肉一样,又看了眼仅剩两根的烟盒,狠了狠心,塞给任新承,任新承也没客气。
一旁的周韵看着烟雾缭绕的三个没好气:“抽抽抽!抽死你们三个算了。”
刘东东也是不在意:“早死了。怕什么。”李忠国还挑衅的朝周韵方向吐了口烟雾。任新承最近不敢惹周韵,又舍不得扔掉,躲在李忠国宽广的身体后默默享受。
“哼!”周韵气的跺脚。
四人说笑中,一白袍骑着冥马飞奔到亥初练兵场,“令!”声音随着煞气的推动,响遍整个亥初练兵场,盘踞在兽身的各个房间的黑袍快速出来,在自己煞池边肃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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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新承第一次骑冥马,喘着粗气躁动的冥马也是让任新承忐忑不安,在李忠国的教导下任新承也是渐渐放下悬着的心,俯着身子小心的驱使着冥马慢慢行进。
亥正,亥初,子初,子正四支共抽调一千乘,由一身骑浑身黑甲鹿首马身的团长带领,整齐的迈出城门。任新承偷偷回头看向那巨大的城门上的牌匾“壹佰壹拾贰”暗自咋舌。
亥正,亥初,子初,子正四支千乘团团包围住一艘巨大楼船,楼船悬浮在低空中随着方阵的保护缓缓前进。
任新承好不容易掌握骑冥马的要领,直起身,和李忠国闲聊起来。
“李哥,咱们这么多乘去干什么?还带这么个大家伙。”任新承朝着方阵中悬浮的楼船努努嘴问李忠国。
李忠国斜眼扫了一眼楼船:“就是一些扶桑的煞鬼,死没死对地方,咱们去送回去,顺便接回咱们的同胞。”
这不就是遣返么?任新承心里吐槽道:“那还用的了这么大阵仗?”
“路途遥远,以防万一。”
“噤声!”队伍重归平静。
无边的血色平原队伍默默地前进,除了呼啸的风声,就只有冥马沉重的喘息声和行进步伐声,枯燥,漫长。
“嘎。嘎。”天空传来刺耳的鸣叫,所有煞鬼抬头看去,血色的天空不知何时出现了巨大怪鸟盘旋在空中,整个队伍瞬间紧张起来。
领头的何阳龙止住身下坐骑的脚步,看向空中那不怀好意的怪鸟,整个队伍停止行进的步伐,悬浮的楼船也是落下地面,激起层层尘土,双方对峙起来,气氛凝重起来。
地面上整齐的黑袍冥马方阵形成的压力也是压迫的那盘旋的怪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发出刺耳的鸣叫。
对峙良久,那怪鸟也是没有异常的举动。何阳龙也是盯着怪鸟,挥手示意队伍继续前进。队伍刚缓缓前进,腾空的楼船似乎引起怪鸟巨大的兴趣,盘旋几圈后直奔楼船电射下来,巨大的翅膀带起刺耳的破空声。
何阳龙嘴里大喝:“不长眼的扁毛畜生!”飞腾而起,撩起白袍,伸手从后腰出抽出一把弯刀虚挥一下,喷射出如弯刀一样磅礴煞气,刀型煞气从扑来的怪鸟头部划过整个身体,怪鸟身体在空中持刀而立的何阳龙面前一分为二,重重的砸落在楼船两侧。
那磅礴的刀煞还未消散,继续射向天空,甚至划破了天上血色的阴云,直至不见。
抽搐的怪鸟残身渐渐晶化,化作煞气消散在这无边的虚界。
空中的何阳龙缓缓落下,收刀,挥挥手,队伍继续默默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