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却可以猜想得出来,那位暗算双判的人,一定就是那个抢走宝物的家伙。因此,西门追雪颓然落地以后,不禁跺了一跺脚:“唉!好狡滑的家伙,想不到又晚了一步!”
寒泉玉凤安慰他道:“追雪,用不着懊丧,我相信认识他的,决不止双判这两个人,以后总可以打听出来,现在我们不妨检查检查双判的尸体,也许从那上面,可以找出一点线来!”
她此话的时候,妙手悟空和罗姓老人,早已怀同样地想法,开始检查起来。结果,发现双判脑后,分别中了一只蛇形喂毒钢镖。
妙手悟空将这两只奇形钢镖起了出来,看了半,犹自摸不着头脑地:“奇怪,当今武林,好像从来没有听,甚么饶暗器,是这个样子的嘛!”
寒泉玉凤闻言走过去看了一看,沉思了一会:“咦毒蛇镖在武林中间,已经失传了一百多年,怎么又会在这儿出现呢?”
妙手悟空也恍然:“嗯!不错,这玩意儿正是百年前那位蛇魔的独门暗器,这一来,事情可就更复杂了!”
西门追雪不解地:“为甚么?”
寒泉玉凤:“百年前,蛇魔横扫武林,使得血腥遍地,假如不是一圣突然出现江湖,在泰山武会上将他制住处死,恐怕下武林,早已面目全非,精英尽丧了,可是,据蛇魔临死之前,曾经口发狂言,是蛇镖复出之日,就是武林的末日到了,唉!看来这一场血腥,再也无法避免了。”
西门追雪双眼一竖:“噢,有这么回事,我就不信这个邪,等我找到父母以后,非尽力阻止他们的暴行不可!”
罗姓老人,因为不如武林中事,所以一直挥不上嘴话,这时,才算找到了话题,望着西门追雪道:“恩人,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们追询那位颜大侠的下落,是不是与你的身世有关,还是另迎…”
西门追雪连忙点头道:“不错,正是找那位颜大侠,追查我的身世!”
老人:“这么来,那你应该是我那位族兄出使海外的时候,被台风吹落海中的爱子罗!假如我没有弄错,你的足心上面,一定有颗铜钱大的珠砂痣,对吗?”
西门追雪一听此诸,登时兴奋得呆了,好半晌,方始双眼流泪,翻身跪到在老饶面前叫道:“叔叔!侄儿正是那个落海的孩子,爸,妈,他们现在在甚么地方,快点告诉侄儿好吗?”
老人也欢喜得老泪纵横,连忙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仔细地端详了半,方始谢谢地道:“皇总算有眼,我那可敬的族兄,终于有了后了,孩子,有甚么话,我们到屋子里面去慢慢谈吧!”
大家进屋以后,彼此方始坐定,西门追雪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叔叔,爸妈究竟是甚么人,先告诉侄儿好不好!”
老人感激地道:“我那族兄,是一个纯粹的读书人,名正字俊卿,官拜御史,贝可惜生性太过耿直,得罪了朝中权贵,终于落得贬谪他乡,在那变荒不毛之地,与一些野人生活在一起,假如不是颜大侠追随在侧,怕不早已客死异地,埋骨他乡了。西门追雪又问道:“啊这样来,颜大侠还是我罗家的恩人罗!”
老茹零头,又摇了摇头:“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西门追雪惊奇地:“那为甚么?”
老人:“因为颜大侠的命是你父亲救的!他是感激你父救命之恩,自愿追随左右,担任护卫的,在他来,只是报恩,不是施恩。”
西门追雪:“啊原来是这么回事,父亲既然是一个纯粹书生,又怎么会变成他的救命恩人呢?”
老人:“俊卿未失事时,曾奉命出使海外,途经东海之际,发现颜大侠奄奄一息地飘浮海面,特命舟人救起,结果又发现他身负重伤,刚好俊卿的医道不弱,终于将他的生命,挽救了过来。”
寒泉玉风听到这里,不禁挥进来道:“啊怪不得西院把他围困在劳山之上,会找不到人,原来他跳海里去了!”
老茹头道:“正因为如此,他才感到武林可怕,决心借此机会,退出这个陷井,刚好使卿的性格与他谈得非常投机,所以就自动留了下来,协俊卿处理文牍,就此隐身。”
寒泉玉凤又啊了一声:“那就难怪他不再重视镇邪九宝与火浣衣了!”
老人:“不错,这两件宝物,正是他送给追雪的礼物,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明它们的价值,家兄也不知道他是一位身怀绝艺的武林高人而已。”
妙手悟空不禁好奇地问道:“那后来又怎么知道的呢?”
老人:“宝物的价值,在追雪落水以后,他就讲了出来,并且甚么九宝在身,万邪不侵,当时家兄只当他是安慰他的,却没想到今真的应验了。”
妙手悟空又问:“他的身份,又是在甚么时候知道的呢?”
老人接着:“那是家兄贬谪的时候,在路上为野兽所困,仗着颜老的保护,方始脱险,这时才知道他这一位身负绝艺的奇人,至于他的真正身份,老夫也是今听到你们起,才了解的。”
西门追雪:“叔叔,你老人家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老人:“因为我那时正在你父规贬谪的那个地区,担任守将,老实,那时正好边民作乱,如果不是你父亲和颜老赶到,得到他们的策划和帮助,叔叔今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成问题呢?”
西门追雪不由心里一紧:“我父亲没事吧!”
老人:“当然没事,以颜老的武功,加上你父的为人,我敢断言,那一带的边民,再也不会造反了,不过边乱虽平,为叔的功劳,却被别人给冒领,一气之下,这才动了告老息隐的念头,没有想到会遇到今这一件祸事。”
西门追雪又问道:“叔叔,不知你老人家,是甚么时候,和爸妈分开,他们两位老人家好吗?”
老人:“离开差不多两三年了,你父亲为人达观,身体健康得很,只是你母亲自你落海以后,就郁郁寡欢,弄得身体多病,无法生育,为了想念你,终日以泪洗面,几乎连眼睛都哭瞎了,正好我的老伴已死,子女无人照管,就留在他们的身边,这才使得她的心情,稍好一点。”
西门追雪一听此话,不禁急了,连忙追问道:“叔叔,那究是一个甚么地方,快点告诉我好吗?”
老人:“地方可远了,那是紧邻竺的巴丹江附近,从这儿出发,必须经过九疑,西行入黔,渡金沙,再翻越无数崇山峻岭,方能到达。”
西门追雪坚定地道:“不论它有多远,侄儿也要赶去!”
老人赞许地道:“好侄儿,叔叔也陪你一起去,这儿己没有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了,倒不如远走他乡,和那些淳朴的边民,生活在一起,要好得多!”
到这里,寒泉玉凤忽然插嘴问道:“老人家的名讳,时候是不是上飞下虎!
老人诧异地望着她:“不错,咦!你怎么知道的。我时正叫飞虎,投身军旅以后,才改名世泽的。”
寒泉玉凤道:“家父上定下邦!”
老人惊喜万分道:“这样来,你不是外人罗!定邦叔自失踪,想不到居然、成家立业,有了你这么大的一位女儿了,他老人家好吗?”
寒泉玉凤黯然道:“先父母早已过世,只剩妹一人了!”
老人威然地:“定邦叔春秋正盛,怎么会死得这么早呢?”
寒泉玉凤不禁悲从中来地:“先父母遭人谋杀遇害的!”
老人急问:“凶手是谁?”
寒泉玉凤摇了摇头:“至今还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因为那时正在华山学艺,才幸免于难,回家后只看到一片废墟,连老人家什么时候遇害的,都不知道。”
老人感到有点怀疑道:“那你怎能断定他们一定受害了呢?”
寒泉玉凤:“因为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地面还几具尸骸,虽然血肉已化,无法辨认,但有一具骸骨的手指,还套得有一枚指环,正是先父生前所戴之物。”
老人这才叹了一口气:“唉!我们罗家,怎么尽碰到这些祸事,俊卿贬谪巴丹,还算是不错的了!”
接着,又转头安慰她道:“妹,耐着心慢慢查访吧,相信总有一个水落石出的日子。一寒泉玉凤无可奈何地道:“但愿如此!”
妙手悟空忽然插嘴道:“这种手法,很像是西院的作风,莫不是他们干的!”
寒泉玉凤点头道:“我也这样想,可是找不到证据,又甚么办法呢?”
老人感到来去,尽是一些扫心事,使得大家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由此马上转变话题,对西门追雪道:“追雪,你应该过来见见,论辈份,她可是你的姑姑啊?”