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龌龊,卑鄙的篡改。”四支汇聚起来的黑袍对这卑鄙的行径纷纷唾弃,扶桑众黑衣也是叽叽哇哇的喊着什么。
双方情绪都很激动,四支一众是因为扶桑卑鄙行径才群情激愤,而扶桑一众,语言不通,还没弄明白就吵起来。
过了一会,扶桑人群中走出一人,指着一片狼藉的书摊和满身脚印的书摊摊主,用着生硬的四支可以听懂的话结结巴巴的说道:“远道而来的各位东虚界贵客,不知什么原因你们要这么对待他!”
人群中最前面义愤填膺的李忠国也是怒目道:“你们那什么扶桑,扶桑?”
“《扶桑鬼史。”旁边站的小男孩提醒道。
“《扶桑鬼史里都写得什么劳什子!区区酒吞童子,背叛东虚界,被劈两刀还好意思被供起来,虚伪!令人作呕的篡改,怎么好意思给自己脸上贴金?怎么人死了还是跟现世的做法一样恶心,呸!”李忠国朝着扶桑一众吐了一口,扭头对男孩说到:“小鬼,一字不差说给他们听。”
其实像这种事,扶桑众城根本不可能拿出真实,扶桑实力最高的酒吞童子,被一刀断剑,又一剑丢了城土,说出去对扶桑的本土的民众也是一个打击,扶桑上层商议,借坡下驴塑造了酒吞童子一已之力脱离东虚,在这无边的黑水自力更生的形象。
李忠国一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扶桑一众也是叽叽哇哇和李忠国对骂起来。我们有理怕什么,一方知道真相,理直气壮。
扶桑则是被蒙蔽,感觉心中供奉的神明般存在被污蔑也是越吵声越大,不知道谁先动了手,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都没留手,一下比一下重。
任新承和刘东东联手打倒几个黑衣,一个纸人突兀的出现在二人面前,两拳分别轻飘飘的向二人砸去,任新承虽没放在心上,但还是架起双臂想防住这一拳,看着轻飘飘的一拳,砸在任新承身上,巨力传来,任新承被轰飞,顺带着砸倒几个黑袍,倒在地上脱力爬不起来。刘东东虽然防住这一拳,也是吃了点小亏,被砸的踉跄后退几步。刘东东停步盯着那转移目标的纸人扯着嗓子喊道:“这帮孙子用式鬼,兄弟上家伙!”
听到刘东东喊话的黑袍有几个也是掏出袋子向地下一倒,从袋子中掉出几个小黑馆,黑棺落地由小变大,喷出煞气,从棺中蹦出几具青面獠牙的僵嚎叫着扑向纸人。
扶桑中也有不服,掏出各式各样的纸人,纸狗,纸鸟。。。。。。
随着叽里呱啦的咒语,那各式各样的式鬼也是变大和僵战在一起。
一黑衣从地面缓缓升起,宽大的衣袖被激荡的煞气扇动猎猎作响。手里拿着一把短刀横在胸前,闭目凝气,体外凝聚的煞气越来越多,甚至幻化成条条撕咬的黑蛇,黑蛇聚集在一起冲入短刀,短刀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光芒中传来一声。
“晚开!”
光芒散去,短刀已经变成一把夸张的大斧,手持大斧的黑衣半空中矗立片刻就向着乱战群中俯冲过去。
脱力的任新承被周韵拉着扔在一边,引起乱战的瘦弱男孩则负责照顾,两人边缘观战,男孩负责时不时的翻译对方的话。
任新承打断男孩喋喋不休的话,“这句我知道,我看漫画,卍解,还真有这招啊?”
大斧带着巨大的压迫力砍到,携带的威能明显不是刘东东这些乘长能抵挡的。
正在大斧袭来的途径上站着本不想插手的一伍长,看着大斧大骂道:“这特么欺负谁呢?”从腰间取出一遍身都是尖刺的狼牙棒,偏头啐了一口,摆出很专业的姿势狠狠的抽打出去!
大斧碰到狼牙棒,就带着主人转着圈飞出去。砸在地上生死不知。
“管他三七二十一,都别藏着掩着了,给我打!”
。。。。。。
整个场面更加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